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六、
客卧向Yin,不过下午一点多,房间里已暗沉一片。
易商在房间中央跪直,双膝分开与肩同宽,目光低垂着,沉默得仿佛与Yin影融为了一体。
楚越吸尽了手中的烟,闭目片刻才开口:“自己去洗漱间把后面灌满。”他垂下目光,踢了踢易商的tun,嗤笑道:“天生的贱货。”
在执行楚越命令的这件事上,易商向来不敢给自己放水。楚越吩咐了灌满,他就一丝不苟地灌了800cc灌肠ye进去,直到再也灌不进去,才住了手。
他不知道楚越打算玩些什么,也不敢自作主张,拼命夹紧了后xue不让水流出,一步一歇地艰难爬到了楚越脚边。
见楚越微微抬眼,易商驯服地跪直了身体,让楚越查看自己已经有些微凸的小腹。
楚越恶趣味地踢了踢小腹,如愿地听见易商一声忍耐的闷哼,他满意地收回脚,吩咐道:“跪趴。”
冰凉的肛塞状物体被塞进后xue,堵住了里面的ye体。
易商松了一口气,下意识地绞紧了xue口,后xue却陡然觉出一股火辣刺痛的感觉来。
是姜。
易商几乎想下意识地转身拔出肛塞,却又生生顿住了。他深吸了一口气,堪堪维持住自己的跪姿,拼尽全力忍耐着后xue处宛如被虫蚁啃噬的痛楚。
楚越只闲闲地扫了一眼隐忍的易商,随手从柜子里取出一支牛筋短鞭,在空中挽了一个鞭花。
他把鞭子对折,轻佻地勾起易商的下巴。因为忍痛,易商的冷汗从额头上渗出来,顺着脸颊滑到尖削的下颌,而后沾了几滴在鞭子上。
楚越轻轻勾了勾唇,把鞭子递到易商嘴边。易商知趣地舔净了上面的水渍,而后献祭似地跪直,双手背后,打开了自己的身体。
二十七、
楚越甚至连吩咐都懒得交代,直接甩了一鞭子下去。
他鞭子玩的不比绳子差,力度和准头都掌握地纯熟,破风声只响了一瞬,而后易商胸口处便显出一道红痕。
鞭子分毫不差地压上了ru头,从未被如此暴力对待过的ru头挺立起来,开始变得充血红肿。易商痛得躬身缓解,还没等他喘匀这口气儿,楚越的鞭子再次落在了胸口上。
短鞭吻上最为敏感脆弱的皮肤,炸痛从胸口钻到皮rou里,他呼吸微顿,叫嚣的痛楚仿佛要把他从胸口处一劈为二。
感受到疼痛后的肌rou绷紧是人体的正常反应,但姜塞还在易商的后xue里,括约肌的生理性收缩挤压出更多的姜汁,连带着被灌满ye体的肠道都跟着翻江倒海地疼。
楚越敲了敲手里的鞭子,冷眼看着易商深吸气调整状态。
他记得清楚,在约调之前,易商特意说过他不恋痛,对sp没有任何感觉。
但眼前的男人除了一开始的微微躬身,在第二鞭落下痛极时也没有改变跪姿或者躲避,因为他‘不许出声’的命令,连呻yin痛叫都没有。
楚越若有所思地揉了揉男人被冷汗浸shi的头发,没有看到易商忽地亮起来的眼神。
——就算这样,也能继续忍着吗?
他凉薄地笑了一声,赞了一句:“很好。”
用了九分力的短鞭裹挟着破风声落在了易商的大腿上,楚越的吩咐和迸开的痛楚混杂成模糊的短句,"躺下,腿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