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时到了山门,看了看门前的几块石碑,摸了摸驼碑的龟头,便整肃衣冠进去了。
张小伟慌地站起身,连说不好意思,这就走。
一面眼睛盯着地藏菩萨尊容仔细打量。
两旁柱子上写道“掌上明珠,光耀大千世界;手中金锡,振开地狱之门”。
殿上的花果飘香,香烛闪烁。
方便到到一半,痛苦稍解,张小伟才有功夫一看四周,只见公厕隔间涂满了污言秽语。
因为城市只有这一座寺庙,当地政府也着力打造使之成为一处名胜因此香火颇为鼎盛,每月初一十五,在山这边的师范大学,也能听到钟鼓奏乐之音。
回望四周,店铺林立,并无厕所可上,看看地图,附近只有火车站有公共厕所。
宿舍两下无人,闲着也是闲着,张小伟当下决定去寺庙拜一拜。
等到张小伟从寺庙出来,又去市区溜达了一圈,买了点水果日用品,突然觉得肚子疼。
且说关云巍,十一点多从宿舍出来,直奔谢文婷宿舍楼下。
此时正值正午,游人稀少,这大殿四周竟无一人。
张小伟回头看时,一个身穿黄色罩袍的小和尚正跨过门槛走进大殿来。
谢文婷嗔骂着打他,二人嬉笑着往校外走去。
或是被人画了个正在射精的大鸡巴,或是写着某某我爱你,或是贴着代人复仇、高额贷款的小广告,或是有被
空旷的大殿也因这抑扬顿挫的诵经声不断产生着回音,让张小伟心里更是平添了几份神圣感。
关云巍於是稍稍放松,抢过谢文婷手里的遮阳伞,主动替她举着,右手却揽过香肩,眼睛装作不经意地扫了一眼白嫩的胸脯,闻着谢文婷头发上的香气,又趁她不注意,在谢文婷脸上吧嗒亲了一口。
火车站的公厕气味熏人,张小伟只能暂忍不适,蹲了进去。
再看看手机,已是将近十二点了,心里正不耐烦。
关关後背一凉,微微硬起来的下体也瞬间软了不少,心里盘算刚刚这一幕被谢文婷看去了多少。
昨天生日,晚上又干下苟且之事,心里没有七上八下是假的,正好去求个安稳。
张小伟大包小包拎着想跑又不敢跑,只能一步一步挪到了火车站。
读完之後,张小伟有些口乾舌燥,昨晚劳累过度,睡眠不足,加之没吃午饭,攀山越岭又耗费了一些体力,中午日高人困倦,张小伟便有些疲惫,一屁股坐在了蒲团上,背靠着殿里的柱子休息。
虽然清明才过,但气温渐渐高了,关云巍等的手足无措坐立不安,百无聊赖看着树影斑驳之间的柳絮团发呆。
关云巍当时心跳加快,下体也微微起了些反应,一转身,看到谢文婷早就下了楼,正站在关云巍面前,脸上薄施粉黛,看不出表情,两个眼睛直直地盯着他脸上看。
随手把《心经》册子重新放到桌案上,跨出门槛大步出去了。
索性谢文婷只是抱怨关关对自己不够有耐心,多等几分钟怎麽了?其他的并没说什麽。
张小伟点头参看不已。
在大槐树底下等了约麽二十分钟,打电话不接发短信不回。
直逛到後面的地藏殿,见金身才塑,极其庄严俊美,菩萨旁边侍立一老一少,也是肃穆万分。
关云巍暗暗把手放进裤兜,调整了一下鸡巴的位置,这才放心地陪谢文婷走出校门。
只见他眼神明亮,身材不高,见人便笑,说道;“施主,不能坐在蒲团上。
长长的幡布从金色的吊顶上垂下来,绣的莲花梵文五彩斑斓。
可能是风吹了什麽东西进去,女生低着头撑开衣领,脸凑去仔细看了看,用手伸进胸脯挠了个痒。
忽然看到一个女生在阳台上晒衣服,拎着一个粉红色的胸罩挂在晾衣绳上,一阵风吹过,薄薄的睡衣领子翻动,露出了里面雪白的乳沟。
翻开看来,逐字逐句都标着拼音,底下或是画着红圈,或是点着黑点。
拿好钱包手机纸巾,照了照镜子,就顺着山路攀花折柳地去了。
忽听到门口一声大呵,唬了张小伟一跳。
张小伟陶醉其间,一时忘了昨夜的欢爱,绿树白云蓝天清钟,似乎净化了自己的灵魂。
山虽然不大,但北麓有一座云居寺,柳暗花明古香古色。
张小伟拿起案上的一本小册子,看封面上印着“般若波罗蜜多心经”几个大字。
你要是累了,可以去外面紫藤架下的石凳子上休息。”说毕,两脚站定,双手合十,微微躬下身,笑吟吟地看着张小伟。
关云巍经过一番撩拨,心里早就燃烧一片小火苗,下体重新膨胀起来,把穿在身上的黑色运动裤裆部撑起一个小帐篷,一路上引起不少人的侧目。
张小伟跪在蒲团之上,三拜以後,就高声读起了《心经》。
可能是中午嘴馋,路上吃了几根串串,不乾净的缘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