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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从自医院回来这几日,阿家班长堪称无微不至地照护在徐立左右,就连担任带班时也心系不已,时常商请辅导长帮忙,别的人他都不放心。
唯有洗澡这贴身事,旁人不好帮,也不放心交给人帮。
他要亲自与徐立共浴。
然而也不是一开始就两个人脱个Jing光在浴室里互相搓磨滑蹭,而是阿家班长在自己平常洗澡时间。
那时候连上弟兄洗得差不多了,就比较不那麽喧腾与拥挤。
推着徐立进浴室先从擦澡开始,等候来买了防水的透明敷料盖在伤口上,才敢用微弱的水冲澡。
而当徐立不好意思地在阿家班长协助下脱衣服,赤着身体被仅穿着一条内裤的阿家班长搀扶进浴室时,身上那一道又一道的开刀缝合伤口,让在场的几个弟兄见了腿都软、心都酸。
那场因情而起的车祸,在大腿、髋部以及腹部都被剖开过,再细心地缝合,就算如此,伤痕从此存在,不曾消失也不会消失。
阿家班长时常在洗完澡後,直接在浴室换药时摸抚这些还没完全癒合,仍有些泛红的刀口,脸上表情凝重,更是不忍。
有次,阿家班长也顾不得还有弟兄在场,就把徐立抱着,轻悄且深情诚意地在徐立脸侧说了句「对不起,承家哥没照顾好你。」
好在这几天的照料与勤换药,今早拆开换药专用的不沾黏吸收棉垫时,沾吸在棉垫上的渗ye几近於无,而且伤口泛红的迹象仅剩几处,让阿家班长很欣慰,终於,他的徐立渐渐要痊癒了。
因此晚上淋浴时,他特别开心。
一如往常地帮徐立在浴室更衣,然後自己也脱去迷彩服,只是准备要脱迷彩裤时,才想起自己没穿内裤,还晾在寝室没乾呢……。
倒不是怕被弟兄们看,更不是没裸体在弟兄们面前搓洗身体,当兵嘛,谁会想那些,洗个澡罢了。
重点是那些时候徐立还没出现,弟兄们都不是他的菜,没有甚麽好兴奋的。
今晚却不同,他异常的……高兴,所以有点半勃起。
索性就先不脱,改卷起裤管,先将徐立的轮椅面对淋浴间固定好,他人再进去里头脱掉裤子,让徐立向後抛到不远处的脸盆里,而当阿家班长这一脱,半弹出那一根有些苏醒的黑jing,徐立倒是吓了一跳。
「你……。」他看着阿家班长,再比一比那跟东西。
阿家班长只是傻笑,就把徐立给扶起,让他撑在自己身上,接着便把轮椅用脚推离门口,关上淋浴间的门,「扶好,来。」
徐立已经可以自己站立,虽然有点怕痛,不过与之前比起来简直是天堂与地狱。
他挂在阿家班长身上,两人一起用潺潺流水淋暖身躯,「怎麽办,它越来越……。」
阿家班长此时说的是甚麽,徐立早就明白,毕竟这类事情做过太多次,再笨都知道。
之前有几次还是他坐在轮椅上用嘴帮阿家班长舒服,自己也被阿家班长吸了出来,差点出不了浴室。
这次没轮椅可以坐,他又不方便蹲……。
「算了,先洗澡,帮你抹沐浴ru。」阿家班长关上水,挤了沐浴ru,抱着徐立搓抹,先是从徐立的背开始,再来是胸,还在那两处rou粒流连几回,大掌才抹匀了徐立整片胸膛与腹部。
再淋点水,挤些沐浴ru,继续。
从徐立下腹那根也被蹭硬的物事握着轻转,转出徐立一脸羞热模样,看了直让阿家班长难以压抑,便嘟唇吻上。
大掌仍在徐立那儿转啊搓的。
好一阵子才绕至徐立tunrou,趁着泡沫柔滑,滑进tun瓣间,剥开。
股沟忽一阵悠凉,徐立轻轻倒吸了口气,他觑望一眼阿家班长,小小声地确定着,「承家哥……,赫嗯。」
忽尔小rou蕊被甚麽轻抠了下。
「嘘……。」阿家班长孥嘴,要徐立别出声,这浴室的回音特别大,外头还有些弟兄没离去,虽然还有点说话声与淋水声交杂,不过时不时会忽然安静一阵,万一趁隙被听见而发现到两人在……。
那就扫兴了。
可是股缝间的那一处私密,被阿家班长指尖轻轻滑刮在微微凸起一小圈的摺rou上,有如触电地酥麻感不断自尾椎骨窜上,而那皱摺蕊瓣也因此一缩一缩地,难以消停。
又不准他发出的呻的yin,实在是……呃嗯,徐立抿住下唇尽力地忍。
後来他有点忍不住,就稍微低个脸,吮起阿家班长的褐粒,舌头笨拙地在ru尖贴附,两手环抱住粗壮的腰,像在不甘示弱地也挑弄起阿家班长。
这轻浅的吸吮,也真的让阿家班长性慾勃发,他吐着气息,压抑着。
舔完左边换右边,甚至徐立还有样学样,两手伸到阿家班长的壮tun上摸啊捏的,越揉手感越好,还学阿家班长剥开他的一样,也剥开这黝黑的tunrou,手指去探寻里头凶险。
一边忍着阿家班长的撩抠慢揉,指尖偶尔还会偷偷插进一点,害得徐立差点嗔yin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