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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自己被安排到这里是身下这人的另有所图,「嗤」的裂帛声响,撕开抑制已久的慾念,释放出久违的沸腾兽性。
侧身将连长压在床上,使力撕裂tun部的迷彩裤,再沿缝左右一扯,连长的routun与白内裤尽在宋班长一手掌握之下,「那群女人有碰过你这里吗?嗯?」宋班将手伸进被他破阵的营地,或捏或掐地抓揉着tunrou,另一手不时与挣扎的连长抵抗着。
「靠,你又撕坏我一条裤子!」连长斥声,「最好女人对屁眼有兴趣!」他扭动着身体,床也跟着咿呀咿呀的摇晃。
「小声一点。」才说,宋班竟摀住连长的嘴,坐压上来,将连长以侧姿制伏在跨下,「不过一条裤子,嘿。」语带狂狷笑意,边说边解开自己的裤裆,随即又是一声布破裂扯,连长的白内裤被抽离,犹如残花败柳,风中飘絮般随宋班信手一抛,一落。
「我的内……呜姆姆…!」趁隙逮到机会可以发话,又马上被摀着。
宋班欺上脸庞贴在连长侧脸,闭上眼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嗯——还是连仔你的气味合我的意。」说完就在连长脸颊亲上一口,然後,伸手到自己的跨下去掏出弯弧硬挺的rou具,贴附在岌岌可危的tunrou上。
感觉後庭附近传来异样温度,根据以往经验,连长开始紧张,他无法说话,睁大着眼蠕动身躯,想挣脱宋班的箝制,只是宋班的肢体犹如柔韧钢索,难以挣开。
「把我弄来这里,不就是为了可以三不五时解馋吗…亲爱的连仔,」他又在连长身上吸嗅几次,感受发丝、後颈、迷彩服,乃至於手指指尖淡淡的烟草香,甚至他将连长的一脚弯起,一边享受一边身手解开军靴拉链,「的」一声地勳子落地,手指便顺着脚踝钻入黑袜里摩娑他觉得男人rou体很是性感的脚踝,然後是脚背,最後是因人而异的脚趾。
脱下那一脚的黑袜,宋班尽情地摸抚连长的脚掌,时不时搔几下痒,惹来一点连长藏在喉里的挣扎声。
此时,宋班又用膝盖压柱连长那条腿,藉以方便让rouxue口开展得大一些来透透气,rou具也因此得以抵住毛茸茸的野地,在一阵粗鲁强行挖掘钻挺中,伴随连长因痛楚而绷直身躯夹紧tunrou以及想惨叫叫不出声之下,被宋班的硬roujing插了一截入体。
在没有润滑之下破土而入,连长几乎要爆血管……。
宋班丝毫没有要放过的意思,继续深入,直到感觉整根都在连长体内温热起来,才松开摀住连长嘴的手,改抓着连长的腰,以免连长因痛而想拔开roujing的入侵。
「干,好、好痛……@#$%^&*——呃嗯…」一个上顶,在疼痛中温习了以往宋班带来的异样快感,在顶到了那莫名深处时,然後又恢复让人想揍上几拳的痛,「靠…你连口水都不抹的,超痛……呃嗯…。」
「这样才紧,磨擦得才过瘾啊!」他实在很久没有感受到这种热呼呼的肠壁紧紧的把自己老二包裹住的热切感,有几次差点想抓几个弟兄来Cao干,但回想起来还是干连长的屁眼最令他癫狂。
一方面比以前Cao过的屁眼紧,另一方面是…连长耶,谁他妈的可以干到连长的rouxue,如果可以干到营长的话更好,只是营长太老了,那屁xue想必没甚麽紧度。
最重要的是,连长身上的味道让他着迷,一股说不上来的契合,彷佛是为他调配出的气味,像是大麻般侵蚀他的脑神经,等他想摆脱时已来不及。
连长也没多问甚麽,关於他们这样暧昧不明的荒唐关系。
「…呃嗯——呃…Cao、哇Cao…呃嗯——呜嘶……」没几下,连长似乎适应了粗细跟进出,虽然有点痛,不过总比第一次被宋班开苞那时候好太多了。
回想起来,当时竟然会答应跟宋班搞上,之後一而再,再而三的继续发生,有时一个多月没跟宋班来上一次还会想,即使觉得自己的想法有点不妥,可不得不承认被插干的时候,除了rou体感受到异常兴奋外,心灵上被征服的慾望竟然满足了跟女人做爱之後的那种空虚。
简单说,宋班的男人rou体填补了连长心理上的欠缺。
换个角度来看,这在男人身上发生,是很吊诡的一种身心状态,然而,两人之间已然成瘾,至於是否到无法自拔的不可分,就连连长也摸不透宋班,因此也无法决定自己是否要认定这样的关系。
不过可以确定的是,宋班对於他的气味很是满意。
在插入之後,宋班缓慢地抽出挺进,感受每一寸被紧紧夹含的紧实,「连仔,每次干你都超紧的,要不要把你干松一点,就比较不痛啦——嘶啊…干……。」
「呃嗯……靠,宋建国你知道我会痛,…呃嗯…干快一点——啊呃、呃嗯……啊Cao,对,干快一点……啊嗯、啊嗯、啊嗯……。」
宋班换了姿势,让连长趴在床上,翘起tun部,然後加快速度地回应连长要求,猛烈地冲撞,「这样吗?……连仔你狗爬式的屁眼更紧了,喔Cao……。」
「啊嗯、啊嗯、啊嗯……你、你要射了没?……呃啊、哼嗯……」连长抓着床单,承受宋班狂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