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他记起来了。”
就在这时前门打开了,安瑟尼带着一股冷风进来了。他就位,与其他人站一起听着。我开始战抖,不是由於冷风,而是来自记忆。
“现在,把精液涂抹在你的胸膛上,最好在你回家的时候精液还留在上面,接下来舔乾净地上的精液,对了,回家时买一些啤酒回来,我们晚上外出回家晚!”他丢下20元落在地面上。
当我手脚还趴在地面上时,我听到门打开又关上,我擡起头,他已经消失了,我冲向门赶紧上锁,该死,假如有人进来,假如有人看见我,赤身趴在地上,舔……,我躺在冰凉的瓷砖地上哭泣起来。“爲什麽这样的事发生在我身上?我做了什麽要遭如此的报应?”
“好了,爲此必须上一堂惩戒课,好让你永远记住。尊敬的态度必须被塑造,尊敬的行爲必须被教会,而我们”指指他周围,“是你的老师。”接着平静且带着威胁,“告诉我,爸爸,你还记得那次训话?我记得,那时我8岁,我忘记了被认定做了什麽坏事,你在一个类似的房间里对我说了这番话,我确实没有做,你知道的,我是无辜的,但是妈妈的话针对我,你站在了她一边。告诉我,猪,记不记得爲加深我的印像你做了什麽?”
我看着地面,“是的,主人,我是。我乞求米勒主人宽恕,这一切对我来说是全新的。”
“查克请你不要提这件事,不要在这儿在你的朋友们面前提这件事。”我开始哭。我不相信这正发生在我身上,他们对待我像一个误入歧途的孩子,还没有辩解的权利。
我努力回忆,我记起来了,当记忆的闸门开啓,知道他谈论的是什麽,我的眼睛睁得大大的。
我走进起居室。查克说,“这儿猪,站我面前,”他坐在太师椅上,我的太师椅,在过去陪伴我的老太师椅。我裸体站在那里,看着地面。
接着是令我胆战心惊的叫喊,“猪,来这儿!”
他往我嘴里撒完尿後,让我舔乾净他的龟头,然後说,“帮助我穿衣服。现在,猪,拉你的鸡巴手淫,把精液射到手上。”
“不仅如此,我了解到你对主人米勒不礼貌,是不是?”
我啜泣着回答,“是的,主人,我明白。”
“现在跪下,我要撒尿。”
这不容易。在所有的过程中我没硬,我对被他操和舔他的鸡巴不感到享受,这是强力压迫我做的,但是玩了一会在加上想像,我还是硬了,最後射精,我把大部分精液射在手掌里,有几滴落在了瓷砖地上。
“拿掉肛门塞,安瑟尼先打,然後是朱安,接下来是米勒,最後是我,记住,你对我们的伤害远远超过我们对你的伤害。”听到这他们全歇斯底里叫喊。
“好主意,查克。”“他妈的,耶!”
给他们服务後,我装满狗食盘坐在地上吃。吃过饭他们打开两听啤酒走进起居室,在收拾食具时,听到了他们的部分谈话。
“没有什麽,主人,那样做太愚蠢了,我以後不会忘了。”
我起来穿上衣服,在我胸膛上的精液正在变乾,我也感觉身体里的肛门塞头部,他们全提醒着我在生活中的位置,现在的位置。
我感觉自己像个孩子,正在被父母斥责,被强迫承认错误和道歉。
“喂,你要说什麽?”
当冬日的太阳下山了,男孩们回来了。他们上了楼,还是没跟我说一句话。晚饭做好了,我上楼告诉他们,“主人们,您们的晚饭准备好了。”
我回家的时候没人,我脱光衣服,赶紧做家务。男孩子们回家了,把东西扔一地,我收拾起来给他们送到楼上,他们没跟我说话,又出去玩触身式橄榄球,我准备好做晚饭的食品,去澡间检查我的体毛,我要确信我的身体是不是“像婴儿的屁股一样光滑”,我用剃刀去掉长出的发茬,我不知道查克在计划着什麽,我不想在惹他生气,我又用灌肠剂清理了阴户里面,用凡士林润滑了阴户,插上肛门塞。
“也也也,又在违反规则,你真的需要教训。我们每个人在你的两片屁股上各打6下,你趴在我们的膝盖上,你趴下後请求我们打你屁股,打完一下你要请求我们打下一下,然後你要向我们每个人爲你违反规则道歉,请求宽恕,由於你对米勒不尊敬,他要打你10下。明白吗?”
“哼,爲此我们必须教训……惩罚……必须得到我们需要的东西……明天我会进城……那麽今天晚上……我们这麽做……不太可行……嘿,我知道了……!”
“还会再忘了吗,猪?”
“太好了,让我们开始吧,今天晚上还有篮球赛我要看。”
“你打我屁股,打我的光屁股,我至今还能感觉到刺痛。”
对我的新一轮贬低开始了。当趴在男孩们的膝盖上被传递,轮流打我屁股,我的自尊心一点点地沈沦,当一个成年人够坏应当被打屁股,在观衆面前被儿子和他的夥伴打屁股,从来没有什麽比这更使我的人格贬低
“无论如何,我不会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