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回去,”沐风有些不敢看阮冬,维持着僵硬的姿势,s市是他们读大学的城市,也是曾经阮冬囚禁沐风的所在地,所以兜兜转转他还是要回到那个地方。
“你在这里又没有什么根基,放你两年自由也足够了,学长不要惹我生气,”阮冬知道沐风小学的时候父母就因车祸身亡,这么些年一直是由叔叔婶婶养大,还对他不好,把沐风父母遗产弄到手之后,就把沐风丢给了nainai,沐风之前消失的那一个月就是因为他nainai去世,回家办理丧事,阮冬当时就发了疯,等沐风出现后,不管不顾的将他关了起来,然后就去调查了沐风的一切。
沐风被困在门和阮冬的身体中间,无形的压迫感将他紧紧罩住,他根本没有与阮冬抗衡的力量,最终只能答应,“乖,擦药了吗?”阮冬松开沐风,昨晚沐风有多爽,后面就有多肿,沐风红着脸点头。
“学长又不听话了,我刚才不是说了要帮你擦药吗?”阮冬不满地道。
谁让你刚才不出来,沐风在心里嘀咕,阮冬牵着沐风的手往二楼的房间里走,“干嘛?”沐风被他拖着,心里闪过一个不好的念头。
“擦药,”阮冬头也不回。
“我已经擦过了,”沐风抓着楼梯扶手不肯上去,开什么玩笑?这时候去擦药跟羊入虎口有什么区别!
不管沐风怎样不愿,他依然被阮冬带回了房间,双腿屈起,大大的分开,阮冬跪在他腿间,手里拿着一管药膏,一本正经地替沐风重新擦药,沐风脸色涨得通红,不属于自己的手指在自己体内来来回回进出,要多难堪就有多难堪,但是擦药的细腻程度却不是他刚才那样马马虎虎的应付能比的,清凉的药膏细致地涂抹到了每一寸褶皱的内壁,粉色的rou壁被带着油光的药膏小心的覆盖,有些红肿的xuerou散发着诱人的气息。
沐风闭着眼享受阮冬的温柔,他还以为阮冬是要那什么,现在看来是他错怪他了。
猎物放松了警惕,但猎人却已达到他的目的,灼烫的性器抵住红肿的xue口,再一个使力顶开xue口进入,昨晚被磨得红肿的xue口传来一阵撕裂的疼痛,“啊!啊...不要...”强烈不适感和被异物撑开甬道的感觉让沐风猝不及防地发出一声哀叫,他被阮冬分开的双腿随着阮冬突然地进入吓得在空中踢动,然后顺势被阮冬抓住,两条腿一起被他架在了自己肩上,房间里顿时响起一阵悦耳的铃声。
沐风的双手紧紧抓着身下的床单,清俊的脸因痛苦皱成一团,雪白的床单上面横陈着粉色的rou体,可以勾起人心底最深处的欲望猛兽,阮冬没用任何技巧,就像回到了人类先祖最原始的交配方式,一下一下做着抽插的机械式动作,力道也如同野兽一般不知轻重,对身下柔软的rou体毫无半点怜悯。
沐风的tun部也被抬离了床面,半截身子都被拉得离阮冬更近,于是阮冬的性器进入得更深了,那狰狞粗大的性器深深地埋在沐风两年未曾被人造访过的嫣红rou洞里,沐风整个人仰面躺在床上,他哭叫的模样和瑟瑟发抖的身体阮冬这两年在梦里见过无数次,如今终于再次亲眼见到,而不是隔着一层朦胧的雾,想要触碰时却消散在空中,阮冬的动作越发用力了,虽然含了一晚上的按摩棒,但是沐风的紧致依然让他疯狂。
阮冬的每一次都进入到了最深处,沐风就像一步步被攻打沦陷的城池,里面的每一寸土地都布满了侵略者的铁骑,在他身体的每一寸土地上肆意践踏,而他却在侵略者残忍的暴行下起了快感,昨晚在药效的作用下,他已经完全失去理智,像一头不知道餍足的yIn兽,而现在却是实实在在的感受到了直击灵魂的快感,被遗忘了太久的欲望被身前的人唤醒,熟悉的电流涌遍全身,沐风用迷离的双眼看着在他上方耸动的男人。
他真的成长了,棱角分明的脸庞上带着薄汗,高挺的鼻梁,深邃的眼神似乎要将他吞噬掉,体内的进出又加快了许多,每一下都似乎要把他顶穿,沉重的囊袋拍打在会Yin处,带起一片抑制不住的战栗,沐风忍不住伸手去抚慰自己身前高高挺立的性器,阮冬意识到他的举动,拉着他的手探入他们连接的地方,一大片滑腻的ye体瞬间打shi了沐风的手指,指尖摸到了正在他体内进出的粗大rou棒,上面布满的狰狞的青筋令他恐惧。
迟来的理智让沐风在床上扭动起来,被架在阮冬肩上的双腿已经酸软麻木,却依然试图去踢在他体内为所欲为的男人,阮冬嘴角扬起一个危险的弧度,握着那只带着脚链的脚腕,在上面轻轻舔了一口说:“学长还没认清现实吗?”
体内的性器被阮冬抽了出来,修长的双腿被阮冬折起压在沐风胸前,沐风的身体顿时被压成一个极其困难的姿势,沐风瞬间疼得脸色灰白,韧带被拉到极限,他毕竟是个男生,柔韧度跟女孩子根本没法比,但是这样的姿势却让他后面的洞口赤裸裸的暴露在空气中,突然失去了填充的rouxue正在恬不知耻的蠕动,阮冬将性器捅了进来,得到片刻休息的洞口还没有完全合拢,又再次被尺寸惊人的性器捅开,沐风在床上一个猛烈地抖动,从喉咙里发出一声短又急促的叫声,后面那处收缩的更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