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人浅麦色的皮肤变得更白,黑如墨洋,白如雪原,泾渭分明地嵌成一张英俊的脸。
南兹突然皱起眉头,暴戾地说:“别撒谎。”
“你选择了我,不是吗。我怎麽会看不出你的实力呢?”
南兹顽固地看着他。
昆廷叹了口气,淡淡说:“锡林跟我说过,他能察知到哪名预备役能成功转化,哪名不能。其他战士自然可以,只是昨天挑选时,你们让我明白,战士感知的程度深浅和准确度是不一的。”
昨天,第三、第四、第六名教官分别选择了凌霄,奥赛莱,和珈成,其中有锡林早已判断早不能成功转化的预备役。
“以锡林在守卫军的地位,我相信他的感知力是最准确的。虽然感知力与作战能力不一定挂勾,但你既然是继锡林后第一个选择我的人,我有什麽理由不相信你呢?”
昆廷很轻地安抚无端地感到厌烦的战士,眼中有些黯晦不明的情绪掠过。
南兹撇撇嘴,哼了一声,“……我可不相信你,你是个满口谎话的小家伙。你就是这样欺骗锡林的吧,他肯轻易装作被你骗过是因为他残缺,那副身体太糟糕了。”
南兹眼里突然露出属于狼的冷光,手里的小刀往下游移,掠过他肌肉算不多的单薄胸膛,刀锋别有意味地围绕微微凸起的朱果转了一圈,尽是挑拨和危险。“但我不是,我还有很多选择的资本,不像那个可怜的老家伙,对着个没长齐毛的雏都要卑躬屈膝,倒贴上去。”
“我欺骗了锡林什麽?”昆廷抬眼,轻淡和冷然间的转变只在弹指之间。
南兹发狠地把腿强行塞进昆廷的腿间,粗暴放肆地磨擦起来,引得下身少年皱眉挣扎,却被那条看似瘦削的腿死死钉住,无法躲避。
与昨天相似的对峙,却是迥异的气氛,情慾和敌意交缠的怪异体验使昆廷蹙起眉宇。
“别想再用禁身术了。”南兹像狼逼近猎物,“你体内只是萌生了极微的镇魂之力,不是完全的镇魂使,术式本来就不稳定,今天我有了防备,强行侵略我的精神有什麽后果,只能你自己承受。”
“我不认为锡林知道后会让你安然无事。”昆廷脸上升起一丝酡红,压着喘息地冷道。
“是啊,你这个恶劣的小家伙。”南兹嗤笑了声。
“就拿昆家的问题来说,你就成功激起他的臣服性瞒骗过他了。你们昆家在迁入东垣时,为了迎合东垣人的起名习俗而改了姓氏。”
“原本,你真正的姓氏,应该是昆.沙穆罕斯。”
“沙穆罕斯是从神人时期就存在的家族,是王朝中最古老的姓氏之一。当然,昆这一支脉是后来才出现的,你们不是最纯净的沙穆罕斯。因为他们已经死绝了。”
南兹咧笑,露出泛着青光般的尖锐犬牙。
“幻花之海失去神只的养护五百年后便整片枯萎了,自然不需要守护它的人了。昆和另外几个残存的分支融合成一个家族,继续自称是幻花之海的守护人,直到二十年前北垣的地方议院联合布莱斯商会将这支悠久衰老的血脉驱逐出去。”
昆廷感受到刀锋时轻时重的撩拨,身体因为感受到危险已调节至最敏感的程度,轻细的声音竟犹如蛊惑,“我没和锡林聊这麽多细节,但我哪里欺骗他了呢?”
“不可思议地延存了近千年的家族啊,你们真的会因为远离了花海的土地而一蹶不振,摆任两座城的主人摆布吗?!”
南兹气笑了声,眉宇间尽是不信任人的戾气,“昆掌控着最多有关幻花之海的知识,很多是连北垣议院都没有办法挖掘出来的秘密,遑论是东垣的商政世家?他们只会对昆的一切趋之若鹜!”
“你的父亲昆苏明,昆如今的家主在明面上刻意削弱家族,用摇摇欲坠的境地掩饰昆的力量,就是为了终有一日报复北垣议院和布莱斯商会不是吗?”
南兹粗暴地磨擦昆廷全身上下的敏感点,像是报复他昨日的冷落,一直游走的小刀终于停在昆廷沉伏的性器上,刀锋抵住铃口,近得昆廷轻轻一动,就会插进去。
“我能查到的,锡林那个老家伙自然也能,饶是这样他还是为你感到疼痛得不行,但昆力而有余啊,你的处境根本不值得可怜。”漆黑的狼眸中散发着希望碎裂的残忍,昆廷能从战士溷乱的精神中窥探到阴螫的影子。
“他蠢得没救地对你存在希望,日夜祈盼着你会选他成为骑士,就像昨天我也这样想过。”
昆廷的眼帘颤了下。
南兹没有遗留掉,暴戾至极地笑了,“看。”
“其实你压根没有过这样的打算,我们两个,你都不要。”
“你看不上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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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
南兹:暴躁和委屈之间无预警反覆横跳:)
昆廷:被人壁咚又壁咚,身家反转再反转(叹气)
预备役:误入屠杀片场……(鸡飞狗跳怀疑人生ing)
【彩蛋(1000字):广场上的情况,教官被玩,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