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漏了蛛丝马迹,咱们要想打赢这场仗,就得善用你这个不当人的优势,赶紧的赶紧的!记得莫要飘远了啊,这会儿可没工夫摆坛招魂。”
简豫静静听着,微眯的凤眼依旧看不出喜怒,只差分许便要刺入阿妍雪颈的剑尖却微微颤抖。“就像我为你嫁到阜阳那死气沉沉的古老大宅里,任秋意人享用我的身体一样么?”
身段比更窈窕修长的女子,应风色随口就能举出三五位,但简豫的胴体魅力正来自“结实”、“强壮”等与传统的审美大相径庭处,男儿不由得想起阳物滑入她湿漉漉的臀底,被小手和强有力的臀肌夹得丢盔弃甲、一泻千里的舒爽,陡一激灵地打了个冷颤,差点守不住魂灵出离的状态,赶紧收束绮想,见简豫拎进一只长得过分的黑布包袱,定睛一瞧哑然失笑,竟是连头发都被裹入黑氅的阿妍。
微佝的初老文士微微一笑。
简豫淡淡的口气,比霜刃更令人心寒。不知为何,应风色完全不以为她是在恫吓,如果觉得有必要,少女会毫不犹豫地将这柄取自洛雪晴房内的短剑刺入阿妍颈中。
藏林先生也被逗得嘴角微扬,点头道:“这倒是个好法子。”
这一刻应风色只祈祷藏林先生明白她的儿女情思,千万别是不解风情的半截木头。其他女子常见的醋海兴波,到了简豫手里就是一剑没颈的事儿,以藏林的武功或能阻她行凶,但阻止的结果说不定更糟。
咿呀一声门扉推开,一抹玲珑浮凸、却又结实紧致的娇小身板闪入,浑圆的两瓣翘臀裹得裙布紧绷滑亮,撑大的糸眼将棉布张得极透极薄,仿佛多用一分力便会“嚓!”一声迸开,原本漆黑的襦裙下隐约浮出雪腻的肌色,贴肉如以最轻薄、最具弹性的蛛丝织成,拧腰抬腿间,臀肌的张弛虬鼓纤毫毕现,直比赤裸还诱人,竟是简豫。
在茅屋摇晃的烛焰之下,浮出滑亮黑襦的曲线清晰可辨,应风色这才注意到她连接髋骨、臀股的臀小肌和臀中肌异常发达,鼓胀偏又滑润如水的曼妙肌线一路上溯至圆凹的小腰乃至胁腋,美得兼具危险及诱惑。
“傻丫头,这女娃儿现在还不能死。她要为我嫁入平望都的帝王家,且与龙庭山的毛族宫主藕断丝连,纠缠不休,为十年、二十年后的天下武林投入变数,成为操纵家国兴亡、朝野盛衰的关键。她要死在这儿,我可就伤脑筋啦。”
国都能随手抹煞,随心所欲地造王,同羽羊神完全不是一个档次的恶棍。
她的臀形如鲜滋饱水的、熟透了的鸭梨,股瓣肉呼呼的十分丰盈,却非是绵软如沙馅般的腻润手感,无比紧致的肌肤虽是极细极滑,却充满弹手的肌束柔韧,便是被冰无叶押着勤加锻炼的鹿希色也比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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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豫仿佛足不沾地,轻飘飘地进了屋,随手将阿妍扔在韩雪色身畔,娇躯落地时砰的一声,也不知是不是摔了脑壳儿,要是撞醒了阿妍固然令人担心,但没醒也颇有些不妙。
仔细一想,简豫这么个娇小玲珑的人儿,要带着穴道被制,甚或直接被打晕了的阿妍满山遍野地跑,似乎除了将她裹成蛹状提在手里,也没有其他更好的法子。
“要是把人弄醒了,可怎么办?”果然藏林先生还是说了。在应风色听来,是比有外人在场时要亲昵得多,远远称不上是责备。
也会一直在那儿,千年不移。如今他才意识到,这个想法何其幼稚。
所以你不配。
阿妍身段出挑,两条长腿不逊于成年男子,简豫便想背她,拖地的两条腿子也够碍事的了。这件猩红衬里的乌黑大氅约莫是从无乘庵里拿的,将阿妍裹成只露出脸蛋的长蛹,脚踝双膝以衣带缠束,双臂则直接缚于体侧,再以一根带子串接这些横绑的束圈,提于全身重量分布的中心处,差不多就是市井的肉摊之上以荷叶包裹猪肉的概念,不能不夸简豫一声“聪明”。
应风色无法忍受。曾经他以为自己能放下一切,与莫婷远走高飞,远离已无法以“应风色”的身份遂行的龙主之梦;即使没有他,龙庭山
就像在孩子眼里,父母永远都在,能为自己遮挡一切风雨,直到发现他们其实脆弱不堪,不比自己更强大。认知并接受这样的破灭,稚子才会长成独立的个体,毋须再仰赖母亲的奶水?育。
“有人来了!”冒牌货叔叔打断他的沉思,一把将应风色的意识推出识海:
简豫垂落的袖管中寒芒闪掠,一柄短剑无声滑出,霜亮的剑尖稳稳停在散开的黑氅交襟间,阿妍那雪一般腻润的修长颈侧,距离微微鼓动的颈脉仅有分许,是倘若一不小心没能停住,剑刃便即没入的程度,吓得应风色差点跌回识海。
“杀了就好。她来不及出声的。”
这份危机感甚至超越了他对龙方的仇恨、对魏无音的憎恶和不满,对失去身体的自怜自伤,此际正于胸臆里熊熊燃烧。就算应风色不是风云峡一脉的合法当主,不是陶夷应氏的殷切期盼,不是理当承继应无用衣钵的唯一正选,他也无法袖手旁观。这就是你我之间的根本差异,龙大方。应风色心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