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菲早上醒来,还没到六点得赶紧回去了。杨卉昨晚晚班今早七点回家,不能被妈妈发现一整晚没回去。刚坐起穿衣服,下面的疼痛使得严菲整个人僵住。慢悠悠把衣服穿好赶忙回家。
到家洗了澡换好衣服,杨卉也正好回来。
杨卉:“小菲,你起床啦”。
严菲:“妈,你赶紧洗洗休息吧”。
杨卉:“小菲,你坐过来,我有话和你说”。
“我从来没和你说过你爸爸的事情,你长大了马上成为大人了,有些事有必要告诉你”。
严菲:“妈,我不在乎爸爸他去哪了,你有话就说吧”。
杨卉手指不断摩擦着,有些纠结:“其实,你有个哥哥,妈妈以前是有钱人家的太太,年轻的时候发生太多事,离开那个家后遇到你爸爸有了你。你爸爸是个人渣,我们母子苦了十几年,但是…但是你哥哥是个好人。小菲如果有机会相认,你愿意接受你哥哥么”。
严菲思考了会:“哥哥他应该过着富裕的生活,应该不会和我这种人相认吧,我和妈生活挺好的,如果有一天哥哥来找我们也挺好,这样妈妈就不用这么辛苦了”。
杨卉听到这个回应似乎有点松了口气:“额,是啊是啊”
严菲:“妈,我回房间做作业了”。
严氏集团办公室,秘书正在汇报工作,但是今天严总脸色不太好,仿佛下一秒要吃人,秘书迅速汇报完离开办公室。今早起来,床边人不见了,还是头一次没有他的允许就离开的,严岩拨打了电话:“给我去pink酒吧查一个人”。结束电话,严岩闭上眼睛回味起昨晚春宵,他的ru房真柔软,好想再一次埋入ru房中吸吮。
三天后,一个黑衣人拿着报告递给严岩:“严总,这是你让我查的,pink酒吧所有人的资料都在这。”
严岩有些兴奋就要抓住猎物了,迅速翻动本子。瞬间一张有些眼熟的面孔让严岩皱起眉头。名字照片这不就是他那便宜弟弟,上面写了半年前来到pink兼职。等等还不一定,那晚没有问对方的名字,床上的人不一定是他弟弟。严岩拨打了pink老板电话:“王老板,那晚我去pink来我房间的人叫什么?”
王老板:“严总,你也是知道的我们这里规定不能透漏真实姓名。您别难为我了。”
严岩:“他在你们那的花名叫什么?”
王老师:“他叫fei,别的真的不能透露了”。
没等王老板说完,严岩立即挂了电话,对黑衣人说:“你出去”。
没想到自己上了弟弟,严岩并没有觉得懊悔什么,内心十分兴奋,血ye在激烈滚动“哈哈哈,我睡了弟弟,都是那女人的报应”。
这天晚上十点杨卉下班,路上没什么人,杨卉感觉后面有人跟着,一回头被两人大汉敲晕了过去。睁开眼,是个密不透风的房间,杨卉十分害怕“难道我被绑架了”。这时门打开了,“是严岩”。
杨卉:“儿子,这是在做什么”。
严岩:“别这样叫我,你脸皮真厚啊”
“从今天开始到死为止你就住在这里,你放心这里不是什么监狱,这是一所疗养院,我了解过了你的时间也就剩三四个月了。这里没有家属签字是不能出去的,你死了这条心吧”。
杨卉情绪失控抓着严岩的衣服:“不可以!你不能这么做,小菲还要我照顾,我还要…”。
严岩:“你别自欺欺人了,你怎么照顾他,连等到他高考那天你都等不到了,还要怎么继续骗他。”“对他你倒是做了一个好妈妈 ”。
杨卉:“岩岩你不懂,小菲他身体有缺陷,当妈的自然不放心”。
严岩:“够了,我可以接受他,接他回来住。但是你到死也不用见他了。你自己权衡权衡,你帮不了你儿子”“如果你还在他身边哪天死了岂不是更没法交代”。“你可以和你儿子通话,好好呆在这比在外面打工要舒服多了,不是么杨太太”。
杨卉哭泣着:“岩岩,儿子,你不能这样啊”。
严岩甩开她的手指示了下,医护人员给杨卉注射了镇定剂。
严岩:“看好她,没死就不用告诉我”。
“育才高中”门口,严菲和往常一样准备放学回家,小路拐角处出现两个黑衣人,二话不说把严菲抓上车,嘴里被塞了棉布,眼睛也被蒙住,双手捆住,严菲只能“呜呜呜”的呼叫。车行驶一会儿,严菲被扔到一张柔软的床上,“砰”门锁了,严菲害怕极了“有没有人救救我”。
过了几小时,严岩从公司回来打开门检查猎物,猎物睡着了,脸颊上还有没干的泪痕。严岩摘下眼罩,严菲动了动醒了“是你,你要干什么,我要报警,救命啊!”
严岩笑了笑:“叫啊,这所别墅在山里,没人来救你”。
严菲颤抖着声音:“你要干嘛,我没有钱,我也不要你资助,反正我是个学渣没打算上大学”。
严岩:“你在pink打工做什么?”
严菲脑经一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