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每个人也不方便。你看我吧,反正放假在家也没事,闲着也是闲着对不对?咱俩都这么熟了,你不用跟我客气,真的。”
看他那急吼吼的模样,夏祯昱就忍不住想逗他,“咱俩,很熟吗?”
“不熟吗?”盛夏那张好看点脸都快皱成麻花了。
夏祯昱突然一副了然的样子,“哦——熟!金钱关系。”
“什么?”
“之前你帮我垫付的医药费还没还你呢,你把发/票给我。我这属于工伤,可以报销的,我把钱还你。”
盛夏,深呼吸,不能跟一个残疾人置气——
“夏祯昱!”
“干嘛?”夏祯昱退了一些身子,故意皱着眉,空了只手揉了揉耳朵,“声音小点,扰民。”
“你——!”盛夏鼓着脸盯着他,像是气急了,无理取闹似地伸手就拿了他手里的蛋糕,“别吃了!”
“诶,你不能不讲道理啊。这不是我生日蛋糕吗?”夏祯昱伸手要去抢。
盛夏抓着他的手,另一只手按着肩膀直接把人推倒了。
“你干嘛——唔——”
年轻气盛的吻带着一点少年人的无理取闹气急败坏,慌乱间还磕到了牙。
夏祯昱推开他,捂着嘴拧着眉,“饿狼扑食呢?蛋糕没吃完呢,牙先给你磕掉了。”
盛夏抿着唇有点内疚地看他。
“起来。”
见他这副模样,夏祯昱不由叹气,拍了拍他的肩膀想起身,还没起来呢又被人压了下去。
“不起。”
夏祯昱一向自认教养算好,耐着性子跟这个闹脾气的小朋友周旋。可这人真要跟你犟起来,他还真是一点没辙,只能故意沉了脸看他。
盛夏有点委屈地埋怨他,“你让我照顾你不好吗?你同事还有自己的活,占着人家时间也不好吧?你明知道我喜欢你,我想照顾你,不可以吗?你这个人怎么——”
“我这个人怎么了?不识好歹?”夏祯昱接了他的话头,语气不善道。
“我可没说,你自己说的。”盛夏翻了个白眼,暗自嘟哝着。
“不是我不让你来,是真的不用。我这是工伤,队里会安排人过来照顾我,白天一个晚上一个,轮班的。这也是他们工作的一部分,并不是特地空出来的时间。”夏祯昱伸手揉了揉这个压在他身上闹脾气的小朋友的脑袋,“趁着暑假你可以做很多事,之前不是说在实习吗?何必还要抽这个时间来照顾我呢。”
大概是不想让他生气,盛夏努着嘴跟他打商量,“那,打个对折。”
“你连这都要讨价还价?”
“我不管!你要不同意,我就不起来了!”盛夏把自己整个身子都压在夏祯昱身上,搂着他就是不松手,死活一副他今天不同意他就不撒开的架势。
“那你先说说看。”
见他退步,盛夏赶紧趁胜追击,“白天我可以不来,但是晚上我得来啊!我不放心你跟别的男人共处一室!”
“那都是我同事!”
“不管!你就说你答不答应吧!”
“你是打定主意,我要是不同意,你就赖着不走了是吧?”
“嗯!”
“行,我答应你还不行吗,小朋友?”
听前半句盛夏还一脸高兴自己得逞了,一听最后三个字,气得低头又把人堵了。
末了还不忘气呼呼地咬人,“不许喊我小朋友!你喊一次我咬你一次!”
夏祯昱算是见识了他这耍无赖的本事,只得哭笑不得地点头答应。
于是,后来的日子,白天盛夏去实习,晚上就跑到夏祯昱家里去照顾他。
本来夏祯昱的腿伤也不是很严重,将养了一个多星期早就能下地活动了。
再者,夏祯昱爸妈出差也回来了。
由于他们目前这奇奇怪怪不清不楚的关系,这短暂的被盛夏单方面称之为“同居”的一个星期,就这么过去了。
虽然夏祯昱是一个人住,但是现在他受伤了,偶尔他爸妈会过来。再加上最近盛夏实习事还挺多,夏祯昱就不让他每天跑来跑去了。
暑假过的很快,一直到开学,他们都有一个月没见过面了。
盛夏杵着脑袋靠在教室的窗边,外面吵吵闹闹地哄过一群人,前面讲台上上课的夏老师还啰里啰嗦的拖堂。
盛夏推了推旁边趴着玩手机的周鹿,“什么情况外面,还没放饭呢吧?”
周鹿抬起头,推了推鼻梁上挂着的眼镜,冲外面看了两眼,摇头,“不清楚。”
前座的室友回头道:“今天学校大礼堂有个什么普法活动,据说来了个特别帅的交警小哥。你没看刚刚跑过去都是女生吗?都是去看帅哥的。”
“帅哥?”盛夏嗤了一声,“能有我帅吗?”
室友啐了他一口,就转过去了。
盛夏推着旁边刚趴下去的周鹿,“卧槽,几个意思,老子不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