一段时间之后,黎辰轩才知道殷烈为何对纱裙如此执着。殷烈小时候的命定之番是一名女性O,最喜欢穿的便是纱裙,可那时,殷烈已经和青梅竹马的左青珏互表心意。那名女性O知道以后非但没有强求和殷烈在一起,反而十分理解,与殷烈姐弟相称。殷烈心里对这位善解人意的命定之番逐渐有了好感。但可惜最后因车祸意外去世,这件事对殷烈来说是很大的打击,于是乎,对那人的愧疚和怀念就变成了一种执着。
殷烈初次与左青珏相识,就对他一见钟情。左青珏性格爽朗,聪明机智,加上他长得白净漂亮,殷烈初见便被他打动,自此念念不忘。
纵使左青珏家境一般,但殷烈还是经常带着他。两人从初中,到高中,再到大学,感情愈加深厚。可就在极其正常的某一天,殷烈突然不打招呼的回了趟家,一切就都改变了。
家中的佣人对突然回来的小少爷很惊讶,但碍于殷烈的身份没敢声张。殷烈敏锐的发觉,所有人都很奇怪,每当他走过,都会以一种近乎怜悯的神情看着他,他不明白。当他询问父亲所在之时,所有人都眼神闪躲,以各种莫名其妙的借口躲避,最后,他拦住了一个小女仆,强势的责问她,她才支支吾吾回答在泳池附近。
从仆人的反应,殷烈知晓他们不希望自己去找父亲,但殷烈更加好奇起来,他的父亲究竟在做什么不能让他知晓的事?泳池四周空无一人,殷烈悄悄的走进去,才刚迈进几步,他便听到一阵带着情色的啪啪声响。殷烈自是知道这是什么声音,但他更在意的,是谁让多年禁欲的父亲在这光天化日之下做这种事。
以殷烈的视角,看到的是交缠在一起的两个人。父亲坐在泳池边的太阳椅上,那人跨坐在父亲的腿上一上一下的起伏律动着。父亲搂着那人,时不时吻着他,眉间是满满的疼爱。
“呵呵……昨晚cao了你一晚,今天怎么还那么饥渴?真不像个A !”父亲笑着,语气里满是宠溺。
“唔啊……还啊……还不怪你……都是你啊……啊让我……让我变成……这样……啊……”那人声音很沙哑,但殷烈却觉得莫名耳熟。
“怪我?”父亲痞笑道:“要不是你几年前向我主动献身,我怎么会对你上瘾?”
“你……你啊……是你的……药嗯啊……”那人有些撒娇的怕打着父亲,语气里委屈极了。
“那还不是你自愿喝的吗?”父亲啪啪拍了两下那人挺翘的tunrou,掰过他的下巴,命令道:“张嘴!”那人便顺从的张开嘴,父亲低笑着伸出大舌与那人交缠起来,透明的津ye溢了出来,流满两人的下巴。
殷烈这才终于看到了那人的真面目,却如遇雷霆,怔在了原地动弹不得。怎么会是他?他记忆里的左青珏清纯善良,正直仁义,与他眼前这个在他父亲腿上肆意扭动的yIn荡男人完全就不是一个人。可那人的身段、声音、面容与左青珏完全一样,也由不得他不承认。可他不懂得是,为何昨日才与自己如胶似漆的左青珏会和他的父亲做如此无耻的事?而且听他父亲的话语,两人怕不是几年前就维持了这样的关系了。
“真色啊,小珏”父亲抚摸着左青珏白嫩的肌肤,坏笑的说道:“你连子宫都是我cao熟的,以后没我都不行了!”
“不啊……我不要……我要和……啊……和阿烈结婚……啊嗯我是他的人……”左青珏被父亲颠得花枝乱颤,胸膛满是男人留下的红痕,新的旧的叠在一起,好不yIn乱。
父亲立刻沉下脸来,突然发狠的将左青珏转身按在长椅上,胯下不再柔情,反而更加凶猛的挥舞着硕大的性器往左青珏rouxue深处撞去。
左青珏被男人突然的暴力举动吓住了,可他无法动弹,只能啊啊直叫,成为男人的胯下之奴,任他强硬的撑开自己最脆弱的部位,将里头搅得一塌糊涂。
“小珏,说!谁是你的男人?”父亲cao得极深极狠,左青珏感觉几乎要吐出来,他抓着男人求饶了:“啊是……是你……啊我的……我的男人……啊啊是你……”
父亲听了,高兴极了,逐渐放慢胯下的动作,左青珏的脸色才渐渐缓过来,不一会儿又抱着父亲紧紧纠缠起来。
殷烈不愿再看下去,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跑出家的,想起佣人们的眼神,他突然觉得自己就是个笑话。渐渐地,他和左青珏断了,左青珏也似乎知道殷烈已知晓了自己和他父亲的事,没有多说什么。后来,左青珏怀孕了,是他父亲的孩子。而殷烈继承了他父亲名下的企业,并且越做越好。虽然左青珏偶尔也会来找他,时不时提起他俩的往事,但殷烈没有再回头,这时,他遇到了黎辰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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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伯贤因左青珏囚禁殷烈的事十分震怒,他也才知道,左青珏是如此Yin暗的人。对此,他将左青珏囚在了殷家名下的一座与世隔绝的孤岛里,让他永远不能再回来。黎辰轩曾经去看过他一次,但他似乎完全疯了,日日捧着自己平坦的肚子叫着孩子和殷烈的名字,似乎他腹中真的有一个与殷烈的孩子一般。后来,他们又查到,殷烈的命定之番的车祸也似乎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