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金丝雀。”苏磬收回胳膊,踉跄着站稳,边走边说:“我小猫咪今天就挠死这只雀。”
苏磬揉揉鼻子说:“我那天喝多了,如果做了什么事,真的很对不起。”
第二天
“夏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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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急,”董渊竹拉住他,“看戏。”
还松手拍了拍对方的脸,“知道他喜欢什么姿势吗?知道他的癖好吗?知道他的规矩吗?呵呵。”
“星行,你怎么在这?你哥知道吗?”董渊竹说。
阳光落在男孩身上,笑意盎然的脸像是一朵绽开的白兰花,月牙般弯起的眼眸捉满了光。
夏冬笑容不变;“呵呵,你真会开玩笑。”
“???”不等聂星行寻思明白,那人已经走了过去,而且已经下手揪了夏冬的领子。
莫非真掐坏了他?
电影的拍摄已经进展到最后,苏磬也只剩两场海边的戏便能杀青。
苏磬咬住嘴里的软肉,慢慢说:“我最近没怎么看手机。”手机里是苏承茗与夏冬铺天盖地的绯闻。
夏冬说不出话,他又继续说:“就你这样,啧啧,在床上禁得住操吗?”
“啊,抱歉,我,”一回头,“董渊竹?!”
“苏磬,”正思忖着,一张笑脸蓦然挤进眼中,“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
说话间,那边苏磬又揪住了夏冬衣领:“你就是金丝雀啊?”
苏磬:啊,头好晕好痛qaq
“我要记得什么?”
夏冬推他,吼道:“神经病啊你!放开我!”
“啊?”苏磬问他,“为啥?”
二十三章
的确是苏承茗会喜欢的类型。
沈城摆摆手,点燃一根烟,又递给苏磬一根,“这场是何明知道自己母亲死后的表现。你等会先站在海边,再朝着太阳跑,最后扎进水里。”
聂星行会意,马不停蹄地拖着苏磬离开。
“快拍完了,可以回去好好休息一阵了。”骆琸拍了拍他的肩,继续说:“走吧,沈导正要说戏。”
“配不上”三个字咬得格外重,在一连串的话里脱颖而出,往心上撞。苏磬压低了嗓音也跟着笑了起来:“是呀,不过我觉得他还是比较喜欢养猫。毕竟金丝雀太娇贵,万一哪天被猫挠死了就不好了。”
聂星行赶紧拉开苏磬,赔笑道:“他喝多了,不好意思啊。”又对苏磬道:“走了,你干嘛啊?”
“别提我哥了,”他跨前一步,“把我这哥们带回去再说。”
出发前聂星行拉住了他,支吾许久,眼神四处晃了晃,说:“你……在剧组绕着夏冬走吧。”
等走远了,一巴掌拍在还不断挣扎的人脑壳上,“倒霉孩子,不知道的还以为俩小三掐架呢。赶紧回去睡觉。”
“苏磬你有病吧?!”夏冬大喊。
“你就是夏冬?”苏磬几乎要贴到人脸上。
聂星行轻咳两声:“你说你要挠死他。”
“你真不记得了?”
接着对骆琸道:“这个时候你带着雪糕来找何明,看他在海里马上去捞
夏冬望向他身后,嘴角渐渐抚平,点头道:“骆老师来了,下次再聊。”
。”苏磬又把头垂了下去,沉寂一会儿,又再次抬起,眯眼道:“你说谁?”
“还掐坏了他的脸。”
夏冬顶着一脸指印,意味深长地对苏磬说:“我算是听明白了。哈哈,苏磬,你贱不贱啊,上赶着爬床?只怕是苏承茗也从没正眼瞧过你吧?”
话说完,他被苏磬推了个趔趄,忽然一个怀抱接住了他。
“神经病!神经病!”
苏磬摇头说:“给你们添麻烦了,对不起。”
不过,这厚如白墙的妆容......
聂星行:呵呵。
“我还以为什么事呢,”夏冬挑眉,语气轻快道,“说起来也是我不对,不小心被人偷拍造成了误会。我和苏承茗真的什么也没有,毕竟,我们都配不上他呀。”
“......”聂星行实在忍不住把这醉鬼拉开了,“对不起对不起,他真的喝多了,你别介意。”
“好了,夏冬,”董渊竹适时插话,揽过夏冬,“和我出来就别生气了,嗯?”又朝聂星行使眼色。
“呵,”苏磬低低笑了起来,在寂静的马路上颇为渗人,“你想当苏承茗的小宠啊?”
“……”
“苏磬,”身后果然响起骆琸的声音,“你怎么样了?身体好些没?和你发信息都没回复我。”
剧组刚取完景,沈城朝他们招手,多看了苏磬两眼问:“你没事了?”
苏磬越凑越近,甚至直接掐住了夏冬的脸:“想当他的情人?你知道我是谁吗?”
苏磬说:“确实挺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