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他裤子脱掉看看是怎么回事。」他跟现场主管说。
那家伙比上礼拜看更惨，根本就像被皮包住的骷颅头，但下体的睪丸却较上次更壮硕。
「欸！夫人别怕，我们不会对您先生怎么样的。」韩老板状似和蔼安抚，却强硬将人拉开让男员工好办事。
它们一律头向外，丰满后臀两两相对，还围上大红花，形成壮观的猪尻大道，这些受到不人道对待的牲畜，阴部都被挤入漏斗状的扩张器，将整颗子宫头挤出来，胎洞看得一往清二楚。
他们把人架上推车，包含我在内的一群访客就跟随推车前往取卵区。
烫迷离的少妇反而双膝一屈，尿水控制不了沿腿壁流下。
他们把人脸朝下、用铁线绑死在长宽三尺的格架上，完全不管他手腿已长时间不通血而坏死，看来他在这里受到的待遇，跟诗允至少被「悉心呵护」有着天壤之别。
「靠！真的很敏感！比上次来的样子更严重了！」狗警兴奋说。
但被男人碰触的身体就像有团火在烧，呼吸急乱如呻吟，两颗坠着乳滴的奶头嫣红肿翘，呈现高度发情状态。
「哦哦」老头开心到泪眼模糊。
才弄好，两名男员工就扶着一名老妇人和推着一老头进来。
「不别这样」老妇着急想阻止。
相对于丈夫如青少年见到女友般兴奋，老妇却完全无法接受，摇着头喃喃自语，似在说怎么可以这样对待我的媳妇，她是卤蛋的妻子
「父母来了吗？」吴董冷血问。
那群在我身边的禽兽好奇又兴奋。
「好，准备一下，让老人家见证他们传终接代的感人时刻。」
「到了！」现场主管说：「正在带他们过来。」
轮椅老人的裤子脱掉后，果真那条粗物硬挺挺举着，龟头如蛇首、棒身青筋盘绕，这样的东西长在油尽灯枯的躯体上，更显特别突兀与狰狞。
「妳公婆来了！」郝明亮把她脑袋转向。
那白目的男员工朝她圆润屁股蛋拍落，烧
「说清楚！」狗警拉开她口中的红花。
等待抽卵的少妇也难逃这种羞辱装饰，肛门跟阴道各被插入小朵红花固定，奶头铁线挂上红花铃铛，然后小嘴还咬着一朵，用松紧带套在后脑。
这对老夫妇不用说，就是当日被强带到婚礼的含卤蛋父母。
硬翘的奶头也像被处罚乱发情一般，用幼铁线转死，无处宣泄的母奶，化成许多白珠从肿胀的深红乳晕密集渗出。
「嗯嗯唔唔」她迫不得已看着完全不熟的公婆，羞乱含糊呻吟。
「唷！好像有反应！」丘指昂指着老头下体，两腿间居然隐约隆起。
但当现场主管宣布到达时，入目的浩大场面令我脑袋当机。
「走！」
含卤蛋的爸爸见到诗允，前一秒还瘫在轮椅等死的样子，下一刻就整个活过来、瞪大眼珠咿咿喔喔乱叫，还不断用还能动的那手拍自己脸，就像在测试是否作梦。
在此之前，我从没概念取卵的地方长什么样子，因为想反正就在养猪场里头，不会特别在意。
男员工也拿出红花喜带，一朵系在含卤蛋的脑袋，一朵绑在拖地的巨卵上方。
足有两个篮球场大的空间，左右各一排母猪，每头均是四肢张平、连同嘴管让铁线绑在下面格架，就像要烤全猪的状态。
「睁开眼！快叫人！」那狗警揪扯住清汤挂面短发。
臂勉强站着。
他说的同时，男员工也已将诗允放上格状铁架，用铁线转紧她手腕，让两根玉臂张成一字型，两条腿则弯张至最大角度，用麻绳将大腿与小腿屈缚再拉牢固定。
没多久，含卤蛋也被推进来。
诗允虽迷离失焦，但也还认得他们，尤其那中风老头之前还在婚礼上跟她公开作爱过。
「这些母猪也是要取卵的吗？」
诗允看见那画面，羞得闭上眼，
只是一生被人欺负惯的畏怯个性，让她也只敢默默愤恨委屈，不敢抬头对那些禽兽说半句抗议，像这样自言自语的呢喃，恐怕已超乎她平常的勇气。
「嗯爸嗯嗯妈」
只见清纯耻烫的脸蛋更加蒸红，闭上眼不住急喘。
她巴不得找地方钻，却又只能看着对方叫人的羞楚模样，让他们都笑了。
铁格的四角各有一根高两尺的柱轮，可以把载在上面的猪人推着走，而他全身上下唯一有价值的造精器官，就沉甸甸拖在地板磨行。
「喂！叫人啊！哑巴吗？妳公公婆婆内！」丘子昂再度催促。
她跟含卤蛋两人，就跟那两排要进行人工受精的母豚一样毫无区分。
现场主管摇摇头：「这些是要直接打猪精进去受孕，母猪不用做体外受精，成本太高了，只有小母畜才是抽卵。」
「是真的啦，你媳妇啊！卤蛋的新娘子，记得吗？」丘子昂笑着提醒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