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白抱臂在庭院中踱步,憨厚少年一脸气愤填膺,浓眉倒竖,腮帮子都鼓鼓的,“讨厌鬼!扶卿就是个骗子!他就是为了骗宝贝!现在又回来骗少爷了,怎么办?怎么办?少爷把门封了,进不去,阿离呢?特么得又呆在里面,现在好了,又不方便进去通知它,诶!什么破事!”阿白恼得来来回回走路都带风;阿墨如小山包一般黑压压匍伏在曼陀罗树下,被阿白晃地越发心烦,索性抬起爪子呼啦一下把阿白拍飞,阿白重重落地,把石板地面都砸了个坑,恼羞成怒嚎回来要和阿墨干架,刚化出原身就被阿墨一爪子按住了脑袋,呼噜呼噜一通兽语劈头盖脸砸过来。
阿墨毕竟沉稳,两只神兽吵了会也没真打起来,一黑一白两只硕大的神兽趴在暖阁外,郁闷地耷拉下大脑袋。说实在的如今也不怕扶卿骗少爷,毕竟扶卿想在水月阁动什么手脚,自有两只神兽看着呢,也翻不出大花样来。其实两只神兽就是心里不是滋味,见个面聊个天有什么大不了的,特特地把它们都赶出来,还封闭了暖阁结界,不就是不想让动静传出来么,用尾巴毛想都知道他们在里面干什么。这才是最让两只神兽恼火的。它们自己都没察觉,现在它们越发反感主子和别人亲热了。每个访客都让它们不快,更何况这个扶卿,还是主子心心念念的老相好。
暖阁中也确是如两只神兽所料,丁香帐内翻云覆雨,春情旖旎,连床榻都一阵阵震颤。几个月来的猜疑和不满都消融在无尽的炽热交缠中。
伶舟原本有一肚子怨言要冷嘲热讽,哪知才封闭了结界,扶卿就从身后紧紧拥住他,把头埋在他敏感的颈窝,柔声细语只诉相思,伶舟被他语气中的深情所感,稍稍一心软,身子就更软了,抱着扶卿发狠地亲吻起来,两人一面抵死缠绵般深吻,一面迫不及待向床榻靠过去,一路热火朝天扯去彼此的衣裳,内外衣袍撒了一路,腰带飞出去砸碎了花瓶也顾不上了??
两人心急火燎地都不顾上润滑,扶卿把伶舟仰面按倒,就立刻把他修长的双腿折起压在肩上,低头埋在全然敞开的胯下,伸出舌头舔开那处小xue,只舔得伶舟高声浪叫,狐媚眼都眯成一条媚线,身下的锦缎都抓破了,扶卿也不愧是巧舌如簧,又有口水润滑很快拓开大了些,便急不可耐把胯下滚烫的粗硬长驱直入,腰胯抖得如同打桩一般狠狠捅插,一直把伶舟推到床头,伶舟的头都在雕花栏板上重重撞了十来下,伶舟护住头顶赶紧让他停下,扶卿正在兴头上,也不管不顾,伶舟只得一扭腰奋力翻身而起,见扶卿楞了片刻,便调皮得扑到扶卿身上把他压倒了,伶舟也正在兴头上呢,怎能等得了,急匆匆摸到扶卿那勃jing所在一屁股坐下去,突然深入,直舒爽得伶舟发出绵长的呻yin,两人姿势又变成伶舟骑乘在扶卿腰胯上,但伶舟似乎总隐隐觉得塞入后xue的勃jing似乎不够粗似的,他也不知道自己迷迷糊糊被阿白和阿墨填饱过多少次,就算完全不知晓,身体的感觉总是诚实的,寻常人的尺寸已经很难满足他了,不过伶舟也没功夫多细想,索性自己找感觉,便骑在扶卿身上摇扭起来,如今他身姿体态已修炼得每一分都无比Jing致,骨度匀美,浅蜜色的肌肤焕发出浓稠花蜜般的甜醉光泽,整个人宛如Jing雕细琢的暖玉,既柔曼又紧韧,瘦劲的腰肢款摆的节奏绽放出汹涌激情,扶卿被他摇得江山颠倒、春水倾覆,咬牙骂道,“浪sao货!老子都要浪死在你里面了。呵...呵...阿,浪货!”
伶舟也很快找到了感觉,无数次撞到那处软醉所在,柔蜜色的肌肤已是热汗津津,柔滑的光泽泛着让人迷醉的rou欲暖香,卷发shishi得贴在额边,凄迷缭乱,清秀的脸庞早已艳如浓霞醉染海棠,冷秀眉宇和鹰钩鼻勾勒出的冷苛线条冷锐而明艳,薄唇已是鲜红欲滴,却渴求地张大喘息着,狭长的狐媚眼中春波粼粼,漾出勾魂蚀骨的yIn艳风情,随着深长的喘息和呻yin,伶舟还时不时双手紧紧抚摸着自己延秀的脖颈,极力向后仰起头,柔长紧致的身子极尽舒展,摇荡不尽无限春波迷情......
扶卿终于经受不住,腰胯一挺,仰头长叹一声,尽数泄了。伶舟还意犹未尽地坐在他身上蹭来蹭去,弄得两人胯下都黏黏滑滑的,直到扶卿软下来才依依不舍地抬起身子拔出来,又趴在扶卿身上撒娇般地又蹭又舔,扶卿知道他是着急,想把自己赶紧再弄硬起来,但此时正有些疲惫,瞧着伶舟那媚模样,啪了几下他紧翘的屁股,骂道“小妖Jing,这几个月是不是恨我牙痒痒,想把我抽干了才解气啊?”伶舟喘息着抱紧他,闷闷骂道,“负心贼!”又在他肩头咬了一口。
扶卿泄过后热欲退却冷静下来了,他这次来确实还是为了秘境,都已经找到打开秘境的方法了,在门外徘徊总是不甘心,原本的计划是软言软语把伶舟哄顺毛了,再喝喝小酒,顺便亲热一下,趁他意乱情迷时灌醉了这糊涂蛋,取下他制约两只神兽的手镯,出去杀了两只护法神兽,好方便行事。等找到秘境,再图谋和伶舟结为道侣,常住水月阁,从此霸占秘境宝藏。至于杀了他两只神兽么,也就是两个畜生,死就死了,随便编个借口就糊弄过去了,扶卿深知伶舟对自己的迷恋,哪怕提出来要吃他两只神兽补身子,他都未必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