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地扦进去,再用火烧大头针,我已经不知道疼了,麻木地随他们在我身上操作。最后将我的两个小脚趾甲也给拔掉了。本道菜吃完花一小时三十分钟。最后他们上了第八道菜,8道淹肉:他们将我倒吊起来又是一阵鞭打,又从我PI' YAN里将铁管拔出来,辣椒水流了出来,全部顺着身子,流到各处伤口,他们又将辣椒水涂得我全身都是,整个人就象烧起来一样,受不了了,我又晕过去了。吃完这八道菜加上开胃菜共花了九小时。我整个人都瘫在了地上。
醒来时,我感到身上虽痛,但有一丝丝凉凉的感觉,一看我睡在了大主人的床上,我一惊赶紧想爬起来,"阿勇,躺着别动,刚刚给你擦了药""主人,你让我坚持完最后一天""傻瓜,你不是提前来了一晚上吗?"是啊,我提前来了一个晚上,心中一放松,我就躺下了,"这是药,你等下吃了。""主人""叫牛哥""牛哥,你真好"我哭着说。牛哥叫人给我拿来饭菜,叫我吃完好好休息,我美美地睡了一觉,第二天醒来,伤口还疼但精神很好。
我要走了,牛哥和工人们请我到镇里吃饭,这次我终于实现了,我依旧光着身子赤着脚,带着满身的伤痕走进了镇子,在人们的注视议论下,挺着勃起的几巴走过了镇上大街。吃饭时,他们直说我厉害,相约明年再见。然后送我到汽车站,车来了,我穿上我的旧迷彩道别后上了车。回家了。
从工地回来之后,经过国庆节的治疗和十多天的休息,我身体又完好如初了,仅剩点痕迹。休息多了,皮又痒了,于是前天我穿着我的经典套装(也就是旧迷彩和破军鞋)到我们市郊的一个公园闲逛,希望找到机会。逛了一阵,前面一阵闹声,我走过去一看原来是七、八个十七、八岁的小混混在追打另外两个小孩,我一想机会来了。马上走过去说"你们怎么几个欺负二个",我马上拦住他们,那两个小孩赶紧跑了。这几个小混混一看那两个小孩跑了,就围上我"你他妈的,臭乡巴佬,叫你多管闲事",我也装着和他们对打,对打中我偷偷地将自己的裤腰带解开了,军裤肥大得很,腰带一松裤就到脚脖子上了,这下我几巴、屁股全露出来了,人也一下倒在地上,他们趁机将我按住,一个家伙用脚狠狠踏了我几巴一脚,我疼得冷汗就出来了。我也不反抗随他们将我的衣服裤子鞋子剥光,他们又用腰带将我双手反绑,叫我站起来。我站在他们中间比他们高出一头,身上黝黑,肌肉发达。想着就要被他们羞辱、打骂,我几巴就硬了起来。他们一看我这样就说"我们今天玩玩这个乡巴佬"我故意激他们"有本事,你们就玩死我"。他们一听急了,解下皮带对着我就是几皮带,然后押着我向公园深处走,边走边打,一路不少人都惊讶地看着我,我更激动了,翘起的几巴都流出水来。到了一个小亭里他们将我仰面躺在石桌上,不知从哪里找来几根草绳将我双手双脚绑在亭柱上,我便是双腿大开,屁眼露在外面,几巴直直地对着天。他们看着我翘起的几巴,忽地就是一皮带,"啊"我叫了声,"操你妈,好玩吗?""操我妈干啥,有本事就操我"我说到,他们一听有个家伙脱了裤子,挺着几巴,对准我屁眼就进去了,可能他们是第一次,那家伙不一会就射在我里面了。"爽、爽"那家伙直说,于是他们七、八都上来了,争着用几巴往我屁眼里插,真舒服,我也被他们操射了三、四次。操完我,他们见我几巴还是直翘翘的,很不爽,于是几个家伙拿起皮带对着我几巴猛抽,我开始还硬挺着,后来就疼得叫了起来,他们怕人听见,脱了双臭袜子塞在我嘴里,几巴终于软下去了,他们也就都走了。我一个人赤身裸体地躺在那里动不了,没办法我只有就着石桌边慢熳地磨着草绳,可能有一个多小时,终于有只手的绳子磨断了,我慢慢地解开其他绳子站了起来,才见到我的几巴肿得老大,就象进了染缸,可以和我的迷彩相比了。套装也不知扔在那里,我只能光着身子沿着来路找回去,还好套装还在原来的地方,于是我穿好套装就回家了,估计又得几天才能好。
清晨小镇静悄悄地,广场远处走来四五人。慢慢地来到了广场中间,中间是一个个子高大,肌肉发达,浓眉大眼的青年,但这青年却是赤身裸体,胯下几巴高高翘起,红红的龟头渗着银水。其它几人却是衣冠楚楚,几个人的手随意地在青年身上乱抓。广场中间离地五十公分的地方横放着一根粗粗的铁管,铁管中间竖放着一根8公分粗长20cm左右的木棍,后面还竖着一根粗粗的木桩,木桩上也有一根横的木棍,看上去是一个特制的刑架。有人对青年指了指铁管要他坐上去。青年没说什么只是转过身用PI' YAN对准木棍坐了下去,木棍没入了青年的PI' YAN,青年头上冒出了冷汗,嘴里也发出呻吟声。几个人上将青年两条粗壮的腿搬上铁管捆住,同时两条胳膊也捆在了横的木棍上,身子捆在后面的木桩上,为了防止青年喊叫和头下坠他们分别在青年脖子和额头上也捆上了绳子。只见青年像一个土字样的捆在广场中间,只剩下高高翘起的几巴在空气中微微地抖动。
人都走了,我一个人静静地就这样呆在广场中间,虽然被捆的身子有些疼,PI