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话一旦说出口,就代表他永远抬不起头来,再也不是一个肩负荣誉的海军仪队士兵,此後,他将彻底沉沦成为一只「仪队军犬」,任由男人享用玩弄。
「知道自己的身份吧,知道自己该说什麽?」站起身来,赖先生居高临下的冰冷命令,他知道只要摧毁了礼兵的意志,接下来的「调教」根本不成问题,没有了身为仪队战士荣誉信仰的支持,这个仪队兵只会堕落得更快,很快就会成为他手中的玩物。
就算日後结束了「慰安任务」,已经被「调教」成「仪队军犬」的礼兵战士,也无法逃过他的支配控制,礼兵徐楷与他的班长男友宥杰将会成为任他摆布的性奴隶、彻底成为他的禁脔,永无止尽地沦落在慾望的地狱深处。
「是,主人。我是海军仪队二兵军犬徐楷,从现在开始,我是主人专属的礼兵贱狗,是专门给主人泄慾的玩具。」跪在忠烈祠粗糙大理石地面上,耻辱的淫言秽语从英挺阳刚的仪队健儿嘴里说出,一股不可遏抑的征服快感让男子本来就硬挺粗大的肉棒更加顶翘了起来。
「干!错了,从现在开始,贱狗只能自称『贱狗』,知道吗?」尖挺的皮鞋前端踢了踢礼兵胯下那根勃起的「狗鸡巴」,剧烈的疼痛痛得徐楷眼泪直流,却不敢去揉捏减轻痛苦。
「是,主人。贱狗是海军仪队二兵军犬徐楷,从现在开始,贱狗是主人专用的仪队军犬,是专门给主人泄慾的玩具。」在班长与同袍弟兄瞠目结舌的目光中,跪在地板上高大英俊的海军仪队士兵—徐楷仿如被驯服的淫奴般说出不可思议的淫秽话语。
「好了,贱狗站起来吧。让老子好好看看,老子养的第一条仪队军犬长得怎麽样?」男子随口说出第一道命令。
在身前落地镜的反射下,仪队兵徐楷颤颤巍巍的站起身来,那座原本是仪队队兵拿来整理仪容的落地镜台,被男子命人搬来此处。此刻,这座镜台却恍如是「白雪公主」里面那面「魔镜」,彷佛是会透视的X光机般,将高大英挺的仪队兵整个精壮赤裸身躯映射在男子邪淫猥亵的目光里,上上下下都被男子看光了。
镜子里,被命令脱光制服的阿兵哥,全身上下只有头上那顶白色海军钢盔、脚上的黑色仪队军靴,以及脖子上仍然束缚着的黑色领带;一挺坚挺结实、赤裸阳刚的礼兵躯体,是那麽地诱人、那样地耀眼,让人恨不得上前好好舔上几口,男子暗自吞了吞口水,似乎是想要浇熄他胸中那股邪异的慾火。
「站上前去,贱狗,好好看看自己的贱样,」全身赤裸健硕的礼兵徐楷踩着步伐向前走了两步,靴底铁片与地面相互摩擦碰撞的「踢咔、踢喀」声响,激得男子的慾火都被撩拨了起来。
「跪下,」男子拿出狗圈向前把它扣在徐楷的脖子上,命令他跪在地上。「叫两声给主人听听,」男子存心要凌辱礼兵的意志,他要彻底驯服这只桀骛不驯的礼兵军犬,让他成为自己手底下最棒的淫奴。
「汪汪、汪汪,」徐楷屈辱的低着头,心不甘情不愿的低声吼了两声。
弯下腰,赖先生拍了拍徐楷英气帅挺的脸庞,「乖狗狗,真乖,」他拉着狗绳带着礼兵跪爬在忠烈祠牌楼下绕了两圈,甚至还刻意在礼兵立正挺立的行列前方停下,让其他的慰安仪队兵看看自己的弟兄被「调教」成这副贱骚狗奴模样。
接着,他拉着狗绳、带着淫亵的坏笑把徐楷再度拉到镜子前面,「抬起脚来,像狗一样把那根假屌像排便一样把它拉出来吧,」男子要一步一步消磨礼兵徐楷的羞耻心,凌辱他钢铁般的意志,让他完全长成一条不折不扣的军犬,而且还是最贱逼的那种。
徐楷跪在地上,把穿着军靴的右脚抬高抵在礼兵台上,他望着镜子里的那个戴着海仪钢盔、原本应该是英姿焕发的自己,如今却像是只野狗抬着脚,在墙壁上便溺的淫贱模样,他几乎要不认识自己了。
他使出吃奶的力气用力的排出体内的茎体,但假阳具实在过於粗大,用力挤压异物的过程中,紧窒甬道蠕动时仿真阳具青筋毕露的突起,却也让他享受到既痛苦又舒爽的双重快感。
英气勃发的脸庞上满是屈辱、痛苦、愉悦和淫乱交杂的复杂神情,胯下那根粗硬的狗屌因为右脚抬高的关系看得异常清楚。逼真阴茎每一个突出掠过礼兵的前列腺时,前列腺被强烈摩擦的快感刺激,使得徐楷赤裸精实的胴体不自主的一阵阵痉挛似地颤抖着,一柱擎天顶翘起的狗鸡巴也不断地流出大量的前列腺液和尿汁,马眼的开口一直喷流着,好多、好浓的淫水和尿液,把整个礼兵台白铁的台面都弄湿了一大片了,上头还有明显的水渍痕迹。
「呃……唔唔……啊啊啊…不……喔……嗯…好爽啊——」如排便般异常舒畅的快感强烈刺激着徐楷的神经,电动阴茎在体内移动的每一刻,都让徐楷觉得无比漫长,在痛苦与欢愉的晕沉意识中,徐楷如男子事先预料般陷入了情慾的躁动之中。
再过不久,「他」将会完全地、彻底地变成「牠」。
「我们再来玩个游戏吧!」
男子打开一旁保镳送来的盒子,里头是一具真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