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的,一会你就算再怎么哭着求饶,老子都不会停下来的。”
穆勒泰的龙根长有二十多厘米,整根性器笔直长挺,有普通成年女性的手外那样粗细,柱身肉红发紫,上端的青筋根根爆突,有如重叠在一起的数条虬龙,顶端的龟头早已经是湿漉漉的,同样胀硬勃发得足有鸡蛋那样大小,上边的马眼翕动张缩,随便撸动几下便能流出潺潺的腺液。
“艹死你,朕非得操死你这个淫贱的小骚货,把你的骚穴艹烂,看你还敢不敢勾引人!”
慕时然的口中发出模糊不清的轻吟喘叫,直觉男人的性器甚至比刚开始时还要膨胀一圈,对方掐着他窄薄的腰一直向前操入,同时已经开始深深浅浅地顶弄起来。
“我喜欢陛下,喜欢夫君,很庆幸能够进入皇宫,遇到你们。喜欢夫君艹我,我,我已经是通过了继任大典,是真真正正意义上的天曌的国师了。射给骚然然,花穴饿了,想要更多的精液。”花穴猛的一袭,似侥幸又似渴求的看着穆勒泰。慕时然心中很清楚,穆勒泰的来意,用精液给他补充体力。
“唔......好热,好舒服......”淫性已经完全上头,全身的感官都好像集中在那骚穴之中,粗大的肉具在美人敏感娇嫩的花穴中来回抽磨挑逗,些微上翘的肥硕龟头和柱身上的青筋几乎让慕时然穴壁上的那些媚肉无处可逃,一遍又一遍地被人反复刮擦磨操,一旦顶到他最为敏感骚淫的花心,慕时然就要忍不住地惊呼淫叫。
而现在,再次恢复紧致的骚穴,被那巨大的龙根给撑得开胀,好像一只可怜兮兮、怎么也合不拢的肉嘴,不得不从那被捅得打开的淫口中淌出源源不断的透明汁液,两瓣细长发肿的小唇则紧紧地在男人膨硬的阳具上端贴附,又时常被对方已经开始试探着耸动抽插的动作而顶分得朝外翻卷。
“哈、嗯啊!太粗了啊.......等一下啊.......”
他可以的,他不想一直躲在他们身后,他想和他们并肩而立,也想成为他们的依靠。首先从,现在开始。
“慢点啊,太快了,不要这么快,受不住了啊啊......”
“啊呀!大肉棒进来了,啊啊......骚穴好饱啊,好胀啊,不要,要艹破了啊,夫君的大肉棒好热,好烫啊......不行了,太粗了,啊啊啊......”
那天生就适合做爱的身体,因为完全适应了穆勒泰的尺寸,渴望着更加粗爆的进入。
那泛着欲望的双眼,如同深夜里觅食的饿狼,只待猎物出现,便狠狠地咬住猎物脖子,然后一口一口的吃进肚子里。
“才不是呢,只要夫君艹骚然然,不要别人啊......”
愈发速度加快的强劲电流一股接着一股地自他的小腹不停窜过,叫慕时然的背脊酥软,整个人摊在了穆勒泰的怀中,像是被人抽空了骨髓的鱼般软滑下去,随着男人一下将整根鸡巴捅插到底,发出一声被藏在肉中的闷闷“噗嗤”声响。
“慢不了,再过一会儿就到上朝的时候了,你第1次上朝,那些老不死的指不定要怎样呢,我现在把你喂饱,一会的话,我怕你连拜礼都撑不过去,到时候你这骚穴里就不知道得吃多少肉棒了。是不是很期待,故意想失误啊!”说完用力的,狠狠的那么在骚心一顶,直顶得慕时然眼翻白眼,涎水四流。
慕时然的整个阴口被性器撑得涨红滚圆,好像那根插在里面的东西再粗硕一点都会把他的女穴顶坏。
慕时然被穆勒泰的长枪操得整个人乱晃,逼腔里
那神赐的的恢复能力,并不仅仅恢复的是体力,还有那下面的两个肉穴,不管前一天被操的有多狠,只要吸食了精液,那两个肉穴,又会恢复的如雏子般紧致。
没一会,那小小逼口就被穆勒泰大开大合如如蒙古入境的动作给弄得红肿不堪,肿大的肉唇在长枪无情的鞭挞下,翻卷成一朵糜烂的肉花,变得充血烂红,每一次都直达骚心,进入最深的地方,没过一会儿那本就负隅顽抗的骚穴就缴械投降了,朝外喷射出浓稠的淫汁来。那一波波的淫水射一股就停一会儿,每一股都被大鸡巴操回去一半,没多会儿就将两人结合的部位渲染得白沫横飞,糜烂得让人不忍直视。
“你啊......可别再勾我了,不然的话......”
慕时然蹭了蹭穆勒泰的胸口,反着情欲的眸子里带着明显的依赖。
在他不知道的地方,这三人不知道为他做了多少,虽然他们从未告诉过他,但是从那语言中透出的一点半点,也足以让他将事情拼凑得七七八八了。
穆勒泰只觉得慕时然的花穴里头非常地丝滑温暖,层层丰厚的内壁一波接着一波紧紧吸附着穆勒泰的大龟头,不断地箍紧它、挤压它、拼了命地将它往更深处吸进去。里头丰盈的淫液毫无节制地喷溅在上面,将整根鸡巴都裹上了一层厚厚的汁液,穆勒泰被喷得一阵爽利,看这小骚货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知道这小骚货得了劲了,也不在准备给他适应了,直接抱起慕时然的两条大长腿,兴奋地挺腰猛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