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挣脱开卫珩握着自己的手,理所当然地按揉着小红珠,舒服地一副餍足
我太爱你了,而你,为什么始终是这样冷漠。
哪怕你给我一点回应,我也不会变成现在这样。
这是怎么回事?
这是我要送你的礼物,小溪。
榻上的锦溪有些不耐烦了,刚想开口催促,卫珩就上前两步坐在锦溪身旁。
锦溪的肌肤隔着一层布料贴着卫珩,冷而柔的触感让他心中微痒。
好羞耻。锦溪闭上了双眼,黑暗让感知更加清晰。
他边笑边向下吻去。
不愧是卫珩。锦溪冷冷地想。自己才刚回洞府没几天,他就找上门来了。
理智也抵挡不住了,锦溪沉沦在他的吻里,无所顾忌地去回应,与他加深纠缠,紧闭的双眼有泪流出。
多年不见,锦溪还是令他心动。
卫珩却故意装作不知道的样子,在小红珠旁边打转,偏偏他的神情又是那么认真,让锦溪更加情动。
锦溪头一次觉得双修是件如此折磨人的事情,肌肤带来的刺激不但使他脸红心跳,还让他眼角泛红,像小孩子一样流出眼泪。
他注视着锦溪被澄清酒液润泽的唇瓣,心里的悸动驱使者他倾身上前吻去。
【伍】
两人交缠双臂,饮下酒去。
锦溪本想拒绝,但又想到因为他的缘故,他与卫珩确实好多年未见面了,应该给他些补偿,便又点了点头。
陌生的感觉让他想加深与卫珩的纠缠,又让他想要逃离。
白净的肌肤被他一一烙上红痕,像是雪中的梅花,秀丽地绽放。
卫珩注意到他眼角的湿润,放缓了动作,锦溪竟然哭了。
锦溪理智回笼,想要挣脱开卫珩的禁锢,然后找他问个清楚。
这份直白让卫珩愣了一下,看着锦溪精致如旧的外貌发呆。
小溪,我这么做,是迫不得已。
“要双修吗?”看着走过来的身影,锦溪开门见山地问道。
锦溪的羞耻心只在祈求别人时发作,若是自己来则毫不羞怯。
两舌纠缠地愈加紧密,每次扫到他的上颚,都会让他敏感地颤抖,呼气紊乱,他知道,他又流泪了。
殊不知,因挣脱而起的动作令卫珩误以为是他的回应。
说出来好羞耻,锦溪只能渴求地盯着卫珩,试图用眼神表达出他的意愿。
这一想法和锦溪“青涩的动作”让卫珩情欲陡升,加深了这个吻。
他笑着望向锦溪,桃花眼中的温柔一如当初:“咱们道侣多年,还未喝过合卺酒呢。小溪,要不要把这仪式补上?”
可以了,我不想要了。
这一吻起初是温柔而不带情欲的,只是想抒发他的满腔爱意。
那杯酒,一定是那杯酒有问题!
唉,卫珩他好没用,还是自己来吧!
而现在不同了,卫珩笑了起来,捡起了刚刚炼好的那颗丹药。
,都冷冷地躺在那里,予取予求。
锦溪胸前的两颗小红珠早已被刺激得站立起来,想要像其他部位一样也得到亲吻啊。
像是在问怎么不继续啊。
舌与舌的纠缠加深,触碰到上颚泛起痒意,呼吸喷洒到双方的肌肤,心跳不自觉地失控。
他褪去衣衫,躺在榻上,雪白的胴体令卫珩有些意乱情迷,但说出的话语依旧是那么不留情面:“要双修就快点,我等会儿还要修炼。”
细密的吻流连于漂亮的锁骨、小巧的喉结,舔舐吸吮着,让它们染上水光变得更加漂亮。
见他答应,卫珩唇角的笑意扩大,他从储物戒指中拿出两个小杯,斟上清酒,把其中一杯端给锦溪。
【肆】
锦溪的第一次回应。
洞府门口的禁制松动,有人进来了。
心像是被针扎着,纠纠地疼,伸出手用指腹轻擦去泪痕,这一动作让沉浸在亲吻中的锦溪睁开水雾雾的眸子,疑惑而迷茫地看向他。
卫珩逐渐加重的呼吸喷洒在他的耳畔,好痒,痒得让他的耳垂都泛红了。
“唔。”不要!更多陌生的感觉袭来,令锦溪心生恐惧,下意识地开口拒绝,却只能发出不清晰的呢喃。
对不起,我不想继续卑微下去了。
卫珩眼中的惊艳散去,垂下眸子,遮挡住眼中的晦暗。
轻柔地触碰,小心地向里推进,再细腻地交缠、舔舐。
卫珩低低地笑了,真是惊喜。他的小溪,如此敏感,好像看他动情时流出更多的眼泪。
见卫珩呆愣愣地看着自己,锦溪蹙了下眉,将卫珩拉到寝室里。
他伸出手,摸索着使劲握住卫珩的手,本想借此让卫珩停下动作,可卫珩却反而与他十指交缠,手指摩挲地让陌生的感觉更加强烈。
锦溪在他的动作下,脸上不知怎的泛起了热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