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炽说的确实是阿泽,不是纪源。
自己大了他十岁,怎么能叫他哥哥?
“我比你大。”周泽小声嘟囔,跪趴的姿势让他喘气困难,雌xue和后xue都翕张着,像扇着翅膀的蝴蝶。
“我比你大。”秦炽跪在周泽后方,拿过药膏涂在青年的雌xue周边。
沁凉的药膏瞬间吸走雌xue内的热气,周泽涂过四五次,每次被涂抹药膏的时候还是扛不住,就像太阳xue抹过清凉油,没有辛辣的痛感,可透心凉的感觉是实打实的。
他感觉自己的雌xue在漏风,穿堂而过,刺激得yInye汩汩分泌。
周泽沉浸在药膏带来的凉爽里,好半晌才反应过来,秦炽是在说荤话。
“我从小就特别想要个弟弟,家里没有比我更小的,年幼的时候我只能一个人堆沙堡,划船,练乐器,没有人陪我……”秦炽越说越哽咽,最后他实在编不下去了。
周泽想象秦炽描述的模样,和自己年幼时孤僻自闭如出一辙,不同的是秦炽是被动,他是主动不和他人说话,怜爱瞬间涌上心口。
“哥哥。”
秦炽被这声哥哥喊得rou棒瞬间抬头,直想cao进去,灌满阿泽的雌xue。
青年的tun部高高翘起,菊xue的褶皱瑟缩着,想是风压倒的蒲公英,股缝中有道完美的股沟,像雪白的酥胸。
他再也忍不住,在tun部咬了一口,留下两排浅浅的牙印。
“啊……”周泽的雌xue剧烈收缩,yInye泛滥成灾,好似泄洪,滴滴答答顺着腿根往下淌。
他被剥得干干净净,奉献上自己的雌xue,高挺地等待青年的插入,却被咬住tun部的软rou,偏偏青年还乐此不疲地用唾ye把后tun涂得shi漉漉。
周泽觉得此时的姿势已经足够羞耻,没有想到还有更加羞耻的。
他全身泛着粉,药膏被分泌的yInye捂热,在媚rou间互相摩擦,空虚瘙痒慢慢爬到深处。
周泽想秦炽用rou棒把药膏怼弄到深处,缓解宫口的热意和麻痒。
“阿泽,昨天问你的话,还没给我答案呢……”秦炽拨开花骨朵一般的雌xue,几天没cao,媚rou就紧得要命,像是弹簧塞子被压得狠了。
“你家里人会同意吗?”周泽没有想过以后,对他而言“以后”两个词太过艰难。
他和秦炽之间的差距有如天堑,中间隔着汹涌的暗流,秦炽在往上走,而自己已经开始在走下坡路了。
不管是年龄、容貌还是事业,都在以不可抵挡的速度流逝。
他是典型的悲观主义。
“我结婚,关我家里人什么事情,他们向来不管我,你也不用管他们。”秦炽莫名其妙。
他和阿泽非娶非嫁,还要家里人点头吗?此刻秦炽已经完全忘记他去周泽家中,害怕被周母嫌弃的模样。
“你以后还会遇到更好的。”周泽闷声。
“阿泽,你把我当什么?”秦炽彻底生了气,哪里还有更好的?这世上哪里还有比他更好的?
他挺着rou棒,直愣愣地刺进周泽的雌xue,媚rou从四面八方聚拢过来,包裹住欲根的每处神经,爽得秦炽直抽气。
周泽被插得弹跳了两下,这个姿势能让青年插得更深,冠状的gui头狠狠入到宫口,几乎要将薄薄的阻滞撞碎。
“啊……”
他被疼出眼泪,身后的青年发了狠,掐住他的腰,毫不留情的顶弄他的敏感点。
——啪啪啪。
——啪啪啪。
……
rou体拍打的声音在房间内回荡,青年的喘息声近在咫尺,tunrou随着动作摇成rou浪,看着人双眼赤红。
周泽没有见过这样的秦炽,好像见血的幼兽,恨不得撕开他皮rou,掏出他的内脏吞吃入腹。
他被插得眼白直翻,腰被青年死死按住,迫不得已只能更高地撅起后tun,像是在勾引秦炽。
周泽被cao得全身热汗淋漓,硕大的欲根不知疲倦地在雌xue中进进出出。
他感觉自己变成钻木取火的木头,秦炽是在木头间插动的钻头,不把他的雌xue插到起火誓不罢休。
“阿泽,别不要我。”秦炽的动作陡然停下,汗津的手揉捏青年丰满的tunrou。
“我不是那个意思。”周泽眼前一片漆黑,双手被捆缚,粉嫩的雌xue被紫红丑陋的欲根cao得发白,yInye想往下淌又被rou棒堵住,看起来可怜极了。
“那阿泽和我结婚……呼……”秦炽喘着气,拖住青年的tun,重重往前一顶。
“唔……”周泽被顶得眼角泛泪,下意识绞紧青年的欲根。
“好阿泽,别夹……”秦炽揉抓着青年的翘tun,他差点被周泽夹射。
周泽吓得赶紧放松自己的身体,雌xue已经被青年cao干得松软,极大程度上方便青年的进出。
他不知道自己乖巧的模样多么激发兽欲,这样的妥协迎来的不是青年的恋爱,而是山雨欲来的猛烈攻击。
咕叽咕叽的水声在房间内回荡,粉白的媚ro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