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的嚎啕。
一发、再一发。
荧也是一次又一次的高潮,连体力都在向他俩发出警告了。越是刻意地继续,
榨取到一次的时间就要越长,两人便要更加疯狂地以施暴和被施暴的方法获得更
多的快感。
蜜壶内不断分泌着新的精液和淫汁,被捣弄了无数次的后变成浑浊的白浆,
如潮汐般翻滚、流淌,发出淫靡的水声,响彻整个房间,似是要让碧水河与其共
鸣着波涛汹涌。
「空、空的……好硬!好厉害!!」明明作为完全主动的一方,荧却溢情地
赞叹出声。「你是和我一样的感觉吗——」已达到了数个顶峰的荧,似乎感觉最
后的浪潮将要到来,她又使出最大的力气锁住空的呼吸,逼他与自己一同喷发出
来,两人的汗水顺着发丝抵达末梢,又被反复甩开,宛如倾盆大雨。
月夜下,女孩挺直背向后猛仰,禁处死死抵住哥哥的耻骨,腰肢还扭动着榨
取所有。
「空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她终于再无力气,哥哥也早已昏睡过去。汗水、淫汁、精液,空的腿和肚子
早已湿透,荧的整个臀部和大小腿也是如此。黑色丝袜上有的地方满是白絮,有
的地方的黑色又被染得更加深邃。她将玉壶恋恋不舍地拔除,散发着浓烈气息的
液体便如泄洪一般喷涌而出,流了一地。
荧也瘫倒在地上,合上眼之前,她还是强迫自己把被子拽过来盖上,强迫自
己把空身上的绳结攥在手里,再搂住他、抚着他的侧颊。潜意识告诉荧,这被子
是个壳,既能锁住彼此的温度,又能把他俩的存在锁入其中。
这狂暴的愉悦,终是以狂暴终结了。
某一天之夜,终如菲尔戈黛特老板所说,海灯节的第一天,港内便挤满了人。
荧和空在新月轩二楼的包间内,望着下面拥挤的人流。
「璃月一年一度最重要的节日呢,我想,不能让空错过了。」
「嗯。」空只是答应,然后便相对无言。
「……」
「……空想要只霄灯吗?我去给你买。」
「嗯……」
「答应我,」荧扶住哥哥无神的肩膀,「这次不要逃掉了。」
「嗯……」
逃,空哪里还敢逃呢?前来救援的菲谢尔被痛下毒手,荧不知经历了什么,
似乎并没有损失之前的能力,碾压性的
实力就算是西风骑士团全员赶来,也只有
全员牺牲的可能。他提醒自己,面前的不是自己的妹妹荧。她的手上沾有自己挂
念之人的鲜血后,空再用哪怕一点点看昔日妹妹的眼光去揣摩她,都是一种极大
的罪业。她要求自己做爱,就任她让自己插入她的身体;要给自己进食,就任她
用嘴投喂;她要奇奇怪怪地闲聊两句,就随她敷衍。
只是菲谢尔那次之后,荧再也没有玩起什么恶趣味,用各种色泽的丝袜覆盖,
又或是以充满少女肌粉的裸足挑逗着自己的敏感地带。
那种视觉和触觉的异样冲击,不得不说令人怀念。
操,我个混蛋在想什么!
但其实对荧而言,空逃跑与否都无所谓了,今夜的荧,已然为了之前的决定,
做了任何可能的打算。她只是心里依旧还有那份祈念,希望空的心,依旧归属在
自己这边。
「海灯节,真热闹啊。蒙德那边任何时候都没有这么多人呢。」
「满目的嘈杂与污秽,完全不能和本皇女的幽夜净土相提并论~不过偶尔微
服这别致的风景,倒也是一种乐趣的体验~」
「我记得上次谁说赌输了就要请客吃饭来着——莫、娜、小、姐。」
「别、别闹!咱们是来找空的,别扰乱我的心智,影响了占星术的效果!
(咕——)」
来了。荧对自己说。
「请问你是派蒙?还有你们是旅行者空的……朋友吧?」荧鞠了一躬,微妙
地瞥了一眼菲谢尔,「我是望舒客栈的女侍,他临走之前托我送给你们一封道别
信。」
「看吧!事情果如本皇女所料,与吾缔结……那厮早已弃我们而去了!」菲
谢尔也偷瞄荧一眼,立马接话。
「诶,旅行者怎么会……真的吗?」派蒙飞不动了,落到诺艾尔的肩上,若
有所思地攥着拳头。
「你说你是女侍?我看着怎么不像啊?」莫娜凑近端详了一下荧,摆出星象
图。
荧只是端庄地微笑着:「您就是大名鼎鼎的占星术士,莫娜小姐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