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四、
指尖与皮肤一触即分,易商眨了眨眼,有些贪恋楚越的温度。他松开了攥紧的手掌,脸颊贴在冰凉的地面上,让他从难耐的痛楚中回过神儿来。
“啪。”戒尺毫不留情地砸在tunrou上,钝痛在皮rou里游走,易商绷紧了全身的肌rou,从牙缝里挤出一句‘二。谢谢主人。’
见易商自觉从二重新数起,楚越被眼前人的乖觉取悦,给足了易商喘息的时间。
戒尺都打在tun上,比短鞭好熬的多。十下挨下来,原本白嫩的tunrou上肿起一层艳红的檩子,楚越把玩着易商肿起的tunrou,悠然地问道:“说说看,为什么罚你?”
易商轻轻吸了一口气,维持着同一姿势的身体有些僵硬,但他却不敢乱动。疼痛如汹涌的波涛几乎要将他淹没,但楚越的问句又清楚地告诉他,他的回答并不准确,并不能使自己含着怒气的主人满意。
他咬了咬唇,试探着答道:“因为奴隶不守规矩。”
楚越轻轻呵了一声,追问道:“什么规矩?”
易商本就不知道自己错在哪儿,此刻被楚越追问,一时间也想不出什么错处来。
沉默了几秒,楚越懒得再等,直接抽了一戒尺下去,“什么时候想出来了,什么时候停。”
戒尺极宽,十下就已覆盖了整个tun部,此时再下板,便是叠加在之前的伤痕上。
疼痛翻了一倍,易商被猝不及防地打了一戒尺,痛叫声被压在喉咙里,他咬紧了唇不让自己喊出声,缓了一口气又重新报数,“一。谢谢主人。”
施加在tun瓣上的疼痛愈发鲜明,易商连报数的尾音都在颤抖,楚越却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匀速地一板一板给易商的tun部上色。
楚越在易商数到四十八的时候停了手,白皙的tun部变得热烫,胀大了一圈儿,肿的最厉害的地方已经变得青紫,若是再打几下,便会撕裂流血。
楚越甩了甩手里的戒尺,“想清楚了吗?”
易商忍的辛苦,全身都覆了一层冷汗,唇上也满是忍痛时留下的齿痕,突然停下的责罚让他有些茫然,他顿了顿,声音微哑:“定安全词的时候,是奴隶僭越了。”
他足够聪明,清楚算计的事情不是挨这顿打的原因之后,只要稍微想想这几天的错处,就忆起了楚越那天说的‘这先记着。’
“想起来了?”楚越笑了一声,转了转手腕,“不需要你报数了。”
三十五、
戒尺砸在了暴露在空气中的后xue上,极快地浮出一道红色来。因为是惩罚,也无需报数,楚越没有留给易商喘息的时间,而是如暴风骤雨般不停地责打。
分腿器尽职尽责地保持着易商双腿大开,塌腰翘tun的姿势,易商无从躲避,只能被迫地迎接责在最脆弱地方的抽打。
楚越停下来的时候,易商的唇瓣早已被咬出了血,呼吸变得紊乱,冷汗染shi了鬓角,连带着攥紧的手掌都是滑腻一片。
后xue处肿的颇为凄惨,原本粉红的小花肿大了一倍有余,褶皱处变得嫣红,楚越试探着伸了一根手指进去,身下人却突然颤了一下。
楚越恶劣地笑了一声,放下手里的戒尺,松开易商的手铐,
维持着伏跪的姿势久了,易商的身体早就变得僵硬,他尝试着活动身体,刺痛感如针扎一般,而tun部和腿上的伤口骤然被牵扯,一突一突地疼,让他整个人似乎都浸在热油煎炸之中。
哪怕疼的厉害,他仍不敢让楚越多等,匆匆活动了几下,便转过身跪直了。
楚越并没有关注易商的动作,他降下一个滑轮,取过绳索把易商的双手缚起并抬高。因为分腿器并未取下来,易商此刻双手被迫向前举起,腰身被弯折到最低,而tun部仍是高高翘着的,肿胀的后xue隐藏在tun瓣中。
这个姿势极为难熬,手臂被伸展至最大,又被高高束起,韧带被牵扯着,却借不上力,整个人的重量都压在早已不堪重负的膝盖上。
楚越拽了拽绳索,确定绑结实了,他转到易商身边,满意地看见易商腰tun处好看的弧度,“还冷吗?”
易商仍在细细颤抖,不是因为冷,而是因为韧带的牵扯和身后的伤,他尽力稳住身体,轻声道:“不冷,主人。”
冰凉的润滑剂覆盖在灼热的伤痕上,易商仰着头,耳边的气息有些热烫,他听见身后人的低语:“我要艹你,奴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