琳又一次被先生强行推向高chao,失控地在男人面前射Jing。
“唔!!....唔唔.....呃!....”他痛苦地发出断断续续的呻yin,明明先生还在将器具旋转、抽插,把肠壁一点点搅烂,他却依然觉得后xue滚烫得吓人,产生近乎疯狂般的酥麻感。
血ye在流出,快感在渗入,连私自高chao的恐惧也被淹没,剧痛的快意直冲脑海。
好痛,好痛,但好舒服。
然而这次不是被情爱交媾,不是被温柔爱抚,而是被满是短刺的肛塞刑具捣烂后xue。
这当然不是他第一次被破坏内脏,先生每次虐杀都让他肠穿肚烂,每寸rou体都不过是这个怪物用来折磨他的部位,但即使被碾碎、被扯烂多少次,当时的琳感觉到的就只有无尽的痛苦,充斥脑海的是自己的无声惨叫,若没有yIn纹的效果,他的Yinjing颓软得根本连稍稍勃起的都做不到。
而这次不同。
没有yIn纹,也没有先生的挑弄,仅仅只是用一个肛塞,就让他兴奋得高chao。
他真的,要坏掉了。
又一次射空了Jingye——或者说连膀胱产生的黑ye也连带射出后,激烈的高chao终于告终,本就一塌糊涂的地面变得更糟糕,黑白星斑到处都是,只有最贴近先生的地面,和先生自己是干净的,男人收回控制肛塞的手,有着皱纹的掌心没有粘到任何秽ye,依然苍白无暇。
“现在对痛苦的感觉如何?”先生温和地问,眼睛笑得微微眯起,身上一尘不染,和被自己弄得乱七八糟的仆从相比,看上去心情相当好。
“....很痛......”琳低着头,攥紧了裙摆,声音在刚才过度压抑的呻yin中变得沙哑,事实上这个说法确实是真实的,他的感官又没有彻底坏掉,依旧能清晰地从体内那堆沾满血的烂rou中感受到让他颤抖的剧痛,要不是过度高chao让神经有些麻木,他已经忍不住喘息了。
不过除了痛外显然还有另一种感觉,琳无法说谎,即使再不愿,也只能吞吞吐吐地继续说下去。
“.....还有些.....有....嗯....一点点......舒服.....”
“只有一点点?”先生微微歪着头,目光落在还残留着Jingye的Jing灵Yinjing上。
“........舒服得....高chao了。”
在先生无形的威胁下,琳终究还是颓然承认,悲哀地闭上眼,他也知道先生只是希望仆从乖乖听话而已,就算他闭口不言,刚才的一切都已经出卖了他。
“请不必感到过分羞耻和担忧。”
先生认真地安慰道,深黑的眼眸中透出和暖,不带任何嘲弄或揶揄。
“这具身体产生的变化由我造成,并非你的错,也并非你所愿,无须过于介怀。而且我需要的是仆从而非性奴,任何改造和调教都只是让你更好地完成仆从的工作,不会任由你变成rou欲的野兽。”
“请将自身完全交给我,琳。”
这副态度,太令人讨厌了。
琳盯着男人和善的面孔,沉默无言。经过了几个月的相处,他很清楚眼前这个披着中年男人皮囊的,绝对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怪物,没有一丝一毫人能理解的感情,也正如先生自己所承认,这样接近人的神智,也不过是透过用餐时所饮的毒酒,以外力稳定下来的虚假之物。
但这怪物是混沌的,琳不是。
他无法否认,男人如此友好地待他时,他很难生出多少怒气,就算想发疯也发作不起来。
“......任你处置,先生。”
他深吸了一口气,放开了被他抓得皱巴巴的裙摆,双手垂在到两旁,接受自己无法逃离的命运。
......
早上的仪态训练,换成了这具身体的控制训练。
琳初产生性瘾的身体饥渴而敏感,无论是触碰或是疼痛都会引起过度的反应,尽管在几月的调教中忍耐力已经提升了不少,但还是控制不住这种欲望,如果整天都在这种状态,他就什么都做不了了,针对这个情况,先生制定了几乎将他逼到极限的忍耐训练。
他双腿张开地蹲在先生旁边,戴上了封闭的口枷,双手交叠以皮革拘束带绑在背后,被Jingye和排泄ye弄脏的女仆裙已经脱下叠好在一旁,身体除了颈部的项圈、腿上的高筒丝袜和高跟鞋以外基本赤裸,勃起的Yinjing也完全露出,冠部沟、jing身和Yin囊被先生套上了好几个紧缚的环,将Yinjing捆绑得发红。
他紧握着的手掌中拿着一个小巧的遥控器,控制着他Yinjing上的环,只要他主动按下按钮,所有的环就会发出高压电击,虽然极其难受,但至少能强行止住射Jing冲动。
一开始那个肛塞已经取出,即使琳看不到,他也知道那边变成了多么凄惨的废墟,不过先生似乎并不在意,他手一挥,一根同样全是刺的修长阳具出现在他tun下,狞狰的尖端对准他糜烂的后xue,以这个长度来,绝对会一直捣至直肠最深处。
他必须一直以这根刑具自慰,但禁止高chao,也不准从嘴巴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