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五、
易商按照约定的时间到楚越家门前时,楚越正在通电话。他把门打开后示意易商不要出声,而后有些不耐地冲着电话那边的人解释了一句‘朋友’。
易商见状识趣地没有出声,静悄悄脱掉衣服之后在玄关处跪直了。
楚越拿着手机直接往阳台去了,那通电话格外地长,大概十几分钟后楚越才从阳台上回到客厅,神色有些不愉和疲惫。
他揉了揉眉心,随手把手机扔到沙发上,余光才看见跪在玄关处的易商。
昨晚男人在他的命令中把自己玩弄到高chao的样子像是仍在眼前,被母亲的一通电话带来的郁闷和烦躁好像消失了一点儿,楚越微微笑了一声,勾了勾手,示意易商过来。
没有被允许起身,易商乖巧地双手撑地,爬到了楚越面前。
楚越含笑揉了揉易商的脸颊,顺势勾起易商的下巴。
男人的浅棕色的眸子亮晶晶的,里面的恭顺和爱慕楚越看的分明。楚越心情极好地笑了一声,手指暧昧地划过易商的喉结处的项圈,揪起胸膛上微肿的红樱揉搓了两下。
手下的男人轻轻地呻yin了一声,像是在讨饶,胸膛却挺了起来,供楚越肆意把玩。
被易商的小动作取悦,楚越笑着用指甲刮了刮红樱的顶端,引起身下人微微的战栗,“叫的越来越好听了,嗯?”
似是被这句夸奖鼓励,易商低低喘息了一声,从喉间泄出撒娇般的呜咽。
楚越收回手,奖励似地揉了揉易商的发顶,“允许你站起来了,可以再披件睡袍。”他促狭地拨弄了一下易商的性器,“但里面什么也不许穿。”
“现在,跟上我。”
*
易商有些忐忑地跪在调教室中央,楚越在他身后的柜子里翻找什么东西,但他得了‘不许动’的命令,连用余光瞄一眼都不敢。
纵然他愿意接受主人给予的一切,但重新跪在这个房间里的时候,之前的回忆总是控制不住地蔓延上来——楚越冷淡的眉眼,无情的鞭打,泄欲般的性事,都让他有些心怯。
他不是不怕,但那个人是主人啊,他甘愿为了得到自己所求的东西而拱手奉上一切。
好在,楚越没有拿什么可怖的刑具过来,易商顺着楚越的力道仰头,眼睛忽然被蒙住了。
世界陡然陷入一片黑暗,易商不安的动了动身子,却被楚越按住了,“别动。”
干燥的手掌带着一点儿温度落在他的发顶,易商轻轻点了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
刚刚被揉搓至挺立的ru首被重新夹住,易商被熟悉的刺痛感逼出一声低喘,被剥夺了视物的能力,他有些不安地等着下一样道具。
项圈和ru夹微微一沉,像是被什么东西拉住了,楚越的声音从头顶上方传来,“牵引训练,跟上我的脚步。”
易商会意地点了点头,却被猝不及防地拉拽差点摔到地上。
楚越蹙了蹙眉,开口道:“专心。ru夹扯掉一次罚你十鞭。”
五十六、
楚越的公寓并不算大,从次卧走到主卧也不过十几步的距离,尽管ru头和项圈的拉拽足够让易商感知到前进,但他仍分辨不出方向或者停止的区别。
在第三次扯落ru夹的时候,楚越低头看了看有些无措的奴隶,叹了一口气,蹲下身体摘掉易商的眼罩,强迫他看向自己。
易商因为骤然出现的亮光而有些不适,眨了几次眼才舒服了些许,他看向楚越微蹙的眉,有些自责,“是奴隶太笨了。”
楚越拽了拽易商的项圈,“刚刚在想什么?”
易商怔了怔,逃避地躲开楚越的目光,小声地嗫嚅:“怕撞到您,或者撞到床沿。”他顿了顿,坦白道:“奴隶什么也看不见,想了很多乱七八糟的事情。”
楚越挑了挑眉,抬手把项圈的紧度往里调了一格,他项圈下喉结不安的滚动,笑着问易商:“这样能感受到项圈的存在了吗?”
黑色的项圈紧紧箍住了易商的脖颈,连呼吸都困难了些许,拘束感强烈到无法忽视,易商眨了眨眼,应道:“是,主人。”
楚越笑着起身,揉了揉易商的发顶,重新给他戴上眼罩,“很好。现在,什么都不要想,去感受项圈牵引的力道和方向。”
重新跌落至黑暗中,但主人的温度还停留在裸露的皮肤上,易商定了定神,重新跟上楚越的速度。
——什么也不必想,只需要去感受项圈和ru夹上的细微变化,去感受主人的行进方向。
或者换句话说,去感受他的主人。
*
楚越有些惊讶于易商学习速度之快,牵引本就是一个考验奴隶专注度和与主人默契度的项目,在一次提醒之后,易商完成得出乎意料的好。
不论是掉头,停止,甚至是下楼梯,易商都完成得出色。他始终保持在楚越身后一米左右的位置,随着楚越步伐的节奏调整自己行进的速度和方向。
楚越看着略有些体力不支,硬撑着爬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