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庭,那爱抚仍在继续,他衣发散乱地轻咬着他的唇,声音柔情至极,甚至带上不自知的宠溺,“……以、以庭……用保险套……啊……不要,不要就这样进来……”
对所有人都是温和的,对喜欢的人,更是毫无保留地温柔对待。
而这种时候的极致温柔,是只有梁以庭才能拥有的。
两人在客厅里就做了,从站着进入达到高潮,再到沙发上翻来覆去地弄,李文嘉的呻吟里缀着哭音,是要被那种不断涌动的炽热情潮逼疯了。
大约是年轻气盛,尝过那种滋味之后时隔月余再度交融,身体愈发的敏感渴望,从结合那一瞬间开始,就一直处在高潮边缘。
梁以庭在床事上越发过分,而他竟也甘之如饴。
赤裸地伏趴在沙发上,对方摁着他大操大干,将那两瓣雪白的臀揉捏得通红,兴奋时狠抽两掌,饱满挺翘的臀肉便可怜兮兮地颤一颤。
李文嘉发出受不了的呻吟,梁以庭过来牵住了他的手,他懵懂地握紧他的手指,却被他牵引至身后,抚摸滚热臀部上粘湿的液体。
多情的嗓音在耳边响起:“湿不湿,嗯?”
“……”
“你是饿了多久,饿得这张嘴流这么多汁……”梁以庭捻着他的手指,两人交缠的指间皆是滑腻粘液。
“嗯……”李文嘉羞耻地闭上眼睛,悲鸣一般地埋下头。
“你说你骚不骚?”依旧是温柔而魅惑的嗓音。
李文嘉忍不住颤抖起来,在轻拂的气息中热血沸腾,连脊背都透出粉色,他越是说,身体便越是兴奋,后穴的液体溢出更多,自己都几乎能感觉到在滴落。
埋在身体内部的器官硬涨滚热,却不抽动,强而有力地脉动着,刺激得他从身体至深处难耐渴望。想要它动起来,狠狠地,狠狠地插进去,再抽出来,反复地摩擦那里。早就丧失了自制力,这样渴望着,不自觉地便呻吟出声:“……里面、里面好难受……想要……啊……要……”
“要什么。”梁以庭轻抚着他的头发,摩挲着他的额角。
“动一动……再、进来一点……啊啊……”
他不轻不重地薅住他的头发,“想要啊,自己来。”
直起身体,性器从红艳透亮的穴口退出。插入的时候紧得要命,退出时亦是销魂,湿滑高热,紧紧地吸附挽留着他,完全退出后,穴口欲求不满地翕合着。
梁以庭粗重地喘了口气,蓦地再度挺身,将性器顶端插入。
身下腰肢迫不及待地扭动,臀部迎合着往上凑,直将他整根吞了进去。
梁以庭声音喑哑,猛地扶住了他的腰。
李文嘉伏在他身下,微微撑起身体,缓慢而用力地扭动着,将臀部上抬,一次又一次反复吞吐。
少年的躯体年轻饱满,曲线流畅得没有一丝赘肉。他应该在阳光热烈的操场上挥汗如雨,而不是这样,摆着难以言述的淫荡姿势雌伏在男人身下求欢。
梁以庭头脑莫名发热,没来由的,几乎要为他这难以言喻的模样感到羞耻……并且厌恶。
李文嘉肤色白皙,体毛稀疏,背对着他沉溺在欲望中的样子有些雌雄莫辩,妖娆扭曲到刺激的地步,这种刺激让梁以庭都感觉到变态。
两人纠缠不休的身体终于分开,李文嘉情潮未退的样子,身体仍旧发烫,面孔微微酡红,是一种健康氤氲的气色。
做完了之后,他又会陷入矛盾的后悔之中,然而此时此刻酥麻着,没有力气去做一场激烈的内心挣扎了。他很舒服,手横在梁以庭的胸口,身体微微蜷缩着,将脸埋进他的颈窝,鼻尖不着痕迹地轻轻蹭着他。
梁以庭的身体很热,摸上去硬邦邦的,李文嘉迷迷蒙蒙地嘟嚷:“你好硬。”
梁以庭只轻笑了一下。
李文嘉闭着眼睛,炽热的温度游走在四肢百骸,久久不散。他的指尖触碰到他紧致有劲的腰腹,顺着浅浅的凹陷继续往下,是带着一些潮湿的触感。手停在那里,没有再继续。
他的呼吸滚烫,觉得自己还没够,还想要梁以庭弄他,但是他不敢。
就像是要向某个不是很熟的人索取什么一样,他开不了口。
静默着,李文嘉没话找话地提起:“之前真是抱歉,她是我最要好的朋友,出这样的事我很着急。”
“我……我不是故意半个月不理你。”
梁以庭不急不躁地“哦?”了一声,“你不是请假出国旅游去了?”
“……”李文嘉愣了一下。
“不是……”那声音越发的低了,“我陪她去……堕胎了。”
梁以庭却也不意外,拍了拍他背,笑了笑:“不用和我说抱歉。你的私事,没有必要向我汇报,更不需要解释什么。”
李文嘉听着他的话,有些懵懂,只顺着嗯了一声。
梁以庭的笑痕仿佛更深了一些,“舒服吗?”
“……嗯。”
“李文嘉。”梁以庭那样笑着,“这样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