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他回头看
向我说:「吴镜梓,还救不救你妈妈了?」
从小连杀鸡都不敢看的我竟看到一个活人被生生地切掉了生殖器,突遇这种
变故当真吓得我肝胆俱裂。我真的好想就这样屈服了,我好想直接跪下去猛磕几
个头叫他祖宗。我这人从来没什么骨气,平时连做烈士的幻想都没有过,倒是常
常想过自己怎么当汉奸。
但我的聪明告诉我,现在不是屈服的时候。眼前这个穷凶极恶的黑人一定有
自己的想法,也许他不想直接处置我,而是要先折磨一下。我也许还有谈条件的
机会。
我勉强地抬起胸膛,却发现自己做不到,甚至连让自己的腿停止颤抖都做不
到。我搀扶着坐在沙发上,然后问:「你……你要怎么才能放过我和我妈?」
如果他说让我磕头叫爸爸,我会毫不犹豫地照做。不,他就算让我吃屎我也
愿意,我真的太怕受伤了。
丹尼却走了过来,轻抚着我的后背说:「别紧张嘛,你和陈子业不一样。你
是救母心切,换做是谁都会报警的;而他是我们的敌人,是来颠覆我们的组织的,
是你死我活的关系。我请你来也只是玩个游戏而已。」
是的,我们确实不一样,丹尼说得没错!但我仍然惊魂未定:「你……你想
玩什么游戏?」
「我就是想问问你,你到底是个男人还是个女人?」他离我越来越近。
「我是个男人怎么说,是个……女人又怎么样?」我确实没有骨气,若是做
女人能给我和我妈带来自由,我会毫不犹豫地承认自己是个女人。
「你若是个男人嘛,我现在就放了你和你妈;你若是个女人嘛,那就和你妈
一道儿做我的母猪喽。」他色色地说,手上也不老实。
我今天确实是化了女妆来的,因为我知道自己将要面对什么,只有女状才能
让我真正的自信。
听到他的条件,我自然会说:「既然你这么说,那么我告诉你,我吴镜梓是
个男人,是个堂堂正正的爷们儿!」
「哈哈哈哈!」丹尼笑了起来,连笼子里的四女也感到了气氛的轻松,因为
刚才的血腥宫刑确实吓到了所有人。
丹尼环顾四周宣布:「大家都听见了吧,吴镜梓说了,他是个堂堂正正的男
人。要是我今天能让他承认自己是个女人,他就和你们一道做我的宠物。听到了
吗,母猪文英?」
妈妈在狗笼子里已经抬起了头,摇着腚跪着看了看我,然后不要脸地学猪
「哼」了一声说:「母猪王文英听见了,我儿子要是个女人,他就也做黑爹的畜
生。」
「妈!你!」我冲着妈妈嚷了一下,她怎么能这么不知羞地说出这话?
她见我不快便低下了头,不敢再看我和丹尼。
我说:「黑……黑人朋友,你要是使用暴力,我可不抗打,那时别说是女人
了,母蛆我也会承认的。」
丹尼知道我在用激将法,然后说:「知道了知道了,我不会打你的。」然后
他先放出了黄蕊瑛和妈妈两人作为陪玩儿。
他继续说:「首先,我们来玩一个小游戏。」他从沙发底下的箱子中掏出三
个玩具,或者说是男性自慰器,它们尺寸都不相同。
丹尼说:「众所周知,身为一个男人,是一定要有根鸡巴的。而这鸡巴,自
然是性交用的。我这里有三个自慰器,顶端都装了接触传感器,只要鸡巴触及了
顶部就会鸣响。」
说完,他那是其中最大的一个,脱下裤子,对着自己鸡巴一撸。感觉还没到
一半就听「叮」的一声,触发了响声。
他把那个丢给我说:「试试喽,只要弄响了,你们就可以回家了。过去的事
儿既往不咎。我再送你们一大笔钱。」
我接过那男性自慰器,掂在手里有点重。心想:在这种环境中,索性一搏了。
于是我害羞地脱下裤子,露出了我那短小的鸡巴。啊,它竟然软了,就像一直小
蚯蚓一样,软趴趴地没有力量。
所有人都忍不住地笑了,就连妈妈都低头抿着嘴,像是在憋笑一样。丹尼示
意了一下蕊瑛,那黄蕊瑛蜿蜒着爬到我的脚下,对着我笑盈盈地说:「镜梓哥,
让妹子给你吹一下嘛。」
说完,她对着我的小鸡吧轻出一口气。那黄蕊瑛一直是我暗恋的女神,虽然
亲眼见她堕落至此,我心中竟还留着一点美好的向阳。经她这么一吹,我竟然真
的硬了。
我赶紧挺着我的鸡巴网自慰器里一捅,然后用手用力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