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时絮的某些特质实在很有意思。
他对于满足他人的欲望似乎相当轻车熟路,即便面对一个陌生的客人也能坦然询问对方的欲求,这或许是那些下城区的流莺们的共性——但相对的,是他意外的极度不适应单纯为了满足自身欲望而发生的性事。
这不是说他不擅长抚慰自己,应该说,他甚至相当擅长,可他却像一个稚子一样羞于袒露自己的渴求,似乎觉得这是一件非常可耻的事情。
燕怜深上半身靠在床头,漫不经心似的将一只手搭在燕时絮的后颈上,感受到指尖下方相比正常情况显得过分激烈的脉搏搏动,不时有一下没一下地捋动着。智脑的光屏投影在面前,上面还显示着一些消息,不过此时他的大部分注意力已经集中在了绒被下方起伏的人影上——
燕时絮在他面前实在是羞涩得过分,在他完全不插手的情况下居然是直到把头彻底埋进被子里假装看不见外面的时候才迅速情动起来。
尽管如此,他整个人团在被子下面拱了几下,却还是像什么毛茸茸的小动物一样蹭到了燕怜深的腿边,然后燕怜深伸手到被子里,把那颗在被子里蹭得头发乱乱的黑脑袋捞到了自己腿上——看不到表情就很难判断燕时絮此时的意识是否还清醒,不过燕怜深觉得对方如果意志清楚的话应该不会这么坦然地躺自己的膝枕……
房间里安安静静的,不过燕怜深依旧能听见被子里传来闷闷的轻声喘息,以及轻微的震动的嗡嗡声,这种振动频率对Beta来说应该算是静音型了,不过对于天生感官敏锐的Alpha而言还是很容易捕捉到的。
他想了想,猜测不到燕时絮是挑了哪样小玩具,毕竟他之前完全没有仔细看,勾了“全选”就下单了。
燕时絮在他眼皮子底下自慰这件事,说来也算是顺理成章。
对方需要他的接触和触碰——燕怜深不学医,不太明白原因,不过能察觉到他的接触似乎能让这个有时候不知不觉就会紧张起来的Omega获得相当程度的放松;而对于燕怜深而言,他本身就很不放心再让燕时絮自己一个人没轻没重地瞎折腾,就算对方坚持独自回客卧他也按耐不住打开监控的手……既然如此,倒不如直接一点。
温热的呼吸穿过睡袍的缝隙扑打在胯部,燕时絮此刻多半是枕着腿面向他的姿势,因为被按着后颈所以上半身意外很安分,从燕怜深的位置只能看到大概是下半身位置的被子在起伏波动着。
热热的chaoshi的呼吸像是一只只小手若有若无地搔过燕怜深睡袍下沉睡的性器,于是,意料之外又顺理成章地,燕怜深微微勃起了。
察觉到这点生理变化的燕怜深面色一变,相比处理自己的欲望反而更快地直起身把燕时絮从大腿上连着被子一把捞了起来,然后把厚厚的被子堆在胯部和燕时絮之间,牢牢地挡住了一切异状。
他动作太快,燕时絮还没来得及察觉到发生了什么。已经深陷情欲的他在感觉到被抱在怀里了后就很快地蹭上了燕怜深的胸口,从被子团里探出一只手急切地去拉燕怜深,拉住了手就胡乱地往自己胸口按,口中混乱地低喃着什么。
他声音实在太轻,就连燕怜深也得低头贴近了去听。
“请……摸摸我、捏我的nai子……怎么样都可以……求您……”
他急促地喘着,面色chao红,眼里泛着水光,近乎失焦地微微睁着。
兴许是旷得太久,虽然那日已经实实在在地发泄了一通,此时却似乎又陷入了那天夜里的状态。
燕怜深微微皱眉,意识到燕时絮的问题似乎比他之前想的还要严重得多——他本来看燕时絮之前能忍半个月,觉得或许如同开闸放水,每隔一段时间发泄一次就好,如果经常释放就不会如那天一般暴烈,能安全很多。但看现在的情况,燕时絮的情chao更像是滔滔洪水,堵住一时带来的是堤坝崩塌后的大范围反噬,且很难被遏制,要是继续堵着……能不能第二次堵住都还不好说呢。
他没按燕时絮的要求去摸他的胸,反而伸手捏着下巴抬了起来,细细打量燕时絮涣散的眼神:“看着我。”
燕时絮空茫的目光过了好一会儿才聚焦在燕怜深脸上。
“认得出我是谁吗?”
这回燕时絮又花了好久来辨认,好在最终还是肯定地道:“是先生……”
这至少表明了燕时絮的基本理智还在。
燕怜深这才满意地点点头,稍稍推散了上半身的被子,把燕时絮搂在怀里抚弄起来。
他用手去摸燕时絮已经热热地立起来的ru头。并非少年人常有的粉色,这两粒ru头已经像两颗熟透的果实一样呈现出饱满的褐红色,相比正常的ru头更大一些,肿肿地立在苍白的胸前,像落雪的枝头缀着两粒红果。
对方很敏感地顺着他捻动的动作挺着胸,发出细细的带点沙哑的呻yin声……燕怜深想起来,燕时絮平时说话声音好像也有些沙哑,说不定嗓子也有什么毛病……比较令人好奇的一点是,明明燕时絮应该也清楚自己ru头很敏感,但就燕怜深的观察,他自慰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