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十九、
不同于普通的灌肠ye,红酒的温度偏低,碰触到肠道内部时刺激感尤甚,而其中的酒Jing又使敏感的肠道热辣灼痛起来,一冷一热截然相反的两种触感混杂在一起,易商的后xue生理性地收缩了几下。
楚越注入酒ye的动作不停,随手在易商tun尖处拍了拍,“放松。”
易商轻轻地吸了一口气,补救地把tun部翘得更高,让酒ye更加方便地流进后xue内。
楚越弯了弯眉,不着痕迹地降低了酒ye灌入的流速,又安抚似捏了捏易商的后颈,男人的身体因为触碰而颤抖了一瞬,又飞快地重新放松了全身的肌rou。
大半瓶酒ye不打折扣地灌入了易商的体内,易商的腹部有些微凸,艰难地夹紧了后xue转身朝着楚越跪好,但酒ye实在太多,仍有一道极浅的红痕顺着腿根流了下来,聚成一小滩。
楚越用鞋尖点了点地面,易商脸颊有些微红,会意地俯下身舔舐流出的ye体,丝毫没有顾及这是刚从自己后xue流出来的ye体。
把地上的ye体舔净后,易商直起身,腹中的胀痛感变得愈发明显,细碎的针刺感绵延不绝,他抿了抿唇,大着胆子向前膝行了一步,跪到楚越身前,低头吻了吻楚越的鞋尖,再抬起头来的时候,眼里满是讨好,“求主人赏奴隶一个肛塞。”
楚越恶趣味地踢了踢易商半勃的Yinjing,尽管被塞了尿道棒,但刚刚仍在兴奋地淌水,灌肠时因为不适感略软下去一些,此刻被楚越的鞋尖摩擦过,又颤巍巍地挺立起来。
易商低低喘息了一声,摆出了一个双腿大张的姿势,性器毫无遮挡地暴露在楚越眼前,由着楚越用鞋尖亵玩。
易商忍的辛苦,后xue的刺痛灼烧随着时间的推移不但没有减轻,反而如同燎原的烈火,结结实实地蔓延过肠道中的每一寸,偏偏身前被深深浅浅地挑逗着,尿道棒摩擦过脆弱内壁的痛楚夹带着诡异的酥麻快感,他整个人都有些抖,眼尾被晕上了一层薄红。
楚越垂眸看向跪在地上的男人,难得生出些恶意的心思,他伸手点上易商的唇,男人乖巧地把整根手指含了进去,温柔地舔舐吮吸,像是在服侍楚越性器一般发出啧啧的水声。
楚越的眸色渐深,又加了两根手指,男人的口腔shi热温软,他坏心眼地把手指往里伸了伸,中指碰触到易商的喉口,男人不适地干呕了一声,眼里含了一汪生理性的泪水。
楚越抽出手指,慢条斯理地把手上的口水擦在易商的脸上,男人望过来的眸中含着水光,许是因为动情和忍耐,脸颊染上了层嫣红。
他心神一动,反手掌掴了一记,下手不重,但易商明显愣了愣,回过神来之后又把脸颊往楚越手边凑了凑。
楚越本来也没有打耳光的意思,只是觉得易商脸上的薄红可爱极了,忍不住想添点颜色。他含笑又掌了几下,直到两边脸颊都被染上艳红色才停手,满意地赞了一句,“红的很好看。”
易商的耳垂也可疑地红了起来。
楚越鬼使神差地低头吻上易商的耳垂,声音也变得微哑,“去拿个肛塞吧,我准了。”
九十、
戴上肛塞并不会使该有的难受减少半分,只是易商不需要提心吊胆地夹紧后xue防止ye体流出罢了。
他吸了一口气,慢慢地从洗漱间爬了出去。小腹中的酒ye似乎也在随着动作晃动翻涌,短短的几步路,易商身上便又出了一层薄汗。
等到他爬到调教室中央,楚越正好整以暇地坐在沙发上,手中把玩着一个亮晶晶的物体,小腹的胀痛感实在是过于难捱,易商只瞥了一眼便低下头,哑着声音喊了一声主人,见楚越起身,又恭敬地道了一句谢,“谢谢主人赏。”
楚越打量了一番易商微颤的身体,揉了揉男人汗shi的短发,“难受?”
易商低低嗯了一声,又补充了一句,“奴隶认罚。”
楚越弯了弯唇角,吩咐道,“直起身。”离得近了,易商才看清楚越手里的东西是ru环,尾端坠着红宝石,看起来就分量不轻。
早上的时候已经带过五六个小时的ru夹,ru首早就红肿不堪,若是带个分量轻的倒也罢了,但易商清楚自己是在受罚,抿了抿唇,也没有求情,而是挺起胸膛任由楚越动作。
楚越满意地松开手,看见男人难以抑制地弯了弯腰,而后又乖巧地跪直,眼尾有些薄红。他低头看了看男人认打认罚的样子,突然就不想按照想好的数目来罚,他拿起沙发上早就准备好的短鞭,点开了尿道棒震动功能,在易商看不到的地方扬起一个促狭的笑来,“不计数目,打到我满意为止。”
脆弱是尿道被骤然刺激,易商呼吸停了停,他本来以为楚越的气消了,却没想到楚越直接说出了‘不计数目’这样的惩罚。
但他没有选择的余地。
他在茶几上俯下身,就着茶几冷硬的弧度高高翘起tun部,声音发闷,“请主人重罚。”
楚越本来预计好的数目是三十,说不计数目也不过是为了给易商增加心理压力,他挑了挑眉,没有留力,直接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