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跟我说的挂了电话就睡觉?”
“那怎么啦,我谢扬男子汉大丈夫,跪爹跪妈跪媳妇,没什么不行(▼皿▼)!”
把东西整理好放回原位,谢扬有点发昏,他走过去瘫坐在卡通猫的懒人沙发上,望着门口试衣镜里的自己,穿着一件可笑的,紫色的,碎花围裙,腿上放着一双黄色的洗碗手套,哦对,他刚才是要擦衣柜来着,谭老师去跟他的编辑见面了,出门前还吻了他一下,他们说好晚上吃烤鱼的,他鱼都杀好了,杀鱼很难的,他妈妈教了他好久的……
“谢扬,你别问了,我坦白从宽,半个月没出门,吃饭靠外卖,熬夜到凌晨,家务也没做…”
那天晚上一切都很平静,烤鱼很香很辣,谭恒吃得很开心,拿着稿费给谢扬看,谢扬一心的忧思,强颜欢笑,那笔稿费在他眼里就是谭恒离开他的资本。
“所以说,你在电话里都是骗我的,每天跟我汇报的一日三餐…”
黑色的,很普通的一款,背面的标签上印着谭恒的名字和手机号,如果丢了会很容易联系到失主,打开来,里面是几件长袖和裤子,还有一个洗漱包,一些书本,书里夹着些现金。
“…其实也不晚,凌晨三点就睡了…”
谢扬盯着他看了会儿,没有生气,没有无理取闹,什么都没说,把他捞到怀里打了屁股,随后扔到床上整治,谭恒还在偷偷庆幸,可他永远也不知道,谢扬决定再也不出差了。
谢父谢母现在对儿子很满意,上进了些,长歪的小树杈被一个善良的园丁给剪掉了,整个人倍儿正,精神得很,也有在好好学习管理家里的产业,这下老两口终于有底气去莫家做客了,他家的娃子能拿的出手了,再也不用羡慕老莫家有个谦谦君子,俩人还隐晦地向儿子提过几句,过年记得把人领回来看看,连以前拿着扫把赶人的老管家也觉得自家少爷终于有了点人样儿,一切都在变好,如果谢扬没有在衣柜角落里发现那个打包好的行李箱。
日子很平静,谢扬除了工作就是他的谭老师,很稳定很满足,他按照自己的承诺认真地对谭恒好,谭恒接受了他年少轻狂时纯粹的恶意,他则会感恩戴德地珍惜两人在一起的每一天,出门在外时他很会想谭恒,恨不得一天3个视频电话甩过去,是关心也是害怕,关心他会不好好吃饭,害怕他会不想念自己。
其实现在已经好很多了,早些时候,两人刚和好,谢扬偏激过了头,路过那个他把谭恒交给莫谦的酒店,整个人就紧张起来,下意识抓紧谭恒的手,要不是谭恒拦着他,他甚至想在外面给谭恒下跪认错,谭老师回家后拿这事笑他,他心里有点委屈,却还是笑嘻嘻地开玩笑
“是我找的网图发给你的…呃…还有大福发给我的,他和莫谦吃的饭…”
“…没去,是大福发给我的照片…”
谢扬哪受得了这个,大他11岁的爱人,才不是外人眼中那个古板卑微的大学老师,别人笑他一头栽了进去,他笑别人永远都得不到这隐藏的宝物,大少爷心里高兴却又有点酸涩,把人从地上捞到自己腿上,捏着下巴细细打量,谭恒半睁着眼,白净的面皮上沾着粉红,小舌头伸出来将唇上沾的银丝卷进嘴里,自己扭着腰动着臀,活脱脱是个求精的淫物,谢扬细细密密地吻着他,哄着他问他,到底爱不爱自己,可缠人的妖精只看着他,缓慢地在他裤裆上磨弄,直到被男人甩在床上打炮也没回应过那句话。
那天的谢扬很疯,带着点阴暗的心思折腾他的谭老师,他心里有怨有气,下手也失了分寸,一晚上搞了人三次还是四次,完全昏了头,回过神来谭老师已经晕了过去,他的鸡巴还戳在人家里面,那洁白的小腹微鼓,一呼一吸间起伏着,像是怀了他的孩子,
谭恒今晚很主动,吸取了上次的教训,只抿了两口酒,脸蛋潮红起来,眼里映着谢扬,红红的眼尾像是缀了一枝羞怯的桃花,饭还没吃完就跑到了人家膝下,含着那根肉棒用力吸吮,喝了口酒,带着水液的口腔包裹着饱满坚硬的龟头,一副魂都被这鸡巴勾走的样子。
谭恒闭了闭眼,颇有些豁出去的气势
“……”
谢大少额头的青筋跳了跳,他按兵不动继续问
谢扬的思绪飘了很远,他试图用琐事把注意力分散开,可是不行,那只行李箱刻在了他脑子里,有人教会了矜贵的少爷如何专一去爱,没人教过他如果还是得不到爱人的原谅他该怎么办。
自己的衣角,紧张不安,谢扬现在的样子他很熟悉,之前谢洋不待见他的时候,每次要发难,就是这么个找茬的样式。
谭恒接了稿之后更忙,常常忽略了在他身边打转的大狼狗,不过大狼狗没什么怨言,不工作的时候他自己会找乐子,不是以前那些龌龊的乐子,是给谭老师洗衣做饭捏肩,甚至为了帮谭老师缓解压力,找到灵感,谢扬会主动给人口几管,看着谭恒哭红的眼睛,他心里痒得要命,真做起来也疯得要命,把人折腾得下地都难,再配上些粗鲁的荤话,让谭恒光想想耳根子就红了一片。
“跟我说去了绿地公园放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