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晚上,燕怜深照旧用过晚餐便率先回了主卧,倚在床头一边百无聊赖地刷着智脑一边将燕时絮所在房间的监控投影在白墙上。
燕怜深注意到燕时絮与他同桌时总是拘谨地只夹面前的菜,在自己离开后就会放松很多,因此时常仗着自己用餐速度快而率先离席,然后在燕时絮用餐尚未完毕的情况下通过监控观察对方的口味,好通知保姆尽量偏着燕时絮的口味做菜……时间一长,倒成了兴趣了。
今日也是如此,燕时絮慢慢地吃了晚餐,把桌上的碗盘一应收进厨房的洗碗机里,再把餐桌擦得干干净净,这才回自己的客卧里去洗漱。
燕怜深划动着智脑上显示的新闻,又看看军部里最新的通知——说是自己所属的第三舰队出发去了某个小星球进行探索,不是什么重要的地方,算是例行巡航,不过没能拿到休假的严朔只能跟着星舰一起走了,想必任务结束前都没空来他这里玩儿。
正一边看着消息一边有一搭没一搭地关注着燕时絮那边的情况,燕怜深就看见对方再次早早地上了床把自己团在了蓬松柔软的白色绒被里。
说来也奇怪,燕时絮白天的时候好像也往往并没有做什么消耗体力的事情,这些日子里却都早早地上床躺着,也不睡,就在床上翻来翻去,因为被被子遮挡住了的关系燕怜深也看不清具体做了什么,只能归咎于燕时絮睡相太差还有睡眠质量问题,心里想着等严朔过来了得让人好好做个全身检查。
有前些日子的铺垫在,燕怜深看见燕时絮又把脸埋在被子里整个人不时滚动一下的时候也并不奇怪,继续安稳地刷着新闻,不时点开一条感兴趣的细看……直到他再次把目光转向监控,然后情不自禁地手一抖关闭了尚且看了一半的文章页面。
燕时絮在……自慰。
兴许是过分意乱情迷了,燕时絮从闷热的绒被里翻了出来,脸正好冲着监控的方向。
他半长的黑发汗shi地贴在脸颊上,眯着眼微微张着嘴喘气,脸上浮出一片缺氧似的红——可能是闷在被子里闷出来的,燕怜深不合时宜地想到,着了魔似的坐直了身子看着监控。
燕时絮弓着腰侧躺着,一只手歪歪地抵着床单,勉强把浴袍压在身上,另一手却径直从身前穿过,看走势估计手指还插在后面活动着,因为燕时絮很快就张着嘴无声尖叫了一声,身躯像离水的鱼一样剧烈抽动了一下,看上去像是高chao了。
燕怜深坐在床上没动,他还陷在震惊之中。
燕时絮也没动。他像脱力了一样在床上趴了好一会儿,手指还插在xue里,从手腕的动作能看出他还在浅浅地抽动着手指,似乎并不满足于此。过了好一会儿,燕时絮把手指抽出来,在床单上蹭了蹭,然后跪立起来。
他的目光在房间里逡巡了一会儿,俯下身子四肢撑在床上,背对着监控像只母兽一样扭着肥厚绵软的白屁股朝着床边爬行过去,随后塌腰撅tun一副标准的承欢姿态,低下头不知在做什么。他肥厚的白屁股把监控挡得严严实实,只能看见头顶一点黑发在不断起起伏伏。燕怜深看呆了,一时间也没想起来监控可以调角度。
片刻之后,燕时絮直起身,在他让开角度的时候燕怜深看见了之前被挡住的东西——大床床脚处一根装饰性的圆球状床柱。燕怜深心里的猜测呼之欲出,不知为何却完全挪不开目光,直直地盯着监控。
果不其然燕时絮很快地转了过去,再次面向着监控——虽然燕怜深心知肚明这完全是巧合,但还是难免有种燕时絮在刻意表演给他看的想法——双手绕到身后掰着屁股慢慢跪坐下去。
也不知道是先前手指扩张充分还是燕时絮天赋异禀,总之他以极快的速度把那颗足有拳头大的床柱整个吞了进去,坐到底的时候脸上的chao红更重了,眯着眼一脸似哭非哭似爽非爽的高chao脸,过于成熟的年纪反而让他显得风情万种,像个熟妇。正对着监控摄像头的两颗ru尖也立了起来,一副诱人采撷的样子,浴袍本来领口开得就大,此时更是已经掉到了手肘处,该遮住的地方是一点没遮住。
燕时絮像是陷入了一种异常的专心致志的状态,全身浮起红晕,撑着手臂腰腿用力柔韧地起伏起来,贴在脸颊上的头发被连番的动作蹭开了,垂在一边跟着身子的起伏一起晃动着。
燕时絮的状态不太对劲,燕怜深下意识这么觉得,在看到燕时絮第二次抽搐着差点直接从床边滑下去却还是刚稳住重心就再次用床柱干起了自己的时候终于按耐不住,披上睡袍起身推开门朝着客卧走去。
见鬼,要是燕时絮在屁股上插着床柱的情况下从床上摔下去,直接肛裂都是往轻了说了,这必须得制止,不能让他再这么无休止地做下去了。
房间的隔音很好,燕怜深一直走到客卧门口才隐约听见燕时絮的呻yin声,他没受打扰,伸手拧门把。
燕时絮估计没想到燕怜深会进来,压根连门都没锁,木门一推就开。
燕时絮正沉浸在绝顶的高chao中,听到门锁拧动的声音时已经来不及了,只能徒劳地睁大了眼,看着门外脸色难看的燕怜深。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