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玉岐有些警惕的看着面前身着深青色常服,气质轩逸的女子。眼珠转了一下,云淡风轻的笑道:妫官人是为何意?
妫云婧往前踏了两步,望着衣不蔽体的井玉岐,反问道:真不明白吗?
她眼里满是玩味和不屑,仿佛猫逗弄装死的老鼠。
妫官人处处为难我,似乎十分厌恶我,所以我不明白。此时的井玉岐浑身还在滴水,襦裤褪到大腿,不仅衣衫不整的接受妫云婧的审视,瘫软的rou棒还挂在下腹沉入水中,狼狈至极,语气却依然不卑不亢。
你错了,我只是讨厌所有不会审时夺度的蠢货。见井玉岐皱眉,又继续说道:你在盛京乃高岭之花,必然自小便清高孤傲,所以即使落入教坊司,你也在尽力维持自己的体面。可是在烟花之地就显得尤其娇柔造作。
她踩着黑色祥云短靴,一步步靠近:刚刚gui公还说,你从未正经接客?
她停在雨花石座旁,鹄立于前,俯身靠近面色紧张的井玉岐:那你是怎么不正经的满足客人全身而退的呢?你给她们舔过了吗?还是,她们打了你?还是喂了药玩弄你一番?她咄咄逼人,嘲弄的说:你是不是觉得只要没作为伶人交合,曾经的体面就还在啊?
井玉岐这三个月来所有的自欺欺人和伪装,都在她嘲弄的目光中原形毕露,脑子里闪回他不敢再想的回忆,虽还逞强的与她对视,眼眶渐渐红了。
可笑。他轻蔑的勾勾嘴角,眼中却已噙泪:我只是想,等与来寻我的人相见时,不会太难堪。
妫云婧愣了一下,语气不知不觉放软:要来早就来了,她可否给你写过书信?盛京的姊妹,舍得放弃仕途家族,再担下携教坊司伶人私奔的罪名,一世不见天日吗?
井玉岐沉默半晌,有一种是自暴自弃之意,仿佛被彻底击垮,再无半分男子少年意气,自嘲的轻声说:
是啊,承诺本就一文不值。
妫云婧或许是想不到他如此脆弱,一时无言,他撑着眼皮始终不眨眼,也没能留住眼眶中的泪,右眼一颗豆大的泪珠从他长长的睫毛下滴落,井玉岐立刻飞快的擦干,却忘了自己全身都是shi的。
不知为何,妫云婧心像被谁捏一把了似的。
她鬼使神差的单膝屈身在他面前,伸手用大拇指为他拭去右边脸上的水渍。
不,井玉岐,如果是我,我一定会允诺。她掷地有声的说。
井玉岐有些呆呆的看着她,不明所以,他觉得眼前的女人可能是疯子。
四目相对间似有电光火石,妫云婧目光坦然:我确实想嫖你。
井玉岐的眉毛皱得更紧了。
妫云婧接着诚实说道:我每次只在春梦中见到的男子,就是你这般模样。明明她散发着将领的杀戾之气,井玉岐不知是不是错觉,却能在她眼眸中感到绵绵温情。
就在两人对峙时,眼角余光察觉有什么在动,不约而同的低头,井玉岐的rou棒就在注视下徐徐站立。
妫云婧对井玉岐的窘迫视若无睹,挑了挑眉,笑容有些得意。从衣襟里单手掏出瓷瓶取了里面的避子药,另一只手捏住井玉岐的下颌骨,使他被迫仰头张嘴。
吞下去。她命令道。
安乐国的男子自然都知道这是什么,唯一区别是井玉岐没有拒绝然后退场的选择。他乖顺的含在嘴里吞咽下去,妫云婧的大拇指也按压着他下巴,顺着吞咽的动作下滑检查,直到喉结滚动,才满意的收回手。
井玉岐的口腔充满中草药的味道,而妫云婧则利落的解开自己腰间的玉带,她不想的衣物被打shi,所以在井玉岐面前一件件脱光,不着寸缕。
井玉岐的目光一滞,妫云婧身上没有一丝赘rou,身材紧实、轻健,ru房秀逸挺翘,既有女子天生曼妙的骨架,又有习武之人的矫健。像极了丛林里蓄势待发的花豹,漫不经心的轻灵,一击毙命的力量,两者兼而有之。
rou眼可见的,井玉岐的分身又肿胀了几分。
妫云婧嘴角勾起淡淡的笑,跨进石盆中,修长的腿穿过他的腰间坐下,四条腿交叠而坐。
井玉岐感受大腿上挂着她的小腿,她的呼吸喷在他下巴上,眼睛忍不住下移,只见她的花xue因双腿分开微微张合,在水中呈现一种魅惑的软嫩的暗红。
妫云婧也不管井玉岐胸口起伏,眼含春意的样子。他的欲根向上挺立露出水面,妫云婧便伸出食指,轻轻的往下压,垂直对准自己的花xue。
其实刚刚在看他表演时,妫云婧身下就已泛滥出蜜ye,只是在水中,透明的蜜ye便不能rou眼看见。
井玉岐的命根子被拿住,大脑瞬间空白,下身传来敏感的酸痛和致命的快感,他手死死的抓住石座的边沿,情难自禁的随着她的食指抬起tun部,抵在她的两瓣肥厚的花瓣间蓄势待发。
窗外盈月初升,清冷的月光映照下,二人在粼粼水光中缠绕而坐,泛着柔和的光泽,却是难掩春色。
井玉岐一手撑着边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