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回来叫我回主人身边。
让的脸色并不好看,与临也是一副霜打了的茄子一样耷拉着个脑袋,任由让拽着他的手腕把他带到了卡座这边。我看了一下主人,主人点了点头,我就立刻起身跪在了让面前。
“先生,您可以和我的主人互借奴隶吗?我借给您,与临先生借给我的主人。”
让疑惑地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坐在旁边的主人。
“一星期,晚上9点到第二天早上六点。仅限酒吧。”主人补充道。
有了主人发话,交换当然是顺利完成了。
主人当场就带着与临上了楼,我也跟着让去了楼上他的房间。
在进入了只有我们两个人的调教室后,我不由自主地紧张起来。
“先生……”
我身上只有一件内裤,让拿着鞭子站在我面前看着我。
“展示你自己。”
让的第一个指令就让我感到了迷惑。
展……展示?
好半天没得到我的任何反应,让一鞭子抽在了我的腿上:“听不见吗!”
“我不会……”我尴尬地低下头解释说。离开了主人,到别的主人手下我才知道自己离一个合格的奴隶还差很多,有好多不会的,甚至没听过的。
“需要我教你吗?”让似乎早就料到了我会这么说,立刻给出了解决方案。
我赶紧点了点头:“请先生教教我。”
“脱光。”
虽然在主人以外的人面前赤裸身体非常羞耻,不过我还是立刻服从他的命令,脱掉了仅剩的一件内裤。
“坐到椅子上,把两条腿搭在扶手上。”让说着转身去抽屉里拿了一管润滑出来。我脑补了一下那个画面,姿势势必异常羞耻。但我还是按照他说的,坐到了旁边的椅子上,把两条腿分开,搭在了两侧的扶手上。已经习惯了接纳男人的那处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不安的感觉涌了上来。
让把润滑递给了我,问了一句:“挑牌子和味道吗?”
我自然是不挑的,我感觉都一样。那种一光尘和一百光尘的我觉得完全没有区别。挑这些的是主人。
我摇了摇头,接过润滑:“不挑。谢谢先生。”
给了我润滑,要我做什么是显而易见的。但是即便是在主人面前我都不好意思做这件事,在陌生的让面前,我就更不好意思了。我拿着润滑看了好一会儿,让也看出了我的犹豫。
“希尔伯喜欢与临,与临可以让他舒服,他把你借给我来换与临,你让我舒服了,就等于是你让你的主人舒服了。是不是?”让看着我说。
虽然感觉哪里不太对,但是好像也有那么一点点道理。
“那您……要使用我吗?”我看着他巧克力色的眸子怯生生地问道。
让笑了一声,从我手里拿过润滑,涂在了我的手指上,然后拽着我的手指抵在了我的后穴上。他俯身,冰冷俊俏的脸贴近我,用一种危险而阴冷的声音小声对我说:“现在希尔伯正在他的房间里享用我最喜欢的奴隶,让我的奴隶在他身下承受他的动作,那你说,我有道理不使用他喜欢的奴隶吗?不用的话,我岂不是亏了?”
让说着抓着我的手指就用力插进了我的后穴。
“嗯……”
半强迫式的手指插入让我轻哼了一声,他握着我的手指慢慢抽动起来。
“自己扩张给我看。另一只手也不要闲着,自己摸自己。好好做,都记住了,我教给你的也是希尔伯会喜欢的东西。”
“好的,谢谢先生。”
“先生,奴隶能为您做什么吗?”锁上了门,与临乖巧地跪了下来。
“你做奴隶多久了?”谏少卿说着去药箱里取出药水问道。
“五年。”
“今年多大了?”
“三十二。”
“那我们同龄。让今年刚三十吧?”
“是的。我是三年前成为主人的奴隶的。”
谏少卿把药水递给与临,说:“自己处理一下吧。”
“谢谢先生。伤口有点多,可能要花一阵,等服侍过您之后,奴隶再治疗自己。”与临接过药水感谢道——希尔伯果然名不虚传,细心而且温柔,并没有多看他一眼,他也尽力掩饰了,可还是被察觉到了他的情趣军服下被让打的满身的伤口。
“没关系,你可以一边和我谈话,一边处理伤口。我不介意。伤口如果不及时处理,你会很难受。不论是主人,还是奴隶,身体都是本钱,尤其对于奴隶来说就更是了。而且你还有交往对象吧?被发现了可能很不妙。”
“……谢谢先生。那奴隶失礼了。”
与临脱掉了军装上衣,露出了布满了被鞭子打出的血口子的上身,用魔法取出药水为自己治疗。
连黑色的衬衫都在灯光的照射下显出被血浸湿的样子,让大概是下了非常重的手。
“三年的奴隶了,马上就是第四年了吧?这么稳定的主奴关系并不多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