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期的战争我们并没有参加。虽然说弗雷德很跃跃欲试,但莫丽他们还是坚定的拒绝了他。
他们没法再承受一次失去他的痛苦了。而我们也确实没有好好适应现在的新身体,莫丽甚至跟他说他这次再出事损伤的是我的身体,没有这么不负责任的。弗雷德就乖下来了。
我们转为后勤工作,给护士小姐们帮忙。
不管怎么说,跨时代的一天,就这样结束了。
眼看着日光熹微,渐渐淡去,黑暗渐渐笼罩住所有。我轻轻呼出一口气,说不出的疲惫与轻快。
都过去了。一切都过去了。
旁边突然传来些微的暖意,我转过头去,看着那双在黑夜中更加浓滟的眼眸。弗雷德微微一笑,像是薄薄的蒙尘被拂去,夺目的剑光又闪闪发亮。
都过去了。他笑道,面容无比疏朗,我们回去吧。
我嗯了一声,转身朝地窖走去。
霍格沃兹在这场战争中受到了很严重的损坏。但对于霍格沃兹来说,这也不算什么很严重的损坏。不过几位教授都暂时被这几场恶战掏空了,一时也没法管。
我估计接下来一个月这都是我的活了。
助理助理,之前的重点工作是保姆,现在的工作大概就是打杂。
唉。算了。不想这个了。好歹现在还有弗雷德可以帮忙。两个人来做怎么也能快一点。
到了门口,我下意识去掏口袋,掏了个空。
是这个吗?弗雷德摊开手,笑嘻嘻的说。
嗯。我接过钥匙,拿复制咒复制了一把重新放进他手里。他一挑眉,直接把它塞回了口袋。
打开门,我们一前一后走了进去。弗雷德毫不掩饰的把整个房子都打量了一遍,然后转头过来,只有一张床,晚上我睡哪?
喔?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他笑嘻嘻的朝我凑过来,脸这么红你是不是想让我和你一起睡?
我胀红着脸推了他一把,弗雷德!
那我也没有说错嘛。他耸耸肩,径自往前走做到了唯一的椅子上,总不能让我睡这里?还是打地铺?这可是你自己的身体
他说的我没法反驳,就只能先把话题移开,你要换衣服吗?
只见他的眼睛噌一下亮了,还舔了舔唇角,语气十分期待,换衣服?睡裙吗?怎么换?
流氓!我忍无可忍的跺脚道,你干嘛呀!
我怎么了?弗雷德奇道,我问得不对吗?不是你先问我要不要换衣服?睡觉当然要换睡衣了,难道你睡觉还穿正装?
我咬咬唇,不甘不愿的说,那你坐到床上。再闭上眼睛我来给你换。
这个没必要吧?他挑着眉说,反正一会儿都是要洗澡的。我不可能不看。更不可能不摸。除非
你想我们一块儿洗?
我只感觉血一阵一阵的往我脑子里冲。现在的这种情境甚至比大战还让我头大。
你说吧小青蛇,弗雷德托着腮好整以暇的看着我,笑嘻嘻的,我都听你的。
我挫败的捂住脸,半天说不出话来。
你是不知道该怎么办了?那就我来帮你决定吧。弗雷德自顾自的说下去,站起身往我这边走过来。
你的睡衣放在哪里?
我随便给他指了个方向,停了一会儿又自己站起来。
算了,还是我来找吧。我翻出一套新的睡衣,长袖长裤包得严严实实,又犹豫着拿出今天需要换洗的内衣。弗雷德就在一旁笑嘻嘻的看着,脸一点都不红。
见我怨念的盯过去,他冲我摊了下手。
这样交换的日子还长着呢宝贝儿。我们迟早要习惯你变成我我变成你的人生,不是吗?
他说的很是。但我还是觉得不害羞是不可能的啊
我把睡衣抖开,慢慢走到床跟前,弗雷德则开始脱袍子,一边脱一边感叹。
我真是没有想到,到我亲手脱你衣服居然是这样的亲手法。
我忍了忍,又忍了忍,最后还是忍无可忍的瞪他,闭嘴!
啧啧,小青蛇好凶。他说话的时候并没有看我,而是把袍子脱下来扔到一边后低着头,就盯着我
我赶快掐着他的下巴让他把头抬起来,闭眼睛!
弗雷德抬高眉毛,与超凶的我对视了一会儿,不甘愿的闭了眼,口中却还无所谓道:反正一会儿就要洗澡喔对了,他又把眼睛重新睁开,笑嘻嘻的提醒我,洗澡前换睡裙是不是更方便?
我憋着气瞪他,而他无辜的盯着我。
我无奈的转身去拿睡裙,背后响起了口哨的声音。
怎么办好想打人
这个念头在我回头的那一瞬间更胜了。我不过是回头拿了件睡裙而已,他就已经脱掉了毛衣和衬衣,正低着头仔细的看个不停。
我大脑都要懵掉了,腿脚发软,你、你、你干嘛?
换衣服啊。弗雷德头也不抬的说,怎么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