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言握住苏瑾的手，问她，“怎么了？”
这笑，似乎是在嘲弄她的不自量力和垂死挣扎。
楚言将唇贴在苏瑾紧闭的眼帘上，喉结上下滑动，发出很低弱的声音，“嗯。”
受了刺激的楚言将苏瑾脑袋挪开，后又狠狠咬了下她的下嘴唇，在腰身后撤的下一瞬猛地深入进去。
故事里，有继父，有亲姐。声音里，有隐秘的哽咽，难言的怅惘。
这与她有关，但关联不深，深的，在于他姐。
孟婆舀起一碗汤递给正前方的女鬼，又觑了一眼苏瑾，瘪瘪嘴，道，“臭丫头来啦，不嫌我之前念叨你了？”
苏瑾一哽，接着便被楚言环住腰，继而容纳进他刚露在外的部分。
苏瑾被楚言突来的一击深入顶得脑袋不受控制地往上蹭，她双手揪着床单，几乎要将床单拧成麻花，“轻、轻点，阿言哈啊呜”
苏瑾想，她或许真的，得找文茵借来溯回镜了。
他讲的不多，苏瑾意识不清醒，听得也不甚清明。只是，她隐约明白了一点，关于楚言为何厌憎女人爬他的床。
苏瑾在楚言的伺候中渐渐阖上了眼，她想，楚言先前经历了那样一番疼痛，又同她来了这么一场，自该是没有精力再奋战下去的。
哪怕，她要借用她的相貌。
从楚言口中听到这般下流的话语不能不让苏瑾被震慑到，她支吾了半天，欲在脑中挑选合适的词汇回怼他，但思绪尚未聚拢，又被楚言打乱了。
苏瑾猝不及防，惊呼出声，接着便听到楚言附在她耳侧恶狠狠道，“阿瑾，诱我，便该明白会有什么下场。”
楚言看到这番美景，显见的沉下了脸，他将苏瑾两条腿重新换了位置，挂在他腰上，由此释放了他的双手去摆弄她的丰盈。
当苏瑾退得让楚言那物露出三分之一时，她方停下，而这时，她一抬头，便看到了楚言的笑。
苏瑾挣扎着重新睁开了眼，视线烙刻在楚言喉结上，楚言眉挑了挑，接着便被苏瑾吻上了喉结。
苏瑾凑在排队预备入轮回的众鬼堆里，一边喊着“让让”一边拨开前面挡了她的，等到了孟婆跟前，苏瑾方才停下。
楚言要了苏瑾这一回后，找出她先前给他擦身的毛巾，洗净，接着为她净身。
吃得太紧，小腹与他根部的囊袋细致贴合，苏瑾长吸一口气，委婉地求他，“胀、胀阿言，让我缓缓，缓缓呀啊”
“你老是说疼，体验不好，我本想温柔些的。”楚言一边说，一边用指沿着苏瑾的下颌线抚，“还是忍不住呀。只想，狠狠地要你。”
苏瑾有心想问孟婆鬼界出了何事，无奈的是，簇拥在她周围的鬼各个都盯紧了孟婆，督促着她赶快舀汤，这下，她倒是插不上话了。
有一段时间没来，苏瑾又对鬼界陌生起来了。也许不是她的错觉，今日的鬼界，气氛确实较之往日要严肃。似乎是出了事了。
实在是奇了，以往
【20】惊逢生变
被打开到极致的苏瑾承接着楚言更加凶猛的攻势，她呼吸乱得不行，胸口上下起伏，连着那两团雪白也不住的颤。
“阿言”
体内的勃发愈加火热，像在附和其主人的言语一般，苏瑾小心翼翼地挪动着臀，勉力后移，想让自己不被撑得那么难受。
意识渐趋混沌，但每每将将睡着时又会被体内的阳气给折磨醒，迷迷糊糊的苏瑾被楚言揽在怀里，耳边响起他轻柔的声音。若棉絮一般，搅得她耳朵痒。
嘴漏得更多，还是下面的？”
楚言自是察觉了苏瑾的动作，他没吭声，宛若默许。
当唇被释放的刹那，一股暖流也涌上了苏瑾体内，而随即，痛楚也接踵而来。苏瑾的眉聚拢了起来，但很快又延伸平展，她忍耐着痛楚，想着等楚言走后再去鬼界纾解。
楚言腰臀使劲，一下比一下重地入着苏瑾。身下的小人儿在他的顶弄下越发敏感，小穴箍得他死紧，楚言自觉进入的艰辛，便提起她一条腿，屈起她膝盖，带着压到她胸口。至于另一条腿，楚言则将其向外掰了掰。
苏瑾意识真正清醒过来时，楚言已不在床上，她明白，他是早就去上朝了。
“婆婆。”
内室的窗帘盖得厚实，将光掩得十足，苏瑾从床上坐起身，整理了一番衣衫，接着便施法来到了鬼界。
苏瑾在这索求下眼底的雾越来越浓，到最后她划下了泪，视野才稍稍清晰了一些。没待她看够楚言深陷情欲的模样，苏瑾的眼又被她额上的汗给扰了。
离得这样近，苏瑾虽看不见，但能想象出楚言喉结滚动的模样，她将手试探性地摸上楚言的喉结，又唤了一声，“阿言”
楚言，好像给她讲了一个故事。
楚言俯首，堵上苏瑾的唇，免去她挣扎的话语。他开始加快速度索要她，密集的顶弄让苏瑾在被亲吻的同时仍不可遏制地泄出了低吟，细弱的，娇媚的，激得楚言要得更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