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务
员就飞扬跋扈起来,要不是顾虑酒吧是同桌家开的,早拎出去教他做人了。我也
不说话,就这么看着他,直到他开始摔杯子才把保安叫来。
队长脸上有道疤,从颧骨到嘴角,笑的时候就跟裂开到耳根一样,实在吓人
,不过正好安排当保安。私底下小五哥叫他「老疤」,喊久了就成了「老八」。
八哥和小五哥关系很好,都是老板手下的人,据说脸上那道疤就是替老板挡
的刀,还有小五哥断的那根手指,也是替老板代过。
我不禁好奇小五哥口中的老板,也就是吴巧玉的舅舅,到底是怎样的一个人。
当时八哥就把人揪了出去,询问过监控室的兄弟以后把他好好教育了一顿,
清醒过来不再装疯卖傻给我道歉。
虽然事情不是我的错,还得到了一笔「压惊费」,可胸中一口气就是没出尽
,直到今天小五哥特地来找我才好受不少。世界上傻逼这么多,犯不着一个个地
置气,自己动手或者找人收拾他们就行了。
年关将近,酒吧的生意越来越好,天还没黑,就三三两两地聚集到了一楼的
大厅和包厢,等待黑暗来临后的彻夜狂欢。
我端着酒杯从旁边经过,无意间飘过的几个字眼引起了我的注意,匆匆瞥了
一眼,只看见一个年岁不大的青年,一个面色枯黄脸带谀笑的落魄中年人,还有
坐在青年边上西装革履戴眼镜的斯文男人。
不敢多看,把酒杯放好,转回包厢旁背对他们清理桌子,舞台的音乐尚未开
启,过人的听力将他们的对话听得一字不落。心里暗恨,一只癞蛤蟆,还有两个
人模狗样的,真是什么人注意都敢打,简直太岁头上动土,活得不耐烦了。
我一米八的身高,换了件工作的白衬衫,他们做梦都没想到,在这里还能碰
到八中的学生,还正好是仇人。
坐一边的青年和男人很快就走了,他们两个结伴一起,穿着考究,估计有点
来头不好下手。剩下那个就好办多了,等他又喝了两口终于去了洗手间,我把毛
巾撂在肩上,挑了几瓶桌上没喝完的剩酒跟了上去。
打定主意,把刚刚那两个人身份问清楚,还有整个事情的来龙去脉,然后,
小爷我不整死你,这一身腱子肉不如拖出去喂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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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宵节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