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口爆 赵阳睁开眼睛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在公寓的沙发上，旁边的李睿一脸迷茫，眉毛紧紧皱在一起，印象中似乎很少看过他这副表情。赵阳揉揉仍旧胀痛的脑袋，忽然回想起之前在树林中发生的事，警惕的往旁边挪了挪。李睿从他醒来就没把目光从他脸上移走，发现他的表情中混杂厌恶、惊讶、疑惑以及恐惧，心头忽然觉得怪怪的，声音已经从自己嘴里发出来：“会不会很昏？你个傻逼，看见脚来了你不会躲？看你在球场上反应这么快，怎么真有事的时候就变傻逼了？”
赵阳没有说话，坐起来摇摇脑袋发现果然有点昏，除此之外没什么问题。李睿很少被人?视，心头火火的，但又实在内疚得不行，忍不住继续搭腔：“要不要去医院照个光，万一落个后遗症岂不是我要养你一辈子。”赵阳仍旧装没听到，从茶几上拿出一支点燃。他皱眉的习惯和他学会抽的过程几乎是同步产生的，所以他抽的子特别专注，给人难以接近的感觉
李睿在赵阳旁边坐下，像往常一揽他的肩膀，犹豫很久才发话：“喂，这么多年兄弟，你知道我的脾气，你气一会就好，别真不理我……我知道我很动，确实做得太过了，但你也有错，我们……就当没发生过，阳B，你还认我这个兄弟，是不是？”说这些话的时候他清楚的意识到，自己似乎从没在任何人面前表现出这么煽情的一面。他看上去是个很好相处的人，其实几乎没把谁真正放在心中，就像所有被她cao过的女人一，他认为人生就是认识之后互相消遣的过程，没必要真的在乎。
赵阳转头抖掉他的胳膊，一脸不耐烦，忽然说：“我手机刚停，你的借我打个。”李睿怔怔的摸出手机，转头递给他的时候鼻尖碰到他的左脸，两人的温度都不低。赵阳熟练的按出一串号码，叼站起来：“喂，娜娜……睿个屁，是我，赵阳……今晚八点找个地儿谈谈人生。”李睿知道这个娜娜叫王娜，是音乐系的才女，赵阳的诸多炮友之一。所谓的谈谈‘人生’可以倒过来理解，生人，想生人就得怀孕，想怀孕就得做爱。
娜娜不知道说些什么，赵阳一脸兴奋，左手夹在裤裆上挠，接说：“这，你在公寓后边的‘开开旅馆’等我，别来我们公寓，最近这边有只狗，疯的，连我都咬。”李睿敏锐的注意到他说话的神色很严肃，不像开玩笑。接赵阳说：“滚，我能花你的钱？你等我就行，房钱我来给。'
说完把手机扔给仍旧坐在沙发上的李睿，弯腰在墙角抱起篮球。李睿忽然站起来挡在他面前，似笑非笑的说：“王娜居然提出给房钱？出钱给你cao？”赵阳没留意他的表情，但能听出语气酸溜溜的，忍不住说：“关你鸟事。”李睿委曲求全这半天，再也克制不住：“cao，你个傻逼怎么这么小气，以前你惹到我的时候我怎么没生你这么久的气？”赵阳原本已经准备出门，听他这么一说，回头‘啪’的扔掉篮球：“以前？以前我挺一根烂鸡巴往你屁眼里塞过？以前我把你一脚踹昏过？”李睿看他说话的时候连嘴唇都在打颤，忽然不忍心继续和他吼，低声说：“我道歉……你要我怎么做才肯不生气？”
赵阳用鼻孔发出‘哼’的一声，冷冷的：“你试试把屁眼给我cao，然后再回答我怎才肯不生气。”李睿忽然想起几小时前在小树林的画面，心底莫名其妙的涌出一种混合兴奋与羞愧的情绪，红脸故作烦躁的说：“你说气话有什么用，你说我该怎么做，行不。”以前他俩单独在公寓玩的时候经常会惹到对方，最终总会有一方服软道歉，另一方则会说：“道个鸟歉，不如你来吃我的鸟。”所以这时候赵阳几乎想都没想就回答说：“吃我的鸟我就原谅你。”李睿恶狠狠的说：“滚。”赵阳早已抱篮球跑出公寓。
李睿在沙发上睡到六点多才到楼下吃晚饭，再回来的时候发现赵阳正从浴室出来。茶几上放几瓶饮料，多半是玩球的时候，围观女生买来送他的。李睿这想忽然做了定，走到赵阳面前，斜脑袋问：“我检查检查，有没洗干净。”赵阳警惕的往后退，一副随时准备反扑的架势。李睿以前从没发现他生气的时候五官竟然会变的更有轮廓感，忍不住笑起来：“cao，你的……烂鸡巴不知道在多少人bi和屁眼里进出过，没洗干净我敢吃？”赵阳吃惊的时候眼睛像两个灯泡。李睿?奈的说：“cao，欠你的，吃吃你的鸟我又不会死，但我没你这兄弟还真不知道怎么活下去。”想想又补充：“再说我都把我这么大的gui头塞你屁眼了，吃吃你的鸡巴也算扯平。”
赵阳听他说起树林中发生的事，表情明显沉了沉，报复的快感忽然充满每条血管，索性脱掉内裤，张开腿，朝李睿挺挺腰：“想吃我的大鸡巴就直说，找这么多理由。”李睿竖起中指：“爷的鸡巴会比你的小？”赵阳懒洋洋挠胸膛：“你吃自己的鸡巴给我看看。”李睿懒得和他多说，走过去把他的鸡巴连同睾丸袋一起捏在掌心：“cao，你这站是要我跪给你舔？你活得不耐烦？”赵阳的鸡巴从没被这么厚实的手掌接触过，虽然有时候会手yIn，但毕竟和他人的触感不同，他听李睿这么一说连忙后退，趁机让鸡巴逃出控制，退到浴室中踩浴缸坐到窗台上，歪头张开两腿，脸上的笑容竟然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