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难道……
曹德英侧脸看到已经傻了的二弟，伸手往二弟的后腰一推，“进去啊。”
虽说和大哥还有三弟做过，但他都是上人的那一方，对于雌伏于男人身下，他能毫无芥蒂地接受父亲，面对兄弟却是莫名地拉不下脸。
苏维和三弟同时转头，看到来人，皆是一滞。
曹镇注意到苏维停下了动作，神情似乎还有点不情愿，“正儿，你帮苏维脱衣服，顺便帮他戴上吧。”
曹德正低头，亲了亲小娘子的手心才把腕扣戴上。
做工和脚扣差不多，苏维把双手递到曹德正面前，不发一言。
最后是颈扣。
门口，他看到里面的情形，脚步顿住。
苏维抿了抿唇，琥珀色的眸子默默看向曹德正。
苏维稍微抬起下巴，顺从地让曹德正触碰致命的部位，曹德正的手指轻轻刮过那不住吞咽的喉结，然后把扣子合上。
接下来，是腕扣。
玩儿这么多花样啊……
他纠结地垂眼看着大哥给他松绑腰带，似乎不知如何是好，抬头，看到苏维已经被三弟脱得差不多了。
怪不得父亲特意为他准备了。
曹德辉听了，屁股一紧，“这，哥，有话好好说……”
苏维淡色的睫毛微颤，垂着眼，低头看着自家夫君给他脱下裤子，他配合地抬腿，让裤腿脱下。
曹德辉面耳赤红，下意识想挣脱，可是无意间瞥到父亲朝这边看来，莫名就停了动作，大哥笑了笑：“今日二弟别想耍赖了，怎么说也要让我们几个尝一尝你的后穴。”
曹德辉侧眼往那马背上的棍子一瞥，喉咙吞咽了一下，他才不要在这么多人面前骑上这玩意，多丢脸啊……
大哥扣着他的腰不让他乱动，“父亲看着呢，你还有什么借口？”
半蹲着的三弟抬头，看到苏维已经抬起头的性器，自然而然地凑过去亲了亲肉粉色的柱身，惹得苏维浑身一抖，“德正……”
三弟似乎和父亲商量着什么，末了是苏维拉过三弟的手，对父亲说道：“我愿意的。”
如此，总算是穿戴完成了。
曹德辉下意识地看向那异族弟媳比大庆人白皙的肤色，加上那介于男人和少年之间的精瘦身材，竟是咽了咽口水，脑海里闪过一个念头：苏维太适合佩戴那些东西了。
曹德辉词穷了，大哥的胯部紧贴他后臀，向前一顶，“作为兄长，我今天就让二弟骑一骑我的爱马，如何？”
后背突然贴上一具身体，腰也被抱住，曹德辉回神，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发热的耳背上，是大哥的声音：“二弟，发什么呆呢？”
父亲一直坐在桌边，他拿起其中的一个递给三弟，“先戴脚上的吧。”
曹德辉眨了眨眼，终于看到弟媳的身体了，那胸膛上的……缀在奶头上的是什么？环扣？
冰凉的铜扣接触到脚踝，苏维的手指蜷了蜷，似乎有点紧张，他默默地看着自家夫君的发顶，“咔嚓”一声，铜扣扣上，好像也把他的某个地方一并扣上了。
二弟踉跄着扑进房间，曹德英信步跟在后面。
苏维说罢，毫不拖泥带水，开始解自己的衣服。
曹德英一直留意三弟那边，他缓缓松开已经衣衫不整、也是看向同样方向的二弟。
戴上什么？曹德辉愣了愣，仔细一看，父亲坐着的桌边上，放着一些铜扣和细链，咦，还有蝴蝶，那是做什么的？
他看了看身边的大哥，再看了看房间里面的三弟、苏维还有父亲，终于意识到大哥带他来的目的。
三弟用手指撩起那条连接颈扣和乳扣的细链，链条绷直，苏维的奶头被扯得稍微变了形，上半身不由自主向三弟那边倾，小夫妻越来越近，直
曹德正眼神颤动，苏维这全然臣服的姿态让他生出一股怜惜，然而也想给他套上更多的枷锁。他看着苏维的手心，想起刚才苏维的那一句：“我愿意的。”
颈扣前端还缀着一根细链，曹德正蹙眉，看到苏维的乳扣后，瞬间明了，把细链的一端扣在了乳扣上。
他还没和苏维做过，期间也不是没去过三弟的院子，每每他撩拨三弟的时候，都会被脸色难看的苏维挡了回去。
三弟转头，起身去拿桌子上的东西。
愿意接受二哥，愿意做出妥协，要是他想，甚至愿意跟他走。
房里中间的地板上铺了好大一张兽皮，上面摆放着一个……木马？看着像是孩童般的玩具，可是马背上那突兀的竖起来的一根东西昭示着这小马可不是给小孩骑的。曹德辉怔愣地看着那小马，不知不觉放轻了呼吸。
三弟接过，那是两个缀了不少铃铛的脚扣，由中间的细链把脚扣连接起来，似乎照顾到佩戴者将要面对的事，细链有两步的长度，即使戴上了，也不妨碍佩戴者把腿张开。
曹德辉虽说有对苏维下手的意向，但从没想过要硬来，然而今天这情形，看来他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