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态。
卫珩看着他的样子,分身控制不住地立起来。他将碍事的衣衫褪去,与锦溪坦诚相对。
卫珩不像锦溪那么瘦削,拥有流畅漂亮的肌肉线条。
此时,他沙哑地在锦溪耳边说道:“小溪,你帮帮我。”
“你帮我的话,我会让你更舒服的。”
锦溪半信半疑地听着,把手从胸部移开,握住卫珩的分身,动作青涩地套弄着。
随着他的动作,卫珩舒服地发出闷哼声。
他也很信守承诺,顺势吻向锦溪胸口的小红珠。
这次的吻透着股狠厉,将过去几十年压抑着的情感一下宣泄,末了,还用牙齿轻轻摩擦着小红珠。
又疼又痒又有点舒服,锦溪不禁小声地呜咽着,小分身也随即立起来。
“帮我。”
命令的话语因为带着哭腔而显得像祈求。
卫珩欣然握住,比锦溪熟练多得为他按摩起来。
手指轻轻按压,在分身顶端的敏感部位加重力度,并用指甲轻轻碾磨,换来锦溪一阵颤抖。
好爽。
他靠在卫珩身上,环住他的脖子,背后的蝴蝶骨颤颤欲飞。
直到发泄出来,锦溪才稳住身体,失去力气倒在榻上,本帮着卫珩按揉分身的手也无力地垂落。
“不帮我了?”卫珩笑着问道。
“帮不了,”锦溪有气无力地开口,清润的声音带着几分甜腻,听得卫珩心里痒痒的,“我本想帮你降火的,却越摁它越大。”
“那我怎么办?”卫珩这么问,眼神却暗示地看向锦溪的下身。
“你自己解决吧!”锦溪想了想回道,边起身边补充,“我要去练剑。”
卫珩垂眸笑着说:“好。”
【陆】
锦溪施了个清尘诀,换上干净的衣衫,往佩剑那里走去。
感应到主人靠近,泛着寒光的银色长剑从剑鞘中挣脱出来,嗡嗡绕着锦溪飞了一圈又一圈,然后停在锦溪手上。
这把剑在锦溪未拜入门派时,就陪在锦溪身边了,它被锦溪赐了个名——锦时。
万物皆有灵,佩剑亦然。
锦溪前段时间感知锦时不久要化为剑灵,才匆忙结束历练,返回洞府。
本想这几天好好与锦时沟通,帮助它成功化形,不料,卫珩又跑来捣乱。
想到卫珩让他喝的那杯有问题的酒,锦溪蹙起眉,那杯酒的作用似乎是能激起人的情欲。
用这么下作的手段好让自己陪他双修,卫珩真是越来越让他厌恶了。
锦时感受到锦溪情绪的低落,飞起来安抚他。
“幸好有你陪我,锦时。”锦溪注视着佩剑,笑得格外灿烂。
好想让锦时马上化形,可惜时候未到。
不管怎样,锦时一定会成为他最好的知己。
锦溪握住佩剑,借着舞剑与锦时沟通。
他身姿飘逸,让人联想到江海上空的明月,狂风中屹立不倒的青竹。
直到他瞥见通过窗口注视自己的卫珩,流畅的动作才稍微停滞。
等锦时化形后,再与卫珩算账,最好与他解除道侣关系。
锦溪暗自下定决心。
【柒】
卫珩透过窗看着锦溪灿烂的笑容入迷。
好想让锦溪在他面前也时时刻刻这样真心的笑啊!
可惜,他喜欢的,自始至终只是那把剑。
卫珩无意识地攥紧双手,痴迷而嫉妒地望着锦溪舞剑的身影,望着他此时柔和下去的面容——半分没有在他面前的冰冷。
灼热的视线自然被锦溪觉察到了,他向卫珩瞥了一眼。
这一眼,冷漠如冰。
卫珩感觉自己的全身血液都在他的眼神下冻结了。
他转过身去,望着空荡荡的里屋,近乎无声地喃喃:“不急,小溪,我马上就要得到你了。”
他的那枚丹药,会在锦溪被插入时发作,让他从此情欲缠身。
到时候,没有其他熟人的锦溪,定会来寻他,与他日日缠绵。
卫珩想到那时的情景,神色温柔地笑了。
他笑着往锦溪房间隐秘的角落里放上一株夜眠花。
此花没有香味,却可催人入眠。
今天晚上,他要趁锦溪熟睡时亲自帮他触发药效。
不,他低低地笑了笑,还是让锦溪心爱的佩剑先来。
毕竟,小溪最喜欢他的那把剑了。
【捌】
入夜,正在打坐的锦溪感到困意袭来,他努力保持清醒,却架不住仿佛有千斤重的眼皮,最终,倒在榻上沉沉睡去。
少顷,原本说好离开的卫珩悄然出现在榻边,手里握着一直挣扎的锦时剑。
卫珩轻柔地为锦溪褪去衣衫,衣衫下白玉般的肌肤上还残留着欢爱的红痕。
不通人事的锦时剑看到主人身上的红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