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长,属下……属下可以走了吗?”苏木的声音在发抖,不知道是害怕,还是快哭了,只是不管为什么,都让千裕有些扫兴。
“实际行动?”苏木不明白千裕想要他做什么,抬起头问道。千裕也没有跟他绕圈子,抬手把苏木的头按进了被子里。
“司长……属下是不是惹您不高兴了?”苏木有些害怕,既然都已经牺牲了那么多甚至连身体都搭上了,他绝对不能接受千裕一个不爽就把他调走的结局。
样出自永夜军官的话传到外面,会对永夜造成相当恶劣的影响。因此,监察司做出了这样的处罚决定。如果本人不服,是可以申请监察司深入调查的,监察司在下达命令的时候也这样传达过了,不过并没有收到本人的申请。这件事已经没有争论了,不要再起事。
“……属下不是这个意思……”
“醉恕要是随便抓个人陪他睡,也是这效果?”千裕放开了他,说。
“喂!”
“好,谢谢你的建议。那就不打扰你继续享受周末了。周末愉快。”
“不用猜就知道,只是我还抱着侥幸心态期盼这次没有他。”醉恕道,“那如果还有人来问你,麻烦你都帮我记一下,周一就职典礼之后一并告诉我。”
千裕回去一看那数据储存器,就知道自己跟他斗不起。当即就给醉恕发了通讯,为之前会上故意让他难堪而道歉。醉恕倒是也没借机羞辱他,只是说他可以
“又是谁啊,烦死了,周末也不让人清静!”千裕抱怨着,抓起了通讯器。
这是木流的原话。
“……怎么这么大火气?谁惹你了?”听筒里传来了醉恕的声音,千裕吓了一跳。
“好的。那到时候我给你发短信。”
“我高不高兴你还看不出来?”
苏木秒懂,尽管心里无比抗拒,但是他也不得不做。
醉恕笑:“无非就是我如何如何独裁,如何如何公权私用。我都懒得问了。现在我和小凉结婚了,大概又要在这上加油添醋吧。这种不用问就知道的事,我就不问了。你说这问题我问了,你答还是不答?何必为了这种事为难你。”
“我发通讯过来就是想问下从昨天到现在有没有人问你周五提案的事。也不是什么要紧事,你要是忙的话,那等你有时间再聊也行。”
当时整个会议室的气氛都是向着醉恕的,空气异常紧张,一向和醉恕很正面刚的至夏都识趣地没有继续争执。
“我只知道你投了支持票,你也从没碍过我的事。我们井水不犯河水。不过我这人,你也知道,人若犯我,我必除之。”
“周末愉快。”
“那你没有点实际行动?”千裕问。
“呜哇,醉恕那么可怕,至夏也真是敢跟他对着干。我敢打赌,至夏要是有一天当不成极光了,那醉恕非把他整到跪地求饶不可。”千裕评论了一句,把通讯器放到床上,翻身搂住苏木,闻着他的脖子,亲了亲他的肩膀。
那边的醉恕轻笑了一声:“怎么又是他?”
苏木沉默了一会儿,凑了上去,趴在了千裕的胸口:“那今天属下还能在您这里睡吗?”
“咳,没事没事。你有什么事吗?”
千裕看着正在努力的苏木,享受着他的服务,但是作为身在管理司的上位极光,他今天注定不得安宁,通讯器又响了起来。
“极光会议上你还是亲自再说一次周五的会吧,人传人,传着传着就变味儿了。”
“那你的意思是我很轻浮了?”
对于这件事,就连辞言也只是说了一句这件事是监察司负责,有问题可以和监察司商量,不要占用极光合议这么重要的时间讨论。
“有时间有时间。到现在也就至夏来问过。其他人暂时还没。”
“你就不好奇至夏跟我说了什么?”
“你都猜到了?”
“嘁。算了。要走就走吧。还是老样子,睡客房。”
“那确实得感谢你的体贴了。那我的想法,你也不想知道?”
“晓极光虽然看起来很轻浮,不过细品就知道他是非常忠贞的人,不会和不喜欢的人睡。”
“嗯,谢了。”
这赤裸裸的威胁和警告不是虚张声势的。醉恕刚上来的时候,千裕还不知道他这么厉害,就跟至夏一样对醉恕的一些行为提出了疑问,结果后来言辞比较激烈的至夏就被醉恕拿来开了刀。千裕从那以后就收敛了不少,直到后来千裕在极光会议上向醉恕提了几个非常尖锐但也确实没毛病的问题,让醉恕很下不来台。醉恕回头就把和千裕亲近的几个军官全部查了个底朝天,把一大摞灰色收入和灰色行为的证据在第二次会议上拍到了会议桌上,点名质问千裕,还拿出上次会上千裕说的话怼千裕。千裕被逼无奈,只好说应该严肃处理。会议结束以后醉恕还塞给了他一个数据储存器说,他手里还有一大把的证据,千裕若是非要和他撕破脸,那他也会以鱼死网破,破釜沉舟的觉悟陪千裕玩到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