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六、
易商弯了弯眉眼,轻吸了一口气,把腰线压低更低,讨好道:“请主人狠狠地艹奴隶。”
楚越用指尖在易商的后xue褶皱处试探,另一只手却绕过易商的腰摸上了前胸的茱萸,含笑问:“这么等不及吗?”
他用指甲抠了抠ru头前端,炽热的性器抵在易商的xue口处,而后在易商抑制不住的轻喘里直接将性器一插到底,“既然这样,润滑就免了吧。”
哪怕刚刚被肛塞开拓过,相比于楚越的性器,后xue仍是过于紧致了,更何况那处此刻肿得连塞入两根手指都困难。易商只觉得后xue处几乎要裂开了,肿胀的xue口艰难地吞吃着巨物,疼痛像是要把他整个人劈开,他从喉间泄出一声低泣般的呻yin,双手紧紧地攥在一起以确保身体的稳定。
相比于易商的勉强,楚越反倒舒爽地叹了一口气。肿胀的xue口出奇得紧致,而甬道内却是温热的。在短暂地艰涩过后,身下人出乎意料地配合,哪怕身上还带着伤,挨艹的姿势也难捱,但仍尽力迎合着抽插的节奏微微摆动身体,让楚越进的更深。
意识到易商的卖力伺候,楚越挑了挑眉,随手捏了捏肿胀的tunrou,身下人轻轻颤抖了一瞬,后xue也因为疼痛而收缩得愈发频繁。
轻轻‘啧’了一声,楚越抬手揪住易商的短发,迫使他仰起头。白皙的rou体在面前微微颤抖着,头和腰身仍被迫弯折成圆弧形,腰身上覆着一层薄汗,受伤的后xue仍在不停地收缩讨好着。
像一只心甘情愿引颈就戮的天鹅。
脆弱,也诱人。
三十七、
易商猝不及防之下被迫仰起头,一时间呼吸都乱了几拍。
这并不是一个容易维持的姿势。
从手臂,到脖颈,腰部,大腿,全身的韧带几乎都被牵扯着,维持久了便酸胀难忍。若不是他柔韧度不错,光是拉扯韧带的痛楚,就足矣和身后的伤相比。
但他仍是顺着楚越的力道向后靠了靠,却发现掌控者并没有松手的意思。
后xue含着的性器变了节奏,不再不紧不慢地浅浅抽插,而是顶至了肠道最深处。狠厉的性器凿开了尚显干涩的甬道,毫不怜惜地横冲直撞。
与此同时,楚越也像是得了趣儿,反复地揉搓捏弄着红肿的tunrou,引起身下人一阵又一阵地颤抖。
楚越并没有刻意去找易商的敏感点,但易商的性器仍是在痛楚中被艹得硬了起来。
听见身下人抑制不住的轻喘和呻yin,楚越讶异地挑了挑眉,伸手去拨弄易商的性器,语气中有掩饰不住的嘲弄,“这都能硬?”
也不等易商的回答,他深深地顶弄了几次,在找到易商的敏感点之后又狠狠地撞了上去。
敏感点被直接刺激,本就陷在情欲里的易商呜咽了一声,终于被逼出了泪。
楚越见状放缓了动作,在身下人不住的喘息声中揩掉了易商眼角的泪珠,凑到易商的耳边堪称温柔地说:“你该知道,我们不是在做爱。”
原本有些恍惚的易商回了神,他咬了咬唇,第一次没有及时回答楚越的话。
“所以。”楚越伸手挑了挑易商的性器,耳鬓厮磨地低低说道:“不准射。”
易商吸了吸鼻子,说话的声音里隐含着泣音,“求主人帮帮奴隶。”
楚越勾了勾唇,一边大开大合地抽插,一边毫无预警地用指甲掐软了易商已经完全硬起来的柱身。
痛叫声被拦在了唇齿间,在下一声呻yin脱口而出之前,易商轻轻地嗫嚅了一句,话语被淹没在抽插声中,并没有被人听到。
易商闭上眼,任由身体被痛楚和快感拉锯,泪水簌簌落了下来,只有他知道,那句话是——因为是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