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珩喘息着点头,被沈和光打横抱起,轻放在玉榻上。他听得那边传来悉嗦衣料摩擦声,便抬眼去看。入目便是沈和光结实的上身,红着脸偏过头去,却听沈和光哂笑一声,温朗之声若轻羽从心尖刮过。
沈和光已经脱了道袍,裸身靠近,温凉的气息便将扶珩包裹住。他忍不住从唇中溢出轻叹,又很快咬着唇吞进喉中。
全然来不及顾全在心上人面前的残存的尊严,沈和光已经俯身去脱他的衣服。
只一睁眼,便能瞧见那骨节分明,素来翻弄书卷、卜算天机的手勾缠着他浸透汗水的系带,认真庄重得好像自己是个什么有待钻研的灵器法宝。
为这古怪的猜测羞得热血直冲大脑,扶珩支吾着推脱抗拒沈和光的手,纠缠一会才叫shi透的里衣松垮地挂在手臂上,露出大片白腻的肌肤。
温凉的风刮过裸露在外的滚烫肌肤,刺激得他一阵轻颤,肿胀的rurou钝痛,ru尖更是被刺激得挺立,恰如等待疼爱的花朵娇颤。白皙的肩头隐约有着黑色的痕迹,待他再要细瞧,扶珩却动了。
剥了衣服便没了肤浅的遮掩,露出yIn荡情态实在丢人。明知沈和光看不见自己,扶珩依然觉得羞愧难忍。他直起身子与沈和光称得上冰凉的胸膛贴合,好使自己看不见自己的丑态,却又忍不住扭动着腰tun寻找慰藉。
他自顾自磨蹭得舒服,唇齿在沈和光胸口濡shi了一片。神色恍惚间未注意到自己的亵裤已经被褪到腿弯处,露出纤秾合度的大腿和挺直的性器。
汗shi的衣服要脱不脱的搭在身上,隐约透出rou色,倒让沈和光有些耳热。他向来是知礼受礼的君子做派,即便是双修也是依着书本规矩,念着心法,运行灵力一步步来。
奈何怀里的扶珩并不安分,沈和光也不愿举止粗鲁,便由他去了。
在扶珩挨着人胡乱亲吻间,沈和光那干净素白的手落在他挺直热烫的性器上,合掌拢起。
“呜!”
微凉的双手刚一握上来,扶珩被水汽黏住的双眼立时瞪大了,快感过电似地冲上大脑,撬开双唇吐出呻yin。
那双手还要再动,扶珩连忙抬臂去捉。他本意是想推拒叫沈和光松开,却在沈和光停止动作迟疑该如何待他时,情不自禁扭动腰肢在那干净的掌心里套弄。
沈和光倒松了口气,不去管扶珩虚虚扣在自己手背上颤抖的五指。
到这时,他再细想从前修习时书上所教,五指并拢捻动前端,逼得扶珩腰肢一阵轻颤,铃孔里也泌出shi润ye体,将沈和光指尖打shi。
飘渺仙宗最最知礼守正的大师兄,终于找到历练期间于他有恩的教书先生,便将他的先生摁在玉榻上“报恩”了。
他那认真地摩擦着柱身,耐心套弄着每条经络,细致地照顾着敏感的铃口,甚至于后方的囊袋也慢条斯理地抚弄搓揉。
“不要了、唔呜……”
不到半刻扶珩便承受不住地开始摇头,弓着腰细细颤抖。铃口滴出的ye体已将腿间打shi,就连沈和光的指缝也叫黏糊糊的ye体浸满了。
可刺激到了如此地步,下身却好像被什么滚烫的事物堵住了,怎么也射不出来,快感蓄积得多了甚至有些刺痛。
还不行么……
听他呻yin里带了些哀泣,沈和光也皱了眉头。虽然心里觉得有几分古怪,手下动作却微微使上蛮力。
“啊呀!”
敏感的前端被大力抠弄,又痛又爽的让扶珩发出急促的气音。来回几下过重地刺激,更让他阳具胀痛不已,过电似的打在身上,却仍然射不出什么。几息之后,扶珩痛昏了头,忽然咬着唇瓣哭了起来,原本chao红的脸也瞬间惨白。
沈和光立刻停了手,扯下缚在眼睛上的白缎去查看扶珩的状况。
白缎甫一顺着发间落下,沈和光立时怔愣了。他见扶珩哭得万分可怜,颤抖着身子、咬着红唇极力忍耐痛楚的模样,合该是愧疚难安的,可……汗水顺着脖颈向下,喉结猛然滚动了一下,将他本要询问的话语咽了下去。
那眼泪破开他这一汪平淡的湖水,直直坠向沉寂已久的干涸之处,激起冲天的巨浪,烫得叫人心焦眼热。
一向风光霁月的君子有了一瞬间的失态,但很快理智又重回大脑,拴住了不可名状的野兽。
扶珩射不出来,试着将灵力送入也被堵在Jing口。如此不说无法双修,恐怕日后经脉也会有所亏损。他开始思索扶珩的症结所在,翻遍脑海里看过的书籍,才勉强找到类似的情况。
避开扶珩哭得楚楚可怜的脸颊,沈和光低眉敛目道:“先生……和光多有得罪,如此双修多有不适,先生若痛了便说出来。”
痛得昏天黑地的扶珩自然无法回应他,沈和光不知怎么觉得有些心虚了。他所作所为都是为了报恩,是为了救先生与水火之中,双修也非什么有悖天地人lun的丑事……可……
在反复的质问和犹疑中,终于还是伸向shi漉漉的tun缝。就在插进那密合的rouxue那刻,指尖软rou被咬死绞紧的触感瞬间化成股股热流汇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