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先去上班了。
最新找回今天早上把昨天晚上她们吃剩下的剩菜吃了吃,一早上都感觉肚子不舒服,好不容易坚持到大课间了,必须舒舒服服的拉上一泡。
一般我不愿意在本年级的楼层上大号,因为学生课间人流量太大,而且学校的厕所隔间没有门栓,以防他们在裡面抽烟。所以上大号就成了一个很尴尬的问题,经常有同学拉开隔间门,发现我在裡面,习惯性的叫一声老师好,我还要再回复一声你好,每当这个时候,我都觉得尴尬到整个厕所的气氛都凝重了。而且有时候坑位不够,还有可能有学生在外面乾等着你拉屎,那种感觉,拉到中间都想忍不住要夹断大便赶紧走人。
我最喜欢去的是行政楼的厕所,因为行政楼上是各个职能科室、人很少,而且因为都是老师,所以隔间能锁。再加上一些重要领导本来屋裡就有卫生间,基本上也碰不到领导,是我休閒拉屎的最佳选择。
我找了个偏僻的隔间,好好地拉了一泡,正在擦屁股的时候,突然听到有人一边说话一边过来了。
“龙哥,你真的把她上了?”这好像是我们班学生徐昂的声音。他们跑到这麽偏僻的厕所要说什麽见不得人的事,我竖起耳朵仔细的听。
“废话,你小子看不起谁呢,老子说到做到。”这低沉的嗓音,我一下子就听出来是任龙。
听到这个,我暗叫一声坏了,难道昨天晚上真的出事了,人的直觉有时候要不要这麽准啊!这下我可怎麽和潘冰妍的母亲交代,看来后面又是一桩麻烦事了。
“牛逼!龙哥,赶快给我们讲讲。”这声音听起来尖尖的吗,应该是班裡的刘茂林。
“还不赶紧点上!”任龙说道。
“咔哒”一声,应该是打火机的声音,看来这三个小子跑这麽偏是偷偷抽烟来了。
“来来来,龙哥,您慢慢讲,要不我在这给您再点份外卖。”“滚你妈的,再废话就不说了。”“我错了我错了,快讲吧,我鸡巴都硬了,憋得慌。”听到徐昂这麽说,我突然发现自己的阴茎也已经高高的翘了起来,毕竟能听到潘冰妍被任龙玩弄,我也很是有些期待。我赶紧屏住了呼吸,生怕被他们三个察觉到。
“行,接着说,刚才不是说到那骚货每天晚上都要出来吗,昨天晚上我就没回家,草草在食堂吃了两口饭就过去等着了。现在天黑的越来越早了,还是和前两天一样,我埋伏在楼道裡,反正通过这几天的观察吧,这种小高层压根没人走楼梯,我就在那等着她。”“不出所料,快七点半的时候,她又出来了,我看旁边没人,我就从后面过去,热毛巾一捂,她就不动弹了。”什麽!?什麽热毛巾?这麽大威力。我一下没太听明白,后来想了想可能是黑话吧,应该是迷药一类的东西。
任龙接着讲:“然后我就把她抱到楼梯二层,把书包裡的绳子拿出来,把她整个人固定到楼梯间的栏杆上,大腿M型打开。”“没扒了吗?那你摸了没有。”徐昂忍不住猴急道。
“废话!不摸能是男人吗,惦记了两年多了,而且迷倒了以后我才体会到黄书中写的那种,啥叫柔若无骨,吐气如兰,特别香,就像催情剂一样。这我要是能忍住,不用你们催我,我自己去看男科”哈哈哈,听着他们一边笑,一边听到了拉鍊了声音。
“草,你俩啥毛病,我可不想看你打飞机,赶紧把鸡巴收回去,要不散场了。”原来是两个人听到这裡,忍不住,把阴茎掏了出来,想要过过瘾。
“别别别,同乐一下呗,一点不给兄弟们福利,你吃肉,我们喝点汤都不行啊。照片都不让看,真不够意思。”听起来刘茂林的声音有点扫兴。
“上次让你们看看照片,你们瞎传,差点让那傻逼给我开了,你们还想搞我啊。”想起来以前任龙在我面前时都很听话,现在这样直接在背后骂我,心裡不禁一阵酸楚。
“龙哥接着讲,没事,我录下来,回去再听。”说着徐林手机解锁的声音想起。
“你们能不能别这麽噁心,这样,等我驯服了她,我肯定给你俩安排一场,行吧,我他妈不想别人听着我的声音打飞机。”“草,龙哥。”徐茂林情绪一下子很激动,声音断了一下说,“麻痹这太髒了,下不去腿,要不我现在就给你磕头”。
“滚犊子,爱录就录,别再打断我了,等会上课了。”顿时鸦雀无声,而我趁他们刚才说话已经把下体掏了出来,毕竟昨天用潘冰妍的丝袜撸了几下,也没敢真射上去,还是那句话,老师的脸面比命重要,要是被她发现了没法收场。现在阴茎硬的涨的难受,心裡想着两个二百五别打岔了,赶快让任龙讲吧。
“行,接着讲了啊,扒是扒了,但是没扒完。上身基本没动,下身给她留了个内裤。我给你们说,这个可是个学问,毕竟我这个也算是在犯罪,不能太急于求成,兔子急了还会咬人呢,得温水煮青蛙;对了,但是又不能一点不扒,不扒的话,她醒了立马得叫救命,那就不好收场了。”“而且我摸了几下她的骚屄,没想到她性经验很少,下面闭的特别紧,而且摸了半天,一点水都没有。我就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