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头的司意走出酒店,打车回到那个和阿梨相遇的街区。两年时间这里变化很大,曾经的花店已经被一家小吃店取代,周边原本文艺浪漫的气息,已再无踪迹,街道上招牌陈旧,墙体斑驳,涂满大量不堪入目的涂鸦,路边的垃圾随风飘荡,街道行人三三两两形色匆匆。整个地方充斥了衰败,腐烂的气息,正如此刻的司意,和阿梨的渐行渐远,让他感觉到自己的养分慢慢被抽干。
那天在夏隐泽送他回家的途中,司意就下定决心不再追究阿梨的背叛,比起救过他的命而言,这事情并没有造成什么严重后果,根本不值一提。但这成了心中的一根刺,他无法不去想阿梨到底为什么这么做,背后的人是谁。他收起心思,对待阿梨一如既往,然而阿梨的心不在焉越来越明显,他很难再装作视而不见。在商场上杀伐果断的司意,内心第一次这么纠结。
他已经不清楚自己对现在的阿梨是不是爱,他甚至接受阿梨可能不爱他的事实,但是万分确定是他无法忍受失去阿梨,那他会失去自己的灵魂。
司意的内心日复一日的煎熬,阿梨略带敷衍的笑容更是伤口撒盐。他忍不住在床事上更加粗暴,试图用这种方式能击碎阿梨脸上的面具。直到那天阿梨受不了开始和他冷战,向阿梨道歉后他意识到自己需要冷静一段时间。于是他搬离了住宅,住到公司附近。没过几天那个一直追踪无果的雅佳IP,居然主动暴露自己,留下一封简讯,告诉他独自赴约,就能得到他想要的真相。同一天下午,他收到一封滚黑金边的雅佳黑市邀请函,这也是他会在这里的原因。
晚上十点半,一璃准时出现W,雅佳最大的夜店,也是出了名的yIn乱圣地。在这里没有你玩不到,只有你想不到,当然前提是你够有钱。暗地里,这也是黑市经营的据点之一。那些被买下的性奴都会被送到楼上的特殊房间,供客人享用。是想一个人享用,还是让大家一起享用,全看客人的喜好。一璃之前被送到上面,就见识过这里没有尺度没有下限。中间是一个大厅,铺满柔软的地毯,是绝佳的群交场所。 四面被玻璃做的小房间包围起来,玻璃可以调节,可以双面也可以单面透视。一璃就被带到其中的一个小房间,眼睁睁地看着那些和她关在一起的男孩女孩被那些衣冠情兽肆意地蹂躏。一具具鲜嫩的rou体在不同的人身下承欢,有些人玩累了拿出各种器具继续折磨他们,已经奄奄一息的却无法反抗,只能被一次次拖入欲望深渊,他们都被喂了烈性春药,药效仿佛永远不会停止。呻yin,喘息,求饶,一声声传入一璃的耳朵,她陷入绝望,逃不掉了,药性发作已经开始让她失去神智,身后那个买下他的A国男人正等着她主动求饶。十分钟过去,中年男人慢慢抬起她的下巴,意味不明的扫过她青嫩的身体,引诱道:求我,我就让你解脱。
那也许是一璃经历过最漫长的半小时,难受得比呆在无名岛四年还长。一璃脱力地躺在地上,柔软的羊毛毯摩擦着身体,敏感得让有些糙黑的皮肤浮起一阵阵战栗,下面用来尿尿的地方不停得流水,她努力收缩也止不住,还感觉越来越痒,忍不住想用手去扣弄止痒,但是她知道那是饮鸠止渴,她只好死死的把手捏成拳头。被欲望的折磨一璃死死地咬住牙齿流下无声的眼泪,她从来不觉得自己是个多么坚强的人,但是此刻的折磨却让她无论如何开不了口求饶,她知道如果开了口,下场比死好不了多少,都是死,那就死的体面一点吧,一璃闭上眼。
如果你能熬过去,我不会碰你,还可以带你离开这里,给你新的生活。声音里意味不明。
这句话激起一璃的求生欲,她开始努力想别的转移注意力,想Yi,想Leo,想素万那,想那个把她卖到黑市的Ken。不知过了多久,身上的灼热的温度突然奇迹般地降下来,一璃用尽全身力气,裂开干涸的嘴唇,虚弱道:说话算话,求你带我走。,随后就晕了过去。
想到这里,她想自己恐怕打破了黑市的历史,被交易了两次,第一次是童工,第二次是性奴,最后还能从W全身而退。这么说来,她不得不感谢李昌民。可她不知道的是那时的她不过是李昌民埋在土里的女儿红,用时间酝酿,等到合适的时机开坛,收获的是绝世美味。世事难料,坏事做尽的他最终还是没能喝上自己亲自酿的酒。
可以的话,她并不愿意再踏足W,但这里同时也是换取黑市入场券的地方,一璃不得不亲自来一趟。这一次,身份彻底调转,从商品变成那个竞拍人。感慨命运弄人,站在W门口,看着来来往往的声色面孔,一璃罕见地点了一只烟。
短短几分钟,她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成为人群焦点。一璃现在的着装和这样的场合格格不入,却又意外和谐。和周边穿着暴露,或者奇装异服的人不同,她白色衬衫搭黑色阔腿裤,咋一看一副普通的城市女Jing英打扮。细看却有玄机,衬衫轻薄,领口随意的敞开,露出平直的锁骨和白嫩的肌肤,在暧昧的霓虹灯下,蕾丝胸衣若隐若现。下半身被黑色布料遮的一丝不透,但足已让人开始想象被这样的长腿缠住腰是怎样的销魂。乌发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