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珩在一瞬间屏住气息,传讯符点开以后,秦越可以清楚地听见自己的声音。他不想说话,可云戾冰冷的目光隐含催促之意。
听不到回声,那边的秦越又开始说话了:“珩哥哥,你在秘境中吗?”
“嗯……阿越……”他嗓音又软又哑,连扶珩自己都觉得过分古怪,轻咳了一声,他才继续道:“有事么?”
心魔贴着他的耳边轻轻厮磨,埋在身体内的性器跟着浅浅抽动,温水浸泡一般绵柔的酸胀感爬上腰际。扶珩的嗓子里溢出禁不住地喘息,雾气轻轻落在剔透的冰面上。
“我……我想跟你说,我已经金丹大圆满了,再过一阵子就能突破元婴,”秦越清朗干净的声音,惴惴不安地传过来:“倒那时候,你愿意跟我离开缥缈仙宗么?”
扶珩眼皮一跳,斩金截铁道:“不愿。”
扶珩想要赶他离开,张了张嘴,却猛然被身上那人一记深入顶出眼泪,半边身子都算了下来,到嘴边的话也囫囵吞了下去。
他大喘了几口气,才恢复理智。却看不到作恶之人的神情,心魔埋首在他肩颈处,慢条斯理地吮咬里头流淌着滚烫血ye的皮rou。
在剑尊云戾的注视下,被半兽形态的心魔侵犯,此刻还要去应对前不久自己渣掉的秦越。他难以想象云戾是如何看他,更难以想象万一叫秦越察觉到自己现在做的事,该是如何反应。极度的不安和自我厌恶交织着欲望,为方才发泄不久的火焰迸溅出兴奋的烟火。
他咬紧牙关,不敢泄露声音的情态落在心魔漆黑的眼里,而后原本轻缓随意的抽送忽然变了节奏,夹杂着若有若无的恶意。
长久的寂静之后,秦越终于说话了:“那好。”
他声音低低的,说完就安静下来,传讯符将秦越浅淡的呼吸声送到扶珩耳边,tun部和rou刃厮磨的水声越发鲜明。
忍着这越发难耐的快感,几乎控制不住地要呻yin出去,扶珩想要终止传讯,但秦越并未放过他。
“我还想知道一件事。”
扶珩眉头皱起来,rouxue已经食髓知味地开始挽留缓缓心魔硬烫的性器,扶珩已经抽不出多余的Jing力再和秦越纠缠。
“我今日……还有些事、改日再说吧……”
秦越似乎没听出他尽力保持平稳的话语里夹杂了细碎的喘息,自顾自道:“你和……师尊在一起么?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扶珩心里一惊,瞬间恐慌到极点,几乎就要以为秦越看到他现在的情态。可目光对上云戾浅金色的眸子,他才勉强冷静下来,安慰自己。秘境外有云戾的结界,怎么可能轻易叫人闯进来。
“没、有。”敏感点被人恶意翻搅戳刺着,扶珩腰跟着细细颤抖,咬着牙编排好说辞,言语冷漠。
“封誉没和你说么?”他眼皮微抬,注视着前方神情同样冷清的剑尊,仿佛如此便能学出这人一分无情无义的模样:“我从没和剑尊在一起过,也并非被强迫,同样也没答应你什么……与你或是别人做这档子事,不过是因为我体质特殊,双修提升修为更快而已。”
“……我明白了。”
听到这样的话,秦越的声音依然平稳冷静。传讯符的另一边沉寂下来,只听得到秦越平静的呼吸声,他似乎并不感到意外。
他向来是冲动又没头没脑的小狗,到底是怎么想的,才如此平静地接受了自己给出的答复。扶珩觉得不对劲,莫名地感到头皮发麻,他想要去弥补地解释些什么,传讯符却被单方面中断了。
恐慌一瞬间涌上心头,他顾不得心魔,爬起来去够自己的储物袋,想要拿出传讯符联系秦越。
可探出去的手被另一只冷白的手覆盖,嵌入指缝后牢牢扣紧了压在头上。
片刻后,他就被人扣紧了腰肢,大开大合地干了进去,黏膜被反复摩擦,又痛又爽地冲击着神智,一时间连气都喘不匀,被迫扭过头与心魔唇齿相接交换了空气,才得以维持呼吸。
凌乱不堪的脑海里,尚村秦越挂着泪水的眼睛,那双黑亮的眸子里只有失落和悲伤,被浓长的睫毛掩住,又淌下豆大的泪。
别哭了,好烦。
“他走了吗?”扶珩含糊不清地问出声,心魔冰凉的指腹反复摩挲他的后颈,暧昧不明地嗯了一声。
扶珩好像看见云戾说话了,但耳朵被什么捂住了似的,他听不见云戾的声音,也看不到身后心魔嘴角噙着的笑意。世界安静下来,视线里一片刺目的白光。
他是半趴在石榻上的,两瓣浑圆的tunrou被粗硕的硬物反复进出,塌下的腰肢被一双手箍紧,整个身子由着心魔的动作向后耸动,又被顶向前,膝盖、手肘都被磨蹭得通红。后背凸起的肩胛骨蝴蝶翅膀似的跟着发颤,脖颈无力地垂下,长发也顺着脸颊委顿在石榻上,shi哒哒地黏在一起。
嘴里满是含糊不清的轻哼,被Cao得神情迷乱了,一句完整的话都讲不出来。
两根手指抵住他的下颌,将他的头微微抬起了。扶珩半闭着shi润的眼睛,还当是心魔在折腾自己,伸出舌头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