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流儿担心扶起他:你现在这个样子,还怎么跟他作战?
敖烈跪坐在地上,轻扶心口,他觉得小腹里积压得那团火更胜了,几乎就要将他烧焦,可他还是咬着牙硬撑着:可是,哪有兵士在阵前厮杀,将军却躲在帐里的事!
江流儿不看他如此挣扎,她也顾不上隐瞒自己的身份,情急之下便想让他跟自己到陆上去,找孙悟空求助:不如,你跟我冲上陆地,我们
可她话还没说完,那个来报信的小兵突然按动了门口装饰用的珊瑚礁,江流儿只觉得脚底一滑,便跟敖烈双双落进了一个幽深的甬道里。
殿下,大殿下是冲着你来的,你若不在,想必他也不会太过为难我们。即便是为难了,大不了一死,也不枉我们主仆一场。倒是你,留的青山在不怕没柴烧,你从这甬洞中逃出,便去投奔唐三藏吧。等你跟着唐僧建了功德,纵有天大的冤屈,也能讨回来!
那小兵说完,头顶的机关便轰然阖上了。
视野里面一片漆黑,在这个Yin凉狭小的空间里,江流儿依稀听到有潺潺的流水声,也不知道这是哪里,她站起来,四处敲打着墙壁,那墙壁柔软似水,只轻轻一按,整个手掌都陷了进去。
不用找了,没有出路的。敖烈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这是我自保设的水结界,它藏在虚无缥缈之空间,外面的人进不来,里面的人也出不去,十二个时辰之后才会自动消失。
这样啊江流儿呢喃着,忽然她全身都止不住地战栗起来,她忍不住蹲下来,用锦被紧紧地裹住自己,好冷,冷得像是连血管都要结成冰似的。
你怎么了?敖烈于是摸索着过来,他发现自己碰到的,竟是一片滑腻、柔嫩却又冰冷似雪的绵软,这是她的她的ru房啊?
可这绵软正剧烈的战栗着,仿佛在遭受着极大的痛苦,他几乎能听到她牙齿打颤的声音,偏偏她连一声也不吭,就这么强忍着。
看来,她的药效也发作了。
敖烈的心底矛盾无比,若只是他一人中毒,他是宁死也不会牺牲她的清白去解毒。可是此刻,连她也一同中了毒。他怎么忍心看她如此痛苦难受?
更何况
紧闭上眼,敖烈的心中涌现出一阵连自己都无法控制的剧烈情感波动。
不同于她冰一样的冷,他的身体此刻热得都快要化了,他需要用上极大的定力,才能克制住自己,不立马冲上去,蹂躏她柔美又清白的身子。
也罢。
事从权宜,事从权宜!
他今日对她犯下的罪,来日做牛做马也会偿还。
敖烈蹙了蹙眉,终于还是做了决定,他将温热的身子凑向那个让他无比冰凉舒服的销魂之处,然后张开双臂,用自己宽厚又炙热的胸膛将她整个人都包裹住:这样,好些了吗?
嗯呀江流儿觉得自己都快要冻僵了,忽然被一个火山似的臂膀拥抱着,她觉得好舒服,忍不住发出一声娇媚的低yin。
敖烈低头看着江流儿,她的红唇因娇yin而微微张开着,仿佛是一种诱人的邀请。
我可以吻你吗?他贴近她的唇,呼吸粗重,语气却小心翼翼。
江流儿愣了愣,她觉得敖烈好可爱,同时心底燃起一种难耐的悸动,他还是第一个连亲吻都要征求她同意的人。
眼见他温热的呼吸喷上自己的鼻尖,江流儿主动将柔软的唇瓣凑过去,深深地吻住了他。
感觉到对方shi滑香甜的小舌伸进了自己的齿间,敖烈只觉得喉头一阵发紧,学着江流儿的样子,也将自己的舌缠了过去,他没有什么吻女孩的经验,所以吻技十分笨拙,只是依靠本能地缠住她,肆意地纠缠搅弄著,两个人的嘴唇都shi漉漉的。
唔可这样的吻,明显不能解决两人此刻的渴,敖烈渐渐不满足于只是舔咬她的唇,急促的喘息声中,他靠在江流儿的耳边低哑着声音说,我想摸摸你。
他的双眸,在黑暗中依然璀璨明亮,脸却红得厉害,这种被欲望沾染的纯真仿佛是一种比催情香还要令人着迷的春药,令人根本无法拒绝。
好江流儿柔声回答着他,同时松开锦被,纤长的手臂一只搂住他结实的腰,另一只则握住他的手放在自己的ru房上,指引着他用力揉蹭着那两颗冻得乌紫的茱萸。
好软双手揉捏她饱满的ru房,敖烈爱不释手地感受着这滑腻的触感,方才在寝殿里的时候,他就想这么做了,而此刻,这两团丰腴的绵软就在他的掌心调皮的滚动着,摩挲得他心痒难耐。这还是敖烈第一次触碰女人的ru房,只觉得自己全身的血ye都被她激发的沸腾起来。
他兴奋地低下头,几乎是无师自通地将那两颗凉凉的茱萸含入口中吸吮咬啮着。
呀轻一点别咬它被不知轻重的男人啃得有些疼了,江流儿忍不住抱着他耸动的脑袋低哼起来。
对对不起敖烈耳根子都在烧,生怕再次唐突佳人,他听话地收回牙齿,改用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