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力不支才结束了那淫邪下流万分的交合双修呢!是那妖女不中用!
女剑仙秀俏的琼鼻一翁一张,哼了一声,回神过来才觉自己嘴角挂上了笑容:哎,自己怎么就想到那羞人的男女性事方面去了?都是这臭小子的错!这小色胚还真是有样学样,师傅喜欢赤身露体打赤膊修炼招法,他也跟着学!给谁看呢?
美妇人腹诽了一阵,行到之前那处大石处用手掬了一捧清水润了润自己有些发烫的脸颊,踢踏水花间不时回头观望打坐调息的青年
,省的他又贼眼乱瞄。
嘻,这小色胚盘坐时腰杆挺得蛮直,背部的肌肉线条在脊柱两侧凸显无遗,真是健美阳刚,让人忍不住想揉捏抓揪,甚至狠狠挠出血印抓痕来破坏这份美感。呸呸呸,老娘我又想哪去了?一身汗臭,谁喜欢谁去当宝!也只有骚媚入骨的妖女被我这小色胚小妖怪外甥身前胯下那条的大鸡巴大肉屌肏得心服口服了才会将他每一寸肌肤去细细舔舐吧?真是便宜她了啊!这么轻松就又被她寻到男子新欢了。
不得不说,男人看女人,无一不是从容颜身姿看起而被其美丽吸引,女人看男人也约莫如是。
沉如歌端详青年的英挺健美身姿时突然悟得此理,也不禁自嘲地笑了笑:他是我从小看到大的亲外甥,想太多作甚?庸人自扰吗?看几眼又如何?就是不知道这臭小子能把妇人女子带到何等欲仙欲死的境地呢?我可不是那中看不中用的妖女······嘻嘻,大姐每次回信都对他那秘密情人语焉不详,满口不在乎,我就不信这小色胚的先生能差到哪儿去!我看哪,这老家伙没教他压箱底的真功夫,反倒是教他去如何祸害女人家了,就这点能耐还当什么人杰?我今晚便再修书一封问问大姐在床榻上是如何感受,算算时间绝影这家伙应是与她会合了,今晚这对奸夫淫妇干柴烈火一触即燃肯定会上床!我这算不算替逝去多年的姐夫抓奸?一想起她这段时日每次看到信函内容时,又羞又恼的情形我便想笑!要不要再绘声绘色描述一番我外甥是如何把妖女肏弄得死去活来的?又或是妖女如何将他吸精抽髓,把他爽到魂飞天外的?这叫冤有头债有主!昨夜我可是很难堪的呢!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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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这光照亮度是快到清晨了?唔,我不知不觉又在此陷入了沉睡。我真是年纪大了,精力大不如从前,缅怀过去难以自拔了啊。”女教宗紧紧裹了裹长袍,这细致繁褥厚重的服饰很好的起到了保暖的作用,虽然此时节不算寒冷,寝宫虽然不远,但在这空寂宽广的神庭大殿中,这位绝美的女人已经不知道自己有过多少个独处的夜晚,“阿丽丝,你又让我这一夜失态了。你欠我的,我却拿不回,你啊,真是的。”
就在女教宗闭目揉按额头鬓角,心中长吁短叹之时,吱呀一声,一道侧门开启,随即又是一群人的脚步声快速临近。
“冕下,即将迎来新一天的例课祷告。侧殿的沐浴已经准备妥当。”众人皆跪服于地,其中为首一位侍女垂首恭声道。
“我这便前往。”
“属下僭越了。”
“有劳。”
众位侍女心中默数圣座上那位神权唯一的女教宗慢慢站起,走下台阶时的步数声响到二十三后,为首的侍女长才起身搀扶住这位高出自己极多的神明代行者,随后的侍女也鱼贯着紧随侍女长的步伐垂首行至这位尊贵的教宗身后托起她鲜红的厚重的披风,与飘逸的长长银发!
她们内心深处止不住激动,以致于手也渗出汗珠,开始微微颤颤了,就算服侍过很多次的侍女也如初次见到这圣洁的银辉丽发一样。
圣阶十九,教宗冕下的圣辉却是二十三,这句话不知道是哪一位大胆的女孩子在私下里提出来,但这美丽的银发永远是她们孩提时代开始心目中最美好最纯洁的精神寄托。
众人行到殿外,女教宗忽然想起了什么,停住脚步抬头看了看天空的月明星稀。一轮清冷的明月即将消逝,东方也即将升起旭阳。东域也即将迎来暮夜,这轮月亮想必在异域是满月了·······强大的异域女修士,是否可以称呼你为月亮女士呢?
看出了侍女长脸上的不解之色,女教宗笑着示意安抚道:“继续走吧。”
“是!”既然不明白冕下此举意义,但深究便是僭越!
而这一幕落在女教宗洞悉人心的眼中,她也不禁叹息自己身处高位的两百多年漫长岁月里,同时代的友人一个一个逝去之后,已经在这里成了孤家寡人。自己的一举一动莫不影响着身边这些小女孩的荣华富贵与生死安危,这如何叫她稍稍对其中一位或几位稍稍表达些亲近的善意?那一位异域女修士年轻又强大,不知她的野心与欲望会不会也超乎一众强者,犹如扑不灭的火山,翻腾不息的岩浆一般,不然将要如何统领东域那般多的势力?
艾琳娜究竟能在她身边呆多久,学到什么?我并不担心,但求她也能寻回真正的自我,小女孩的伪装在我看来委实太累了······
“冕下,属下告退,我等在门外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