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得看到你穿颜色这么艳的衣服。”音调慵懒的低沉男声自身后传来,祁?侧身看了一眼,发现是铭渊正倚靠着门框半笑不笑的看着他。
祁?没什么表情的转回了头,看向铜镜中模糊的身影,他一头乌黑长发高高束起,黑金配色的发冠散发着暗沉的光芒,身上的白衣早已换下,此时穿着的正是一身红底金边的大红婚服,那艳丽的红衬的他整个人都似乎有了一点烟火气一样。
铭渊走到祁?身边坐下,支着下巴看着他面无表情的对着镜子整理衣冠,撇了撇嘴,似真似假的拉长了语调道:“待那小东西入了府,你不会一年到头都不到我屋来一回了吧,我远远看着,那小子容貌也只是尚可,他终会有……”
蛇妖未尽的话被祁?尽数封在了一个深吻中,他被祁?拉到怀中,冰凉的手掌紧紧握着他的手腕,但是那柔软的唇瓣却是逐渐被他吻得温热了起来,他们吻得激烈,水声伴着喘息声,听的人耳根都要红透,两人气息交缠,眼睫近的在颤动中互相轻碰着。
铭渊眼底泛起水雾,意乱情迷中就要把手探进祁?的怀中,但是后者则手疾眼快的捉住了蛇妖不安分的手,声音沙哑的道:“吉时快到了,我该走了。”
铭渊一把挣开祁?的手,勾住他的脖子下压,然后在他的耳边压低了声音威胁着道:“如果你真对那小东西动了心,我就宰了他然后和你一起殉情,我说道做到。”
尽管说着凶狠的话语,但是他的声音shi润沙哑,怎么听怎么是在欲求不满,全无一点威慑力。
祁?暗暗地笑了下,然后又很快的恢复了面无表情,低声安慰道:“好好,我保证。”
虞白站在墙角,听着耳边喧闹的人声、乐声,眼神呆愣的看着不远处那个坐在马上的红衣男人,对方表情一如既往地冷淡,但是他却知道那人眼底此时是有真切的温度的。
原来,他早已放下我了……
虞白捂住心口,那里钝钝的痛着,他脸色苍白,神色中早没了先前的游刃有余。
他总以为自己还有一个归处,即便有其他的人踏足他的领地,他也总以为那些人不过是过客罢了,祁?最终还是会属于他的,属于他一个人的。
原来是他错了……
虞白深吸了一口气,强撑着身子遁入了黑暗之中,但是在他离开后,他却没能看到祁?向他离去的方向瞥了一眼,但是那双淡漠的纯白眼眸中却是不带什么温暖情绪的。
一如虞白所想的那样,祁?已经逐渐放下了这个曾占据他生命中很重要的一段时光的男人。
喜烛“哔啵”的响着,摇晃的烛光下,床上的年轻男人僵硬的绞着手指,艳色的唇瓣都被他咬的有些发白。
樊弈一会儿想着祁?来迎接他时坐在马上背着光,红衣飘荡间将手伸向他时在他耳边低声说着的耳语,一会儿又想着祁?是否会真的同他圆房,那日夜晚的记忆早已模糊,唯有那爽到几乎让人升天的滋味让他忍不住常常回味。
少年想着曾在自己身上肆意驰骋的那个男人,眼角又泛起了水雾,他红着脸颊夹紧了双腿,小幅度的互相磨蹭着,试图缓解腿间那磨人的痒意与空虚感,但是这却没能起到任何作用,反倒是让他抑制不住的发出了阵阵低哑绵软的呻yin声,像是一只小nai猫摊开了肚皮呜喵叫着以求主人的抚弄。
“夫人真是心急。”
不知何时,祁?已经来到了床边,脸上带着浅的几乎看不出来的笑意看着已经躺倒在了床榻上的少年,他撩起衣摆将一个膝盖卡在樊弈的双腿中间,然后俯身撑在少年身体上方,乌黑长发自他的肩头滑落,轻扫着樊弈敏感的肌肤,让他感到一阵酥酥麻麻的痒意,自那一小块皮肤传递到了四肢百骸。
祁?垂眸向下看了一眼,然后伸手摸去,冰冷的手指隔着轻薄的布料按压揉捏着少年柔软鼓胀的Yin唇,些许shi意透过布料传到了祁?的手上,他又看向身下不住低喘的少年,带着沉闷的笑意道:“夫人饥渴的把衣服都弄shi了,日后还怎么出去见人?”
一边说着,祁?一边利索得解着樊弈的衣服,剥出里面白里透红的温热身躯,樊弈黏糊糊的往祁?身上蹭,一边含混的撒娇道:“那我以后就不去见人了,只给……唔,只给夫君你一人看……”
少年身上的衣物几下就被祁?脱了个一干二净,只剩那白嫩修长的鲜活身躯大张着摊开在艳红布料之上,瑰丽妖娆,樊弈曲起膝盖,用白嫩带着水痕的大腿内层有一下没一下的蹭着祁?的侧腰,意图邀请他进入自己,以满足那如万蚁噬心般的空虚感。
“夫君,快进来,嗯……妾里面痒得很……”樊弈生疏的说着自坊间话本上学来的yIn荡话语,心底又存了真切的期待。
看着那红扑扑的年轻脸颊,祁?直起身子,解开腰带,露出了里面Jing壮的身躯,他随意的撸动了几下自己的Yinjing,然后就架起了樊弈的膝弯,将他整个人都折了过去,两条大腿都弯曲着被按在了身旁,他腿间的那一处正在汩汩冒着yIn水的小xue也被拉开,两瓣粉嫩光滑的Yin唇微微张开,露出深红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