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发骚了?”
“锦儿是父亲的小骚狗,一见到父亲就发骚。”
谢长律失笑,幺儿说话越来越不像样子:“哪个是你后头那根的?”
谢安锦朝他眨眨眼睛:“您猜。”
谢长律把两个都调成随机的,放到一旁不管了。
谢立君紧紧捏着父亲的衣服,浑身绷紧:“呜……不、不要……”
谢安锦不像他哥那样克制,敞开了嗓子浪叫:“好爽,父亲用按摩棒操锦儿了……”
“会震动啊……它好坏,要把骚穴给震坏了……”
“呜……锦儿想吃父亲的大鸡巴,不、不要这根乱插的臭按摩棒。”
谢立君低碎的呻吟在其中显得格外可怜,像只无助的小猫叫唤。
谢长律心想,这两个儿子,怎么一个比一个骚?
按摩棒与跳蛋时快时慢,很磨人,往往快要到达快感的顶端,突然慢下来,失去一定强度的刺激后快感也随之消失,留下难言的空虚。
沙发上位置小,不适合三个人,谢长律把两人搬到床上。
谢安锦一被放下就往哥哥怀里钻,声音爽得发颤:“哥哥,锦儿被按摩棒插了,呜……和你屁股里的一样,好、好舒服……”
谢长律拍照留影,道:“按摩棒能插爽你们两个小骚货,我回房了。”
“呜……我要父亲的大鸡巴,不要冷冰冰的按摩棒……”
谢安锦把后穴插着的按摩棒取出来,上头形成了一层由淫水组成的透明膜,他直接将被玩得脏兮兮的按摩棒塞进哥哥嘴里,笑眯眯地撒娇:“哥哥,锦儿请你喝椰子汁。”
口交经验为零的谢立君不适应突来的巨物,睫毛上的将落未落的泪珠,被刺激得落下,嘴角流出的透明涎液成了一条丝,掉在了青衫上,他的手被锦儿按住,向父亲投取求救的眼神。
谢长律慢悠悠地拍了几张照,留下长子的淫态,又训了幺儿一句,话声中没有半点责怪的意思:“就知道欺负你哥。”
谢安锦吐舌,扑到父亲身上解他裤子:“哥哥有鸡巴吃了,锦儿也要。”
“贪吃的小骚货。”
谢安锦对这称呼接受良好,高高兴兴地给父亲嗦大鸡巴,不知羞耻地故意砸吧着嘴。
“父亲的大鸡巴真好吃。”
谢长律掀开长子青衫,单手掂量着分量十足的囊袋:“前几日才空的,这会又装上了弹药,不愧是从小被赞扬到大的优等生。”
谢立君爽得直哆嗦,弓起背无助地呜咽,夹紧腿不想让父亲触碰。
谢长律笑着解开红绳,粗糙的大掌握住怒张的阴茎,道:“立君想释放?”
谢立君点头。
“身为长兄要爱护幼弟,锦儿射出来了你才能射,去帮帮他?”谢长律诱哄道。
谢立君被玩得晕乎乎的,说什么都点头,知道父亲不会害他。
“真乖,”谢长律在他湿润的眼尾落下温柔一吻,教他下一步该怎么做:“去给锦儿撸鸡巴。”
谢立君犹豫了下,伸手试探性地去碰弟弟的阴茎。
谢安锦一把把他的手按住,带着它在肉棒上前后挪动:“哥哥摸得锦儿好爽……”
“再、再快点……”
谢立君想把手抽出来,对上一双湿漉漉、充满欲色的眼睛。
“立君,弟弟那么想要,你不去帮帮他?”
谢长律的手一直没离开过他的背,此时轻缓地摸着。
暧昧色情。
谢立君修长如竹的身体颤了下,手上的力度加重。
“呜……哥哥的手上有茧子,磨得锦儿的鸡巴好爽……”
谢长律解开缠绕在幺儿鸡巴上宛如藤蔓的红绳,绑在纤细的脚踝上。
白皙与如火的鲜红对比分明。
“啊——”
谢立君手上多了一层白浊,神情茫然,处于一种高潮将临、脑内一片空白的状态。
谢长律喜欢极了他这幅样子,抽出他上下两处的小玩具,握着快射的阴茎使坏,不给他射,在穴口涂上润滑液,缓缓地将阴茎插入那口翕动的骚穴,一看就是已经被按摩棒操开了。
“呜……不、不要……”
穴的里面很紧,每当阴茎要出来时,会用力地吸住不让它离开,骚得不行。
阴茎被握住,迟迟不能射精,后穴又被无情地操干,谢立君崩溃地哭出声,言语在此时仿佛失去了意义,只知道无声地哭泣。
谢长律吻去他的落泪,顺着泪痕往下,与他交换了缠绵的吻,织成的银丝落在他侧向后方的肩上。
“啊——”
谢立君被顶到骚点,射出一泡乳白色的浓精,俊美的面容出现痴态,半截红舌暴露在空气中,眼白被操得上翻。
谢长律粗着气继续用力干了百来下,把他操得又硬起来射了一回,才在他高潮后抽搐的后穴中释放。
一旁的谢安锦眼馋了很久,终于等到哥哥被操到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