庇护仙子玉体的亵衣再没有可以依托的地方了,然而丰硕尖挺、浑圆饱满的奶房还是为它提供了借力之处,虽然只是须臾——仙子的奶房固然高耸丰挺,但奶肉也是异常的滑嫩柔腻,胜过绸缎的光润丝滑使得脱落的兜衣只是稍停一瞬,就继续滑
落,将仙子那如鲜花般娇艳的上身毫无遮掩的裸呈在空气之中。
实在是太完美了,完美的以致他这个阅遍人间美色的帝王也为之失态。
一对完美得无可挑剔的丰硕酥乳如跳脱的大白兔般“噗”的一下子弹跳了出来,在空气中晃出令人心慌的乳浪。
皇帝陛下的眼神为之一暗。
雪腻晶莹的肩头上只留有红色肚兜绳结,雪色与红色,是那样的夺目,又是那样的和谐。
只见那方前被他用手指轻轻捏了一下的峰顶处,那片高高撑起来的杏色缎面,不知何时已经濡湿了一大片。
他的手掌没有因丝袍的褪下而离去,反而直接落在仙子雪润晶莹的肩头上,将其紧紧握住,然后反复的揉捏把玩……而当他的目光继续下移时,更是不由自主的咽了下喉咙。
他粗重的喘息了一声,然后用手指挑起了仙子肩头的红色绳结,忽然间猛一用力,只听一声轻响,细窄的肩带便被男人用蛮力扯断。
皇帝陛下的眼睛更红了。
泰昌帝猛吸了口气,俯下身,伸出龙爪,就那么直接握上仙子饱满而又柔嫩的乳房,然后揉捏起来。他初始还有些胆怯——仿佛意识到自己正在亵渎天地间最最纯洁无瑕的仙子,但很快,帝王唯我独尊的霸道和“广有四海”的强烈占有欲让他放开了胆子,而亵渎仙子的一点点歉疚和心虚立即转化为侵犯仙子清白的变态快感,他呼呼喘着粗气,手上的力道愈发大起来,将仙子雪腻晶莹、浑圆鼓胀的圣洁奶房当成面团般,蹂躏成各种各样的形状。浓白的奶汁很快从粉嫩的乳蒂流出,由涓涓细流很快变成喷泉般的喷洒!
因是午间小憩兼之刚刚沐浴完,仙子并没有穿戴的很正式,只在亵衣之外罩了一件轻软的藕荷色丝袍,对襟上并无衣扣,只靠腰间的丝带系住。此刻,丝带松开,连带着轻软的衣襟也向两侧敞开,露出了内里那雪色的玉肤和高高鼓起的杏色亮缎肚兜。
皇帝咽了一下喉咙,双手继续上移,一直摸到仙子柔弱圆润的肩头,然后轻轻一拨,那轻软的丝袍立即从仙子的肩头滑落,只余宽袖仍套在仙子的前臂上。
被男人这般粗鲁蹂躏,睡梦中的仙子顿时发出阵阵呻吟,那吟声细细,软糯中
一股如兰似桂又夹杂着甘醇奶香的馥郁体香顿时弥漫开来。
“善解人衣”的皇帝陛下对女子的衣物实在是不能再熟悉了,他双手向下摸索,很快就抓住了从腋下伸向背后的丝带,这一次他没有再用蛮力,而是延伸着摸到了仙子的后背,他一边感受着仙子玉背的光滑柔润,一边将那丝带系成的花结扯开。
皇帝陛下的呼吸顿时变得粗重起来,眼神也亮的吓人。
皇帝陛下回忆了一下自己的后宫,那些人间佳丽们,容颜上或有与眼前的仙子一较高低的,但论起身材,论起肌肤,却无一人能与之相提并论。便说这乳房,多数人是秀挺有之,而规模不足。当然也有比仙子的双乳还要硕大的,但乳肉却又难免粗糙,颜色更是与那雪乳玉肌相差甚远;而且把玩不了几年就会松弛下垂。有的规模勉强入眼,也称得上一句雪乳,但要么胀实的偏硬,要么就绵软成一团水,要么乳头颜色偏深,要么乳晕面积偏大……如此种种,若是没有遇到眼前的娇娆,泰昌帝也不觉得有什么不足,可今日得见得享此等珍品,才知道自己过往的珍藏,不过是些寻常土瓦土罐罢了。
好半天,他才像是个没见过世面的毛头小子般吞了口唾沫。
这对完美的圣峰规模大得让人乍舌,偏又圆得不可思议,仿佛两个装满奶水的皮球,又胀又鼓,而浑圆鼓胀中又有着非凡的挺拔,峰顶尖尖翘翘的,就像是一对充满了汁水的大蜜桃……乳肉更是白皙如冰魄凝雪,细腻如羊脂玉膏,乳质是那般酥软肥美,却又透着青春少女才独有的弹性;而比少女还要娇嫩的是这对妙物上那粉嫩极小的乳晕,莹润丰腴的玉峰上翘着两点染樱般淡粉的光洁花蕾,娇小可人,更衬得双峰是浑圆傲人。尤其是那娇美鲜嫩的花蕾上还正溢出着丝丝缕缕的浓白“花汁”。
他一边咕哝着“天香”“天香国色”之类的话,一边双手隔着丝滑的兜衣轻轻按在仙子的小腹上,然后慢慢的向上移动,一直摸到那高高鼓起的山丘,然后在那丘顶明显的两点凸起处反复摩挲、徘徊,忽然间用力的一掐,顿时唤来睡梦中的仙子一声轻吟。
泰昌帝一下子就被晃晕了。
杏色的肚兜顿时向下滑落,然而只是滑落了一小截,就堆积在那高耸挺立的胸前不肯下滑。
气沸腾,终于,他不顾廉耻的俯身坐到仙子的榻边,伸出颤抖的双手——这双执柄天下的手掌从来都是稳稳的,何曾如今天这样失态——这人间的帝王就这样颤着手抓住仙子的衣带,一点点的将它拉扯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