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感到了一丝痛觉,仿佛铁夹也夹在了她身上一般。
想通了这一点方姨顿时一刻也不想在这里呆下去了,她躲在这里的初衷是希望借助乐碧羽来和宁涛取得突破性的关系,现在她不想了,自然也就没必要再继续躲在这了。
“算了,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不想了!”方姨牙一咬,脚一跺,狠狠甩了甩头道。
可以想象,此时的乐碧羽忍受着多大的剧痛啊!方姨感觉自己不能再这样无动于衷,坐视不理了,她真的不能再眼睁睁看着好姐妹受着这样的痛苦。
可能被夹断,而且由于被夹,乳头前半段极度向外凸出,以至于都能隐隐看到中间的乳孔。
想到这,方姨后悔的直想抽自己,自己怎么就脑袋一热,听从了乐碧羽的这个馊主意?现在好了,你知晓了人家这么大的一个隐私,然后却又退缩了,虽然自己可以对天发誓不会往外说,但人家会信你吗?
方姨懊恼的直拍自己脑袋,然而她也知道事已至此,现在说什么都没用了,只能听天由命,看宁涛怎么处理了,她现在能做的就是等,等宁涛来找自己。
泡了足足有半个多小时方姨这才心满意足的从浴缸里起身,来到镜子前,一边用毛巾细细擦拭身上的水渍一边看着镜中的自己,镜子里的自己脸色潮红,湿漉漉的头发上还挂着几颗水珠,浑身散发着出浴后的红润光泽。
接下方姨像是等待宣判似的坐在床上,手握遥控器,打开电视,频道换了一个又一个,没有一个节目能让她转移一下注意力,反倒是不断变化的画面以及色彩让她头晕眼花,愈加的烦躁不安。
就在方姨鼓足勇气,准备掀开窗帘出来的时候她却忽然听到乐碧羽微带喘息的声音:“谢……谢爷的惩……惩教……哦。哦……”
回到自己房间,方姨总算是松了一口气,不过她还是有点担心等一会乐碧羽发现自己不在了会不会不高兴?当然了,相比于乐碧羽的不高兴她更在乎的是宁涛的态度,如果宁涛从乐碧羽口中得知整个事情的经过,知道自己将刚才那一幕完全目睹不知道他会什么样的反应?一种隐私被别人知晓后的尴尬?亦或是恼羞成怒?
“为什么?为什么她这个声音听起来那么媚,那么……么骚……”方姨心下是又羞又疑,“就是好像没有多少痛苦,难道她真的不觉得痛吗?”
心下默默念叨着,忽然,方姨灵光一现,继而豁然开朗,她一下明白了,这些在她看来极为残忍的凌虐手段对乐碧羽来说也许并非如此,她知道有的人有一种特殊的嗜好,就是喜欢受虐,那些在常人看来是不忍目睹的残忍折磨这些人却是甘之如饴,乐碧羽或许就是这类人,眼前这一幕恐怕就是她和宁涛之间的一种游戏,又或许是一种情趣。
方姨视力极佳,她清楚的看到乐碧羽那两颗乳头原本勃起肿胀,饱满如枣,但眼下被铁夹紧紧咬合的那一块几乎成了一截肉膜,将乳头一分为二,看上去随时
方姨不由一呆,刚刚要动的身子也随之僵住了,让她如此的不止是乐碧羽这个话,还有她这个说话的语气,这个声音不仅充满了娇媚,讨好,而且还带着一丝情欲,听的她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想了想,方姨感觉这个可能性不大,那么就还有一个可能,那就是乐碧羽没有把这事告诉宁涛,这么一想后她觉得还真是非常有可能,毕竟这是没有经过宁涛的同意,是乐碧羽自作主张的让她躲在了房间窗帘背后,如果自己没离开,后面还好说,现在自己走了,她大概率是不敢和宁涛实话实说了。
就这样,方姨在床上足足坐了快两个小时了,门外还没有响起她预想的门铃声,她抬腕看了看手表,时间已经快到凌晨了,她不由有些疑惑了,暗道:“难道我猜错了,宁书记不打算过来找我了,他就当什么事也没发生?”
这一下方姨顿觉浑身轻松起来,也就不再枯坐在床上了,扔掉遥控器就进了浴室,她要痛痛快快的泡一个热水澡,释放一下刚才累积在心里的压力和疲惫,然后好好睡一觉。
方姨嘴角露出一丝满意的笑容,不过当毛巾擦过胸前的乳房时她不由怔了一怔,随即发出一声幽幽的叹息,这一对肥硕的乳房在她眼里看来怎么都不如乐碧羽那对盈盈一握的椒乳好看,还有这肌肤,看上去就没有她白皙细腻,这让方姨忽然意识到自己就算不走,宁涛也不
打定主意,方姨悄无声息的将身后的窗户打开,单手一撑,身子便敏捷的翻出到窗外,动作形如狸猫。她的房间就在隔壁,所在的窗户离她这也就一米多点距离,想要翻过去对一般人来说自然是有点难度,更重要的是这里离地数十米,一般人早就吓得腿软了,不过这对她来说不算什么事,只见她深吸一口气,一只手抓紧稍微凸起的壁沿,另一只手努力伸出,很快就搭上那边窗户的台沿,然后脚一伸,人便翻了过去。
想到这里,方姨心不禁慌了,诚然,她是喜欢宁涛的,可是试问一下,她自己能接受得了宁涛这种另类的嗜好吗?很显然,她接受不了,别说这铁夹夹乳的非人折磨了,就是跪下的这个动作她都无法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