胯下的男人没有穿内裤,只用一层薄纱一般的围裙系在腰间,鸡巴已经挺拔了起来,顶着围裙蹭着缓缓的流着白色得ye体。
他长相英俊且sao气,淡红唇含着另一个勃然大物卖力的吸吮,波波儿的声音不断响起,舌头不安分的挑动着马眼,棕色的发丝因为被汗水浸shi,懒趴趴的贴在脸上,媚眼如丝,简直勾的人想直接起身把他压在身下,用力的干死他。
木临城就是这种想法。
他低着头,看着胯下男人情欲的脸庞和光滑的后背,男人的屁股柔软且有弹性,随着吸吮的动作一颤一颤的,让人不难想象,那tun瓣中间的rouxue,会是怎样的美味。
“嘶……哈……”木临城被男人吸吮的几乎控制不住,腰间立刻挺起扯住男人的头发,干净清纯的面庞吐出的却是极其污秽的话:“哥哥……嗯……这么卖力,就这么想让我干死你吗?你现在这样子,呼……太贱了……”
被叫做哥哥的男人是木幸,他几乎将整个脑袋都埋在了木临城跨间,口中的勃然大物让他的语气有些含糊不清:“临城……干,我……干死我……”
木临城隐忍的双目通红,终于在木幸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控制不住,扯着木幸的头发腰间用力顶着那张红艳的唇,然后身子一阵激灵,将浓白的Jingye尽数射进了木幸的口中。
炙热滚烫的Jingye让木幸整个人都有些飘飘然,他昂起纤细的脖颈,将Jingye尽数咽了下去,然后张口,再次含住了木临城的鸡巴,尽心尽力的将余留的Jingye算数舔了个干净。
“哥哥,我想Cao你……Cao死你……”
木临城揽起木幸的细腰压在床上,挺起勃然大物就要顶进去,然后——
闹钟响了。
木临城懊恼的拍掉闹钟,大手伸进被窝去撸动鸡巴,满手的Jingye让他禁不住长叹一口气:“Cao了……”
他有些烦躁的起身去洗澡,心里想着为什么不能在多睡一会,至少……让他进去,让他感受一下哥哥rouxue的美味。
他和木幸是同父异母的兄弟,十二岁的时候,他与母亲第一次被这个家庭容纳,第一眼就被那个大他两岁的哥哥深深吸引。木幸就像是有一种什么魔力,让自己每次只要一看到他,就会立刻起了反应,恨不得立刻把压在身下,把他Cao哭……
但是不行,血缘关系在上,他不能这么做,所以这些龌龊的心思,他只能放在心里,靠着意yIn哥哥度日。
如果真的可以……真的可以……让哥哥在他胯下承欢,哭着让他轻一点却还是禁不住的卖力的发sao……
木临城长吸一口气,将这种想法甩出脑外。
不行,不能让哥哥讨厌他,本来哥哥就对他这个私生子很不悦……
木临城洗完澡,胯下的巨物却一直没有退下去的征兆,他只好不穿内裤,穿了件睡袍下了楼。
今天周六,学校放假,爸妈去远房亲戚家喝喜酒,哥哥不爱去,本来说好了带着他一起去的,昨晚又打了电话临时说太远了不让他折腾了,估计要周一才能回来,因此整个房子里现在只有他和哥哥,这是难得的相处机会。
然而当他下楼的时候,听见厨房里有炒菜的声音,客厅里的电视机播放着,有另一个男人赤身裸体坐在沙发上,背对着他小声打着电话:“我跟你说,木临城那个sao货把我勾引到家里来了,说他家里没有人,让我干死他……”
“真的,他现在在厨房做饭呢,我跟你说……那赤身裸体的……”
木临城脑子轰的一声炸开,他正要上前去问那个男人什么意思,厨房抽油烟机的声音却猛地停下,拖着吧嗒地上的声音传来,他当即顾不得太多,躲到了客厅里那个巨大的盆栽后面。
这个位置能清楚的看见沙发上面的情形,那个男人是余政,学校里面一个人尽皆知的sao攻,干过的男人数不胜数,哥哥……
木临城正在瞎想,木幸却端着菜从厨房里面走了出来,看到木幸的穿着,木临城觉得自己呼吸都止住了。
哥哥他……如自己梦境中一般,没穿内裤却只穿了一件薄纱围裙,胸前的两点红润凸起,tun瓣一颤一颤的,rouxue顺着腿往下流着水。
木幸把菜放到茶几上,然后骑到了余政身上。
“吃饭吧,政哥。”
他边说着边用shi漉漉的rouxue蹭着余政的rou棒,直蹭的余政腾腾支起,顶在了tun瓣中间,炙热滚烫的rou棒让木幸几乎yIn叫出声,却强行咬紧双唇媚眼如丝不作声。
那模样,是木临城在梦里见过无数次的,本应该只属于他的……
余政勾唇笑着,揽住木临城的纤纤细腰向上一顶,rouxue边缘瞬间裹住他的rou棒,饥渴的想要将他吞噬进去,爽的余政直接闷哼一声。
他低头含住木幸的耳垂,一只手开始不安分的捏捻着木幸胸前的小点,另一只手下滑插进已经shi漉漉的rouxue,肠ye顺滑,他很轻易的就探进去两只手指,肠rou欲求不满的裹着他,让他继续向里。
“都sao成这样了,还吃饭?”余政再次探进一根手指,狠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